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小时吕怖就喝完了快乐水,随后就开始了吃饭睡觉打游戏的日常。
苟退之有意针对之下,吕怖的饭菜供应都不是很稳定,虽然质量还算可以,不过送过来的时候大多都冷了。
监控下的第一天,吕怖闭眼了一整天,只在送饭的时候醒过来。
第二天,吕怖又睡了一整天,还是只在送饭的时候醒过来。
第三天,吕怖又又睡了一整天,同样只在送饭的时候醒过来。
第四天……
第五天……
一直到第六天,吕怖趁着吃早饭的功夫和摄像头打了声招呼,吃完后又睡觉去也。
六天下来,吕怖在监控里面一点变化都没有。
实际上吕怖一闭眼就在玩他的精品剑仙号,玩的不亦乐乎。
皖州的散修界几乎被杜鸿宇分身捅穿,不少散修全被他霍霍到怕了,纷纷不得和大夏合作以求自保。
大夏的神通研究更是爽的飞起,修炼者一批批地往研究所里送,其中不少神通都能派上大用场。
“看来我们小看他了,以他的精神状态随便坚持个十几天。”监视组的组长看着监控里一直睡大觉的吕怖忍不住感叹道。
对比监视组组长的悠闲,沈富海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开始他确实是想用打一个巴掌给一个枣吃的手段收复吕怖。
后面就变成了单纯看吕怖不爽,想要折磨他一下。
一开始在他的设想中,只要将吕怖的妖兽交上去,上头一定会记住自己的功劳,到时候功过相抵,加上家里人运作一下,囚禁吕怖的罪过很容易一笔带过。
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上面把吕怖的妖兽给完完整整送回来了。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简简单单交代了自己,让他把妖兽还给吕怖。
上面什么时候转性了?
就在沈富海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他叔叔给他打来的一个电话。
“你现在就人放了,我还能处理。再拖下去我可不能保证。”在沈富海还没有开口之前,他的叔叔直接说道。
“叔,你在说什么啊?”沈富海装模作样地问道。
“你的事情你自己负责,希望你好自为之。”沈富海叔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人啊这是,谁是你侄子!我才是啊!”沈富海不满地摔了手机。
叔叔的这一席话超出了他的预料。
怎么会这样,这不就是抓了个异类,还是平民,至于这么生气?
在沈富海看来,吕怖的能力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工具。他出面拉拢一下已经是非常自降身价了,结果叔叔居然特地为了这个吕怖出面。
我当年都没这个待遇!
接下来,沈富海仍旧没有放出吕怖。其中只有少数对吕怖的仇恨,更多的是和他叔叔对抗的心理。
“都是沈家的人,我就不信我出事了你不会过来帮忙。”沈富海知道,他叔叔如果想接他爷爷的位置,那是绝对不会容许他叔叔坐视不管的。
他爷爷可是最看重家族团结了。
只是之后事情越发难以控制。
逐渐地,沈富海接到了不少朋友的电话,一边拉着家常一边要他释放吕怖。
“富海,算了吧,没必要和一个平民斗气。”
“隔离至少要两个星期,现在才六天,我不会提前释放他的。”沈富海打着官腔说道。
他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之所以它还能把吕怖继续关下去,不过是吕怖现在状态还可以,加上其他人害怕他背后的沈家参与其中。
不过现在他的事情应该不少人知道了,如果他真的服软,那不就相当于告诉圈内人他沈家大少怕了。
那还要不要继续在圈子里混了。
对沈富海来说,面子比命重要。
沈富海干脆破罐子破摔,顶住了不少人的压力(实际上也没多少),硬是将吕怖关了下去。
按照沈富海的想法。我这全都是按照规矩办事,我怕谁!关一天也是关,关十四天也是关!
只是说是这样说,但是实际想起来沈富海还是隐约有点后怕。
焦虑之下,沈富海的怒火不止停留在吕怖和自己的叔叔身上,连着他的跟班也受到了他的牵连。
“废物!你说你有什么用!”沈富海扔出了烟灰缸,擦着苟退之的额头过去了。
“我让你好好待他,你把它关禁闭是什么意思。”沈富海大吼道。
而苟退之闻言心中却忍不住暗骂一声:“当初是谁拍手说关的好,就要杀杀他的锐气的。”
“你说话啊!”沈富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想要显示出气势,但是用力过猛拍地手掌生疼,他只能硬生生忍住。
“局长,这吕怖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上面这么重视吗?”苟退之想到这里心中也隐隐有一丝不安。
吕怖的父母不都是普通人吗?难道他家里还有什么关系?
“说那些有什么用”沈富海暴跳如雷,随即怒斥道:“你别忘了,人是你亲自送进禁闭室去的,他出来了第一个报复的就是你!”
苟退之闻言心中升起一股寒意,听沈富海这么说,像是已经做好了抛弃他的准备了一样。
苟退之眼神慌张地抬头,却发现沈富海喃喃自语道:“都是你的错。对!都是你的错。真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反正是沈家的人,再大的事情也能压下来。至于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沈富海试图用言语去刺激一下苟退之,让他赶紧想出一个办法来。
但苟退之闻言心中的寒意越发盛了,看向沈富海的眼神中充满着祈求的同时也不禁有一丝狠毒。
苟退之已经有退路了,虽然不太体面,但是也是一条衣食无忧的路子。
如果不是沈富海这么绝情,他还真不想用这种方式。
这个时候,看着眼前的这个已经人到中年的沈家少爷,他心中万分复杂。
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眼前的这个沈富海实在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走到现在完全是依靠家族的庇佑还不自知。
只要能哄骗好他拉他下水,应该能为自己在前面顶住很久的压力。
“局长,我有一个法子,不知道有没有用。”苟退之开口道。
“快说!”沈富海噌地站起来,此时他看向苟退之的眼神已经没有了责备,只有欣喜。
“局长,您实际上背靠沈家,完全是无惧吕怖这种平民的。只不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今吕怖得到了别人的支持,加上我们略微有点理亏,所以才让了他一点。”
“只要我们想办法把这个理给挣回来,我们占理,他背后的人自然也不会支持他报复。吕怖不过是一个平民失去了支持又能造成多大影响。”苟退之慢慢分析道。
沈富海听到苟退之的话觉得很满意。
说得对,不过是我让了他一点,一个地层出身,我还能怕了他。
“所以你想怎么办?”沈富海问道。
“我们只要吕怖欠下我们人情就行。吕怖并不是一个人,他还有两个父母啊。”
“你的意思是?”
“我在想,我们不如找人把他父母绑架了,到时候再派人把他给找回来,到时候吕怖自然欠了我们一个天大的人情。”苟退之慢慢劝诱道。
“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沈富海听到这种计划觉得心里没底。
“局长,只要我们不动用749局的人,又有几个人能知道。而且他们就算看出来了,又有谁愿意冒着得罪沈家的风险戳穿。”
“而且吕怖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很难受到任何人控制。如果局长您能抓住这个机会控制住吕怖,最后得利的是所有人,又有谁会拒绝。”
“局长您想,如果您麾下有吕怖这样的人,到时候别说是四十九席,说不定就是前七席都未尝不可。”
苟退之的计划里存在不少漏洞,但是一说到席位,沈富海就忍不住忧郁起来。
沈富海心动了,他这种人,最想要的就是承接长辈的荣光。
“局长,一旦成功就是飞黄腾达,失败了也不过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得罪吕怖一次,您难道还会怕了他不成。”苟退之诱惑道。
听到这话,沈富海终于下定了决心。
“m的!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