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洛无尘主动与洛家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洛明晖才心满意足的将妘瑶托付给他。
“什么托付给他,没有他我也很好。”妘瑶很不满意这个说词。
“啊是是是,我女最棒,没有无尘,你还有有尘,无灰,还有你说的那个首席哨兵。”
洛明晖将合同设置为二级密码,锁在他的星网之中,随后立马改口道。
“还有我。”云朔默默补充。
“..是,有你。”洛明晖差点就冲他翻白眼了。
这个又争又抢的半哑巴云朔,表身份的时候就开口,跟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开关一样。
妘瑶抬手捏了捏云朔的脸,速度跟摇拨浪鼓一般,捏着他的脸左右拉扯。
“洛无尘你别得意,父亲同意了,但你还没追到我呢。”
“不敢得意。”洛无尘赶忙说道。
总之,奇怪的三角阵型就这样形成了。
云朔一直守在妘瑶身边,护她安危,而洛无尘每天准时准点接妘瑶下班,每次都带不同的东西送给她。
有时候是联盟极难培养又昂贵的鲜花,有时候是小玩意、饰品,反正都是妘瑶会喜欢的。
就这样一直到刑封回来。
?
“洛汐大人!”喊她的人,正是每次引她去顶层的沈潭。
见他喊了妘瑶一声,后面的话又不说,光在那里对着妘瑶挤眉弄眼。
有事。
妘瑶摆摆手:“今天的安抚结束了,你们都回去吧。”
“多谢洛汐大人!”地下站着的哨兵帅得各个不一样,唯独看妘瑶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
仰慕、尊敬、崇拜。
等众人离开,妘瑶这才询问:“什么事。”
“刑封大人受伤了,别人他都不要,只要你。”沈潭无奈道。
“他受伤了?没用的男人,说好会平安回来的,走吧。”妘瑶着急道。
结果刑封压根不在医院,而是在两人的办公室待着。
等妘瑶赶到的时候,白煜也在。
“瑶瑶。”刑封脸色比以往白了几分,他捂着腹部看向妘瑶,血红的眼眸总算有了波动。
“你怎么又是这里受伤。”妘瑶上前,一把掀开他的手,看到他腹部被缠着纱布,左边还渗着血迹。
上次被怪物伤的也是这里,要是肾不行了,那她可不要咯。
刑封身为气运男主,自然是死不了,妘瑶压根没担心他。
“对不起。”刑封不知道说什么,一只手牵起她的手,温声道。
白煜听到他的话很是惊讶。
哥们,只半月未见,你被调成啥样了?
“~”小酒委屈的顺着妘瑶手腕向上,刑封疼,它也会受到影响。
妘瑶这次没有瞎摸它,那天刑封什么都跟她说了,像是把自己交给她一样,全身心地坦白。
以防给他mo起劲,血又崩,妘瑶还是善心地收手了。
“又是被怪物所伤?”妘瑶揉捏着他的耳垂,询问道。
提到这个,刑封蹙起眉:“它们和反联盟的人合作了。”
谁懂一个他的老对手,突然变出触手,然后四面八方地攻击他。
原来只要哨兵愿意,怪物可以与他共用身体。
联盟的对手合作起来,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被这样的对手所伤,难怪刑封的伤口迟迟不愈合,据说已经伤了三天。
“得想办法制衡,既然它几次都附身在哨兵身上,会不会我能克制它们?要不然你们下次抓一个让我试一下。”
妘瑶大胆猜测。
“胡闹,你若是受伤了,是联盟的损失。”刑封才不会允许。
三位‘塔’的领导人讨论无果,最后只好由妘瑶带着刑封回家,给他换药。
联盟的止血药剂非常好用,但对怪物、精神体所造成的伤害,效果将会大大减弱。
“我来。”云朔眼看着妘瑶扒开了刑封的衣服,连忙道。
“汐汐,我们来就好了。”洛无尘也在。
本来他是来接妘瑶下班的,听到这个消息,肯定要跟上的。
“都别动,我看看他的腹肌还在不在,你俩别添乱。”妘瑶双手一推,果断一掀。
刑封的胸肌一鼓一鼓,比其他外面的皮肤,藏在衣服下的皮肤的确更白。
腰腹缠着一圈纱布,隐约能看到他垒块分明的腹肌。
“在的。”胸口有一只手的刑封无奈又宠溺地说道。
怎么可能受个伤,腹肌就没了。
想摸直说。
“有就行。”妘瑶双手摆动,狠狠mo了一把之后,把位置让出来:“你俩给他换药,我可不喜欢闻血腥味。”
“好。”云朔拉开了绷带。
“交给我。”洛无尘假笑着拿起了药。
随着一阵闷哼,刑封总算松开了自己攥紧的拳头,自己给自己松了松绷带,顺便把蝴蝶结换掉。
“今晚我在这里睡,你们两个——”妘瑶想着陪刑封一会儿,反正明天也要一起去‘塔’。
“我也在这里。”云朔才不会离开呢。
有云朔这个既要又要的人在,洛无尘瞥了刑封一眼,笑了笑:“我先回家,明天我再来接你。”
说罢,洛无尘当着两人的面,揉揉妘瑶的脑袋。
“好。”
三人共处一房,那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啦。
不可能丧心病狂到对一个病人咳咳。
虽然那位病人一点都不介意。
一大早。
睡眼朦胧的妘瑶起身,左手一放,诶呀妈,什么东西,撤退右手一放,还来?
定眼一看,“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昨晚她可是雨露均沾,给了两个晚安吻,搞什么。
妘瑶睡的房间是最大最宽敞的一间,床大到睡五个成年男子上去都没问题。
“它非要来的。”云朔无辜地眨眨眼,抬头,头顶上趴着黑焰隼,神情和他是一模一样。
一样的绿茶。
“我睡不安稳。”刑封牵起妘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处。
他是实话实说,能因为什么睡不安稳,还不是家里多了个云朔。
果不其然,昨晚他来的时候就看到某人躺在妘瑶身边。
“大早上的别搞,没有想法。”妘瑶淡定地划过,毫不避讳地换衣服,随后看向两人,似乎在说——
轮到你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