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开心能留在这里工作!”】
【炭治郎笑着将那堆积成山的礼品轻松抱走。】
【看着炭治郎离开的背影,小姐姐们再次感慨:】
【“她的力气是不是太大了?”】
【另一个小姐姐附和道:】
【“太大了~”】
【在炭治郎和那群小姐姐们都没注意到的楼顶角落里,两个小小的身影也在偷偷窥视着他们。】
【那两个小小身影,正是之前鲤夏花魁游街的时候,侍奉在她身边那那两个侍童。】
【不过她们也只是看个热闹,等炭治郎离开,两个小家伙也就回到自己房间内,继续聊从别的地方听来的八卦。】
【“听说京极屋屋的老板娘从窗户摔了下去死掉了。”】
【“好可怕,我们也要小心。”】
【“而且,最近还有很多姐姐私逃了。”】
【“好可怕~”】
【“私逃是什么意思呀?”】
【忽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从她们身后响起。】
【正是前来送礼的炭治郎。】
【这些礼物都是送给鲤夏花魁的,而这两个侍童还是鲤夏花魁的侍童。】
【俩孩子没有回答炭治郎的问题,而是看着炭治郎怀里如小山般堆积的礼物,震惊道:】
【“好多东西!”】
【“嘿咻!”】
【炭治郎先是将怀里的礼物都放好,道:】
【“这些都是送给鲤夏花魁的礼物。”】
【这时,其中一个侍童忽然道:】
【“小炭,你不知道吗?”】
【“私逃就是指还没花完钱,就从这里逃走的意思哦~”】
【另一个侍童也跟着接过话题道:】
【“被找到就惨了~”】
【炭治郎了然:】
【“这样啊……”】
【紧接着,那个侍童又继续道:】
【“倒是也有人能跟着喜欢的男人彻底逃走。”】
【另一个侍童继续接话:】
【“像是之前,须磨花魁就……”】
【炭治郎瞬间抓住关键词:】
【“须磨?”】
【“宇髓先生妻子的名字!”】
“我明白了!!!”
小五郎猛地捶了下手掌心,忽然大喊一声,把旁边的柯南他们都吓了一哆嗦。
“老爸你明白什么了?”
小兰一边给吓炸毛的柯南顺毛,一边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
“我知道那个肌肉男的三位老婆为什么和他失联了!”小五郎眼眸中迸发出看穿一切的睿智之光。
“为什么?为什么?”园子急切的问道。
“那就是……”
小五郎拉长音调,赚够了关注度后才道:
“因为他的三个老婆当上花魁之后,和别的有钱男人跑了啊!”
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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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
【“请问……”】
【炭治郎刚想继续问下去,一道艳丽的身影恰时走进来,打断了她们的八卦。】
【“别聊这些风言风语了,没人知道她们是不是彻底逃离。”】
【是鲤夏花魁。】
【“知~道~啦~”】
【两个小侍童拉着长调答应道。】
【随后,鲤夏花魁又礼貌的向炭治郎道谢:】
【“你帮忙搬来了呀,谢谢你~”】
【炭治郎还是第一次和如此美艳的花魁接触,有些局促的点头:】
【“是……是。”】
【鲤夏又冲炭治郎招招手:】
【“过来~”】
【在炭治郎全程懵逼的状态下,鲤夏花魁拉起他的手,将他满是老茧的手掌摊开,最后在上面放了一袋零食。】
【“给你一些零食~”】
【“吃的时候别被发现了哦~”】
【炭治郎脸颊微微泛红。】
香奈乎:“→_→盯……”
善逸:“→_→盯……”
伊之助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为了合群,也跟着:“→_→盯……”
炭治郎被六只眼睛盯上,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善逸,香奈乎,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_→盯……”香奈乎不说话,就这样继续盯着他。
善逸倒是贴上来,笑容猥琐:“(n???n)炭治郎,你脸红了呢~”
【“我也想要~”】
【“花魁姐姐~花魁姐姐~”】
【见炭治郎有糖吃,那两个侍童也围着鲤夏花魁要糖吃。】
【却被鲤夏花魁微笑着拒绝:】
【“不行哦,刚才不是吃过了吗~”】
【炭治郎将零食装好,然后继续刚才的问题:】
【“请问……须磨花魁是已经私逃了吗?”】
【毕竟这件事情事关此次任务,而且须磨还是宇髓天元的妻子之一,炭治郎必须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
【鲤夏花魁表情一变,戒备地看向炭治郎:】
【“为什么要问这个?”】
【炭治郎这时候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表现似乎太过直白。】
【“她在戒备着我!”】
【“我必须巧妙的打听出须磨小姐的事情!”】
【于是,炭治郎决定撒个小谎。】
【“呃……”】
【炭治郎开始沉吟。】
【“须磨花魁是我的……”】
【炭治郎在心中开始打腹稿。】
【“是我的……”】
【炭治郎的面容逐渐扭曲变形。】
【“姐姐……”】
【炭治郎用一种极其诡异的姿态,吐出才吐出这么两个字。】
【诚实的炭治郎无法面不改色的说谎。】
【但鲤夏花魁与两个侍童,却有被炭治郎的扭曲表情吓到。】
“看出来了,灶门少年是真的不会说谎,让他去做这种任务,太难为他了!”
杏寿郎为炭治郎发声道。
甘露寺蜜璃:
“不会撒谎而强迫自己到扭曲的灶门少年也很可爱呢~”
伊黑小芭内要素察觉。
“可爱?灶门少年?情敌!!!”
【虽然被炭治郎那扭曲到变形的表情吓了一跳,但鲤夏花魁在经过一番短暂的脑补过后,自己就整理出一套家庭伦理苦情大戏。】
【瞬间,鲤夏花魁看向炭治郎的眼神又变得怜悯起来:】
【“姐姐被卖到游郭之后,你也被卖过来了吗?”】
【“是……是的!”】
【炭治郎的表情依旧扭曲。】
【“我和姐姐一直有书信来往,她应该不是那种会私逃的人。”】
【听完炭治郎那蹩脚至极的解释,鲤夏花魁缓缓点头:】
【“这样啊……”】
【见鲤夏花魁竟然真信了,炭治郎也不由松了口气。】
【然后就听鲤夏继续道:】
【“的确,我之前也不敢相信须磨会私逃,毕竟她是个坚强自立的人。”】
【“看她的举止,也不像是被男人冲昏了头脑。”】
【“但有人找到了她的日记,说是上面写着她要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