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吴叁省真的着急了,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联系谢雨辰。
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要和谢雨辰见一面,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谢雨辰以事务繁忙拒绝了见面,他现在哪里有时间见面。
两个月的累积的各种事情堆叠在一起,谢雨辰真的很想现在就卸任了解家当家人的位置。
现在时间对他来说就是金钱,谢雨辰知道时言的计划,所以他的速度更要快。
他现在睡眠的时间都变少了,才两三天的时间黑眼圈都出来了。
吴叁省没想到谢雨辰拒绝的这么干脆,他从医院出院了。
反正除了揍他的人和吴贰佰没有人知道他伤的究竟有多重,然后假的吴叁省(谢联环)出现了。
没有给谢雨辰提前打电话,直接上门见人。
他可是知道的,谢雨辰从回到解家后就没有离开解家。
但也有他不知道的,知道他没有死的谢雨辰早就料到这一点了。
在大门外安装了监控,发现他的身影就联系了时言,然后谢联环喜提和吴叁省一样的套麻袋。
这件事情让吴贰佰很是愤怒立即派人调查,万万没想到调查的当天他就被套麻袋了。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人倒是没有挨揍,只是晕倒了。
吴贰佰除了愤怒还有心惊,如果揍他的人想要杀他,他现在已经没有命了。
吴贰佰气急了,将还躺在床上养伤的吴叁省和谢联环又揍了一顿,问他们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
两人委屈啊,他们也挨揍了。
还有怎么就确定是他们招惹的,也许是二哥招惹的呢。
这话他们不敢和吴贰佰说,怕被揍。
时言给人套麻袋套的欢快,接下来的几天九门当家人都被套了麻袋。
霍家当家人受伤最轻,不免让人有些怀疑。
谢雨辰为了避免被怀疑,自传谣言被揍了在家里养伤。
嗯还有一个很值得怀疑的对象,就是陈家陈皮阿四。
时言:距离太远了还没来得及揍。
简而言之,九门这短短的一个星期里可谓是十分的热闹。
黑瞎子回来知道后,不知道有多懊悔。
早知道他就不该为了省钱搭了一程牛车,耽误了回来的时间。
时言和张起棂听着黑瞎子诉苦,别说他这几天过的也挺精彩的。
先是穿回来和粽子打了个照面,找到出口从墓里离开休息了会儿,准备打道回府遇到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巡山的老虎。
黑瞎子被老虎追的满山跑,跑到他累的只剩一口气了老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晃着尾巴慢悠悠离开。
盗墓天道:呵,话再那么多那么密,下次就不只是被老虎追了。
好不容易下了山遇到了牛车,结果他就眯了一小会差点被赶牛车的大爷带回家,做上门女婿。
总而言之黑瞎子这一路回来真真的是大事没有,小事一个接着一个,就这么原本两三天就能回来,耽误到一个星期才回来。
时言倒了杯茶给他:“喝点水,小花知道你回来了吗?”
“知道。”黑瞎子每天都有和谢雨辰通电话,没有回来就去找他,主要是他现在的模样不是很想让谢雨辰看见。
时言:果然恋爱让人变得注重形象。
黑瞎子:瞎爷我一直都很注重形象。
“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人。”黑瞎子吃饱喝足该说的说了,总算是有心思关注其他的事情了。
时言解释:“来装修的,正好你回来了看看想要将房间装修成什么样子?”
黑瞎子:还有这好事,那他就不客气了。
不过:“小时言我回来啦,可以开始套麻袋揍人了,说吧先揍谁?”
时言:“还有陈皮阿四没有揍,他距离有点远。”
黑瞎子:“嘿嘿嘿,不远不远很快你就能看见他了。”
回来路上黑瞎子收到了最新消息,陈皮阿四要来。
来做什么,他猜是来看戏的。
毕竟这段时间九门可是非常热闹,连新月饭店都没有逃掉,尤其是张日汕张副官都挨揍了。
不仅挨揍还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不论怎么检查都检查不出来是什么病,却是疼的死去活来。
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来看一看。
陈皮:我是出于九门情谊‘关怀’。
九门其他人:滚,你就是来看笑话的。
时言慢悠悠道:“那在陈皮来之前其他人再套一次麻袋吧,闲着也是闲着。”
黑瞎子一听笑的十分开心:“好咧没问题,保证让您满意。”
有钱赚黑瞎子当然开心,时言套麻袋揍人每个人揍得轻重也是不一样得。
当年张起棂和九门之人有约定,不论他们是不是自愿的,他们都毁约了。
其次,几十年之后九门之中还有人要利用张起棂,罪加一等。
被揍得最重最惨得是张日汕,其次是吴叁省和谢联环。
这三人时言是天天揍得,其他人时言套了两次麻袋就不打算继续了,毕竟后面还有其他事情等着他们呢。
黑瞎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月黑风高时,记得穿夜行衣。”时言说完上下打量了眼黑瞎子:“你现在这身也行。”
黑瞎子:“你要是喜欢我这身卖给你也不是不行,不用多五百怎么样?”
“不怎么样,倒贴我五百都不要。”时言说完牵着张起棂得手回房间睡午觉。
黑瞎子看到他们回一个房间,瞬间瞪大了眼睛。
颤抖着手:“你你们同居了?!”
时言理所当然道:“我和小官什么时候分居过。”
他们从认识那天就开始同居了。
张起棂给了黑瞎子一个鄙视加嫌弃的眼神。
黑瞎子!!!
内心嗷嗷呐喊,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哑巴和小时言认识才两个多月,在一起了不说已经同居了,说不定......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今晚套完麻袋就去找小花。
黑瞎子连找人的理由都想好了,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吃了晚饭的三人,在院子里排排坐望着天空,朦胧的月光照在三人身上。
黑瞎子将茶杯放到桌上,神情严肃道:“可以开始了吧?”
“嗯,可以了。”时言理了理衣服从椅子上站起。
月黑风高夜,正是行动好时机,此时不套麻袋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