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过来是打谁?”
除了这个,刑煌也想不到妘瑶单独喊他过来是干嘛。
裹着浴袍的妘瑶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听到他的话,她缓缓转身,手一撩,浴袍掉落。
刑煌仅花了0.1秒就闭上了眼睛,他连忙转身:“苏娆你疯了?!”
可就算闭上了眼,0.1秒的记忆不管怎样都挥散不去。
“还能干嘛,不想跟凌皓shang床,但身上的痕\/\/\/迹必须有,转过来,弄\/\/\/\/\/快点。”妘瑶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离刑煌只有一步之遥。
刑煌的耳朵发热发红:“这种事喊我作甚,大哥他们不是喜欢你。”
“跟他们?呵~你确定他们能克制住,选你---”妘瑶温热的指尖划过他的耳尖:“是因为你对我没有别样的情愫,就当是任务,必须执行。”
“你真是疯了。”刑煌咬着牙转身,盯着她的眼神凶悍如野兽,连下颌的伤疤都显得性感、野性几分。
妘瑶坐在被裹成蝉蛹的凌皓旁边,朝刑煌勾勾手。
她此刻就像是颗被放在白布之上的美玉,无瑕、通透,所有的美都被刑煌一展眼底。
“我最后再问一遍,你确定要我来?”刑煌对命令有着天然的执行力,他无法拒绝妘瑶的命令,但只要她收回,他立马就走。
妘瑶那双总是含着春水般柔波的眸子,瞬间冰冷,柳叶似的眉微微蹙起,不是愁,是山雨欲来时风满楼的紧绷,朱唇翕张:
“刑煌,别让我说第三遍,这是命令。”
下一秒,身材高大魁梧的刑煌压身,细密的吻落在白嫩的肌肤上...
“脖子上来点。”
“去洗手,然后Use fingers...”
良久。
小麦色肌肤上布满了薄汗,刑煌喘着粗气被妘瑶一脚踹开,反观妘瑶,除了眼尾粉了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好像,好像是他服侍她理所应当一样。
也没什么区别...
妘瑶开始解开凌皓的蝉蛹被套,她瞥了眼还傻站在原地的刑煌:“把卫生间里,我的衣服撕烂,别太用力,凌皓力气没你大。
对了,今天的事暂时谁都别提。”
“..知道了。”刑煌沙哑着嗓音,默默走到卫生间。
等做完一切,他又沉默着离开。
刑煌与夜漓是一前一后回的家,刚好错过,所以这次的任务只有三人知,连苏世峥都不知道,毕竟他对自己女儿是百分百的相信,对于‘美人计’计划是一点都不参与。
“她到底要做什么?”夜漓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是真的跟凌皓...不可能,她这么骄傲,不会随随便便给一个外男的。”
轮也轮不到凌皓,那女人肯定是找他们六人其中一个当开胃菜,哼,想借这个机会让他吃醋,门都没有!
夜漓大幅度地在床上拱来拱去,时不时发出烦躁的声响,逼自己不去想这件事。
而隔壁的隔壁,刑煌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个冷水澡。
被冷水从头淋到脚,却丝毫没有冷静的刑煌不禁抚摸自己的唇,他对苏娆...
想什么呢,她就是个玩弄人心的坏女人,他绝对绝对不会动心。
于是,刚洗完澡的刑煌又开始半夜打拳击。
听到动静的赛伦拿出手机。
赛伦:{你让他俩去执行什么任务了?是跟凌皓有关的}
belladonna:{你猜}
赛伦:{下次可以喊我}
belladonna:{你有用的话}
?
‘我好难受,娆娆。’‘凌皓凌皓醒醒。’
‘好热、’‘...怎么泡冷水都没用。’
‘帮帮我,娆娆。’‘..好。’
凌皓猛然惊醒,他感受到自己身边有人,入眼的红发让他一下就知道,梦里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妘瑶白皙的脖子...只看一眼,凌皓便红着脸将她的被子提高,让妘瑶只露出一颗脑袋。
昨天是因为什么中招的,从入宴会开始,他就吃了几口意面,后面在等妘瑶送叶之溦回来,无聊喝了杯酒。
是酒!
那酒原本是要给叶之溦喝得,看来他是替叶之溦扛下了所有。
想到这些,凌皓冷着脸打了个电话:“查查昨晚苏家宴会的服务员,还有,叶之溦有什么仇人或者犯人的追求者也参加了这次宴会,都给我一一列出来,一个小时。”
在龙川市他是警察,只调用凌家的资源去查一个宴会的人,轻轻松松。
但是——
凌皓偏头看向沉睡的妘瑶,渐渐看入迷,手不自觉地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望着她的眉眼、她红润的唇,久久不曾动。
似乎他的视线过于炙热,妘瑶眉一撇,慢慢睁开眼。
她拨开被子,凌皓立马别过头,身后却传来了她的轻笑:“我没有裸睡的习惯,不过我的衣服被撕烂了,所以套的你衬衫,不介意吧。”
听闻,凌皓这才红着脸看向她,见她穿着自己的白衬衫,领口大敞开,他想要起身,又想到自己什么都没穿:“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衣服过来。”
“嗯。”妘瑶慵懒的支起身,站起身往淋浴间走。
她只套了衬衫,那双又白又直的大长腿轻盈地踩在地面,凌皓注意到她有脚链的脚踝之上,居然也有..
靠,昨天他这么禽兽吗?
凌皓别过头,又忍不住偷偷再看一眼。
那他现在跟她,算是什么关系——
“我会对你负责的。”
“一夜qing而已,凌皓你别太在意。”妘瑶想要找电子烟,忽然想起自己外套都不在这,无奈下只好倒了杯水给自己喝。
见凌皓惊讶到说不出话,她撑着台面,微勾着腿,眼神戏谑:“凌皓你不会这么纯情吧,24年没谈过恋爱?”
“...你是我的第一个。”凌皓不禁攥紧被子。
妘瑶笑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昨晚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