【脱去华丽衣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带上野猪头套,两把满是豁口的日轮刀攥在手中。】
【鬼杀队庚级剑士,嘴平伊之助参上!】
【虽然伊之助的变身效果帅气无比,但外面偷看的老板娘还是被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出发,杀鬼去!”】
【“猪突!猛进!!!”】
【京极屋。】
【京极屋的老板独自一人在房间里,看着老板娘的血衣暗自神伤。】
【毕竟是多年的老夫老妻,要说一点没有感情,肯定是骗人的。】
【只是他除了看着血衣缅怀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不敢去做,也不能去做。】
【有感情,但感情不能当饭吃。】
【对老板这样的人来说,死去的人死了就死了,稍微缅怀一下就够了,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不能因为死去的人而耽误自己活着。】
【但凡他对老板娘的情谊足够,哪怕做不到像老板娘那样与堕姬正面硬刚,也可以去报警找人,让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为老板娘报仇。】
【可他就是什么都没做。】
【“善子和雏鹤怎么了?”】
【宇髄天元那磁性的声音在老板背后悄然响起。】
【老板刚有所异动,一把苦无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简明扼要的回答我。”】
【“不准反问。”】
【冷汗,瞬间爬满老板全身。】
“他好帅!!!”
木叶学校的教室里,秋道蝶蝶双手捧腮,双眼更是化作爱心从眼眶里飞出。
“果然帅大叔才是最棒哒!”
“学校里的这些小屁孩,没一个能比得上的!”
身为好友的佐良娜忍不住给她泼冷水道:
“可是他有三个老婆了。”
秋道蝶蝶却无所谓的把刘海一甩:
“那又怎样?”
“只要我家族秘传的蝶化之术,别说是三个老婆,就是有一百个老婆,他最后都只会独宠我一人~”
佐良娜看着自信心莫名爆棚的闺蜜,心中有无数的槽点,却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善子不见了。”】
【当自己的生命也被掌控在别人手里后,老板终于不敢再隐瞒下去,实话实说道。】
【“雏鹤生病去了最低级的房间……”】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后,宇髄天元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追问:】
【“把能想到的线索都说出来,谁比较可疑?”】
【“相信我,快说。”】
【为了获取老板的信任,宇髄天元将横在他脖子上的苦无缓缓移开。】
【“哈……哈……哈……”】
【随着苦无从脖子上移走,那股压在他心头的死亡恐惧也随之消散,老板也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连忙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趁着老板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功夫,宇髄天元继续道:】
【“我一定会杀掉那个人,帮你报仇。”】
【闻言,老板脑海里瞬间浮现出老板娘的身影。】
【“三津……”】
【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眶中流出,实话也随之从嘴里吐出:】
【“是一个叫蕨姬的花魁。”】
【“她在背阴的北侧房间里。”】
【等他话说完,忽然觉得身后一轻,在回头,身后哪还有有人。】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他极度懦弱的内心给他带来的幻觉似的。】
【虚无又缥缈。】
【这时候的宇髄天元,已经来到了老板所说的房间外,从外侧拉开窗户向里看去,里面却空荡荡一片。】
【“不在……是出去吃人了吧?”】
【宇髄天元猜测道。】
【没办法,宇髄天元只能暂时离开。】
【“边留意鬼的气息,先去找雏鹤吧。”】
【“如果她还活着,一定掌握着情报。”】
【“无论如何,鬼一定会在黎明前回来这里。”】
【“我一定要亲手了结这桩事情!”】
【宇髄天元的身形在吉原那盘横交错的房檐上灵活的辗转腾挪,很快就彻底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在街道的另一头,炭治郎也正追随着那股鬼的气味,来到另一处阴暗的房间外。】
【“气味浓烈……”】
【“不会错的!”】
【在确定了位置之后,炭治郎毫不犹豫的打开窗户:】
【“鲤夏小姐!!!”】
【话刚喊出口,他就如雕像般石化在原地。】
【没开窗户之前,炭治郎只觉得味道浓烈。】
【在开窗之后,鬼的味道何止是浓烈,那浓郁的鬼气,就差没化作一堵墙,直接撞在他脸上。】
【这种浓烈的鬼气,他只在上弦三猗窝座那里闻到过。】
【“猎鬼人小弟?”】
【房间内,一根根华丽的绸带无风自动,一个曼妙的身影站在最中央的位置,背对着窗口:】
【“是吗,你来了呀~”】
【“几个人来的啊?”】
【“其中一个是黄头发的丑小鬼吧?”】
【“柱来了吗?”】
【“还是在来的路上?”】
【“你不是柱吧?一看就很弱~”】
【“我不需要不是柱的人,懂吗?”】
“这……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衣着!!!”
视频里,堕姬的暴露衣着给视频外的绝大多数男性,来了一发甜蜜暴击。
弥勒甚至已经开始瞪大双眼,死死盯着视频念起佛经。
他,已经做好了进入这次副本,与那个不知廉耻的女鬼拼个你死我活的准备。
他,法师弥勒,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为祸人间的漂亮女鬼!
【在堕姬的身前,鲤夏花魁被绸缎缠绕的跟个木乃伊似的,或者说比木乃伊更过分,因为此时的鲤夏花魁只有脑袋还保持着三维立体圆润,而脖子以下的部位,却只有薄薄一层,似乎和包裹在上面的绸缎融为了一体。】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
【“鲤夏小姐的身体不见了!”】
【炭治郎目眦欲裂的看着只剩一颗脑袋的鲤夏花魁,心中骇然:】
【“没有流血,闻不到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