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贱客’打一个人都打成这样。”人群中有人发出了惊叹声。“是呀!平时想打他们的人很多,只是怕他们的爹。”另一个人附和着说道。“这个人不敢出手打他们,可能是也怕了。”还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这些吃瓜群众虽然都聚拢在周围观看这场冲突,但谁也不敢上前去阻止打架,毕竟他们多多少少都知道“三贱客”的臭名声,害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见局势没有朝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副市长的公子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瞪着周学文,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曹公子见同伴拿出了刀,也不甘示弱,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拆卸刀,两人一左一右,面露凶光地朝着周学文刺了过去。
周学文眼神一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凶器,他依旧沉着冷静。他迅速侧身,灵活地避开两人的攻击,然后瞅准时机,快速抬腿,分别踢在了两人持刀的手臂上。只听“哎哟”两声惨叫,副市长公子和曹公子手中的刀被踢飞出去,整个人也因为这股力量往后飞退了好几步,摔倒在地上。周学文把握好了力度,他俩只是受了点轻伤,并无大碍。
旁边的吃瓜群众看到他们拿出了刀,都被这惊险的一幕吓得惊叫起来,纷纷惊慌地散开,生怕被这混乱的场面波及。此时,停车场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了,“三贱客”恼羞成怒,而周学文则严阵以待,一场更加激烈的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曹公子在周学文这儿吃了瘪,恼羞成怒,竟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老太太。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捡起被周学文踢飞的刀,红着眼睛,举着刀就朝着老太太恶狠狠地刺去。
周学文心中一惊,刚要冲过去阻拦,却见奶奶虽已八十高龄,身手虽不如当年那般敏捷,但力量仍不容小觑。只见她眼神一凛,顺手挥起手中的拐杖,以一个干脆利落的横扫动作,精准地扫在了曹公子的身上。曹公子“哎呀”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扫翻在地,手中的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周围原本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吃瓜群众,此刻从惊呆中回过神来,转而变成了满脸的惊艳。紧接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叫好声,大家纷纷为老太太的英勇举动鼓掌喝彩。
周学文见他们竟然对母亲动手,顿时怒火中烧,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手脚并用,动作干脆利落地将另外两个年轻人狠狠地打翻在地。这两人被打得眼冒金星,一时半会儿根本爬不起来。
确认母亲安然无恙后,周学文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他环顾四周,心想此处不是久留之地,万一这几个家伙的家人赶来纠缠,又会生出许多事端。于是,他赶紧上前搀扶起母亲,快步朝着车子走去。他掏出车钥匙按了一下,随着“滴”的一声,车门解锁,他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扶母亲上了车,随后自己也迅速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驶出了停车场。
曹公子被奶奶一拐杖扫翻在地,整个人狼狈不堪,双脚恰好伸到了汽车前轮前。周学文心急如焚,一心只想赶紧带着母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发动车子后,并未留意到曹公子的位置。
随着汽车缓缓启动,周学文听到车外传来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与此同时,车身也传来一阵明显的震动感,就好像前后车胎都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此刻他根本来不及细想,脑海里只有“赶快离开”这一个念头,加大油门,驾车疾驰而去。
周围的吃瓜群众目睹了这一幕,也被吓得不轻。见周学文开车要走,他们纷纷快速地让出车道,生怕被卷入这场愈发混乱的风波之中。一时间,停车场上尘土飞扬,只留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三贱客”和一群仍处于震惊中的看客。
周学文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逐渐远去的停车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而那“三贱客”则躺在地上,看着周学文的车远去,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甘。但只是无能为力着车驶离了他们的视线。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先带着母亲脱离这个危险的地方,再考虑后续的事情。母亲坐在后座上,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她强装镇定,安慰周学文道:“儿子,别慌,咱们先离开这儿再说。”周学文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专注地开着车,驶向江省的方向。而那“三贱客”的遭遇,犹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必将在这座城市里掀起一场不小的波澜。
周学文刚离开,一辆吉普车驶入了宾馆停车场,从车内下来四十警员。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个人,立即去宾馆去打电话汇报芙蓉宾馆停车场的群欧事件,又打电话给省医院简单的说了一下伤者情况。那治安警是认识他们三人的,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即赶到现场了解事态发生经过。“三贱客”的父亲知道儿子被打了,开车来到停车场,吴厂长见儿坐在地上,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并说道:“你这个逆子,叫你不要出来搅事,就是不听,今天知道了吗,打的好,我看打轻了,下次来再来,我还要请他唱酒。”话是这么说,但吴厂长而是心疼儿子,于是叫人抬着他儿子去了医院。副市长见到儿子打成这模样,一声没吼,只是问了一下警员,这时副市长夫人来了,一见儿子这模样,边哭边骂起人来:“是那个天杀的,把我儿子打成这样,光天化日下没有皇法了,你们这些人只会看把戏,也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曹副厅长见儿子双脚废了,立即叫下属把儿子送往医院,自己立即去组织人员追踪凶手的行,一边去打电话又一边了解情况。
周学文的车刚消失在众人视线中,一辆吉普车风驰电掣般驶入了宾馆停车场。车门迅速打开,四十名警员鱼贯而出,他们训练有素,表情严肃,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警员们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三贱客”身旁,简单查看了一下他们的伤势后,立刻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冲进宾馆去打电话汇报芙蓉宾馆停车场发生的群殴事件,另一部分人则打电话给省医院,简要说明了伤者的情况。
那些治安警对“三贱客”再熟悉不过了,他们深知这三人背后各自家庭的势力,也清楚这件事情一旦处理不好,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所以,他们丝毫不敢懈怠,迅速赶到现场,向周围的吃瓜群众了解事态发生的经过。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大致情况说了出来,当治安警得知是“三贱客”先动手,还拿出刀具伤人时,眉头都皱了起来。
与此同时,“三贱客”的父亲们也得到了消息,纷纷开车火急火燎地赶到了停车场。吴厂长一下车,就看到儿子狼狈地坐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尘,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他大步走到儿子面前,扬起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过去,怒目圆睁,厉声说道:“你这个逆子,叫你不要出来搅事,就是不听,今天知道厉害了吧!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吴厂长的儿子被这一耳光打得有些懵,捂着脸,眼中满是委屈,但却不敢吭声。
副市长和曹副厅长也走到自己儿子身边,看着受伤的孩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副市长强压着怒火,对治安警说道:“你们一定要彻查此事,给我一个交代。”曹副厅长也在一旁附和道:“对,必须严惩打人者。”治安警们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会依法处理。但他们心里也明白,这件事情牵扯到三位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儿子,处理起来必定困难重重。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一场复杂的风波似乎才刚刚开始。
话虽如此,可毕竟血浓于水,吴厂长表面上严厉斥责儿子,心里却心疼得要命。他赶紧招呼身边的人,小心翼翼地将儿子抬起来,匆匆送往医院。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自责。
副市长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儿子,眉头紧锁,却一声未吼。他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静地向警员询问事情的详细经过,试图从他们口中了解到更多关于打人者的信息。就在这时,副市长夫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她一眼看到儿子凄惨的样子,顿时泪如雨下,一边放声大哭,一边破口大骂:“是哪个天杀的,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些人就知道在旁边看热闹,没一个人出来阻止,要你们有什么用!”她的哭声和骂声在停车场里回荡,让原本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曹副厅长看到儿子的双脚血肉模糊,很可能已经废了,顿时怒不可遏。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立即命令下属将儿子火速送往医院进行救治。随后,他亲自着手组织人员去追踪凶手的行踪。他一边打电话调集各方资源,一边仔细地向周围的人了解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打人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芙蓉宾馆停车场里一片混乱,警员们忙着维持秩序、收集证据,“三贱客”的家属们情绪激动,而那些吃瓜群众们则在一旁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一场围绕着这场群殴事件的风暴正愈演愈烈,而周学文却对此一无所知,正载着母亲在前往大姑家的路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