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什么，你不是已经在用自己的力量帮那丫头疏通经脉，那事也没少做吧。”
月满楼红了脸，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干嘛非要说出来。
“本座活了这么久都没见过，办法是你自己想的吧？”
“嗯。”
“想的很好，在你之后，那丫头的光辉之力容量应该是目前黄级里最强的，只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在消耗自己帮她，而且本尊观察过了，她连知道都不知道。”
“我，就是不确定这办法能有多少效果，也没费太多功夫，我吸收的速度快。”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活了几万年的蜃龙能听不出来？
看在对方跟自己灵魂契约的份上，语重心长道：“你是吸收快，转化可没那么轻松，你还用转化好的力量帮人家提升，这要换成万年前修炼狂热的时代，你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什么？”
“炉鼎，还是自愿为爱当炉鼎的那种。”
也就云锦书不知情，要是云锦书知道，还利用她的喜欢那么做，墨遒就该骂月满楼一句傻缺了。
月满楼听不下去，说得她好像已经挖上野菜似的，她是恋爱脑不假，没傻到那个份上。
她帮云锦书提升，也是为了两人更好的在一起。
当即转移话题到墨遒刚给她的秘籍上，“这本可是双修的功法？”
“嗯，万年前这种东西很常见，自从天赋衰减，修士入世后，正统的修行方法就愈发简化，现在这种都算是孤本了。”
“没想到神尊被困幻海镜，对外面的事情也一清二楚。”
“因为这些年，一直有人被送进来，本座从他们带的东西，也能窥知一二。”
“墨遒可还记得当年关你的人？”
“本座只记得是位擅长控水的星璇知命者，都上万年了，要么飞升要么入土，应该寻不到了。”
得知墨遒没有找人报仇的打算，月满楼也安心不少，至少证明，人家不属于杀心很重的那种。
瞅了眼手中的秘籍，月满楼席地而坐，翻看起来。
墨遒打了个哈欠，一团灵魂无事可做，又开始睡了。
其实月满楼可以把东西拿出去，墨遒开辟出的空间，里面的东西都是真实存在的，但这种书拿出去，要是被云锦书发现，保不准以为她有欲拒还迎的嫌疑。
说到底，月满楼还没跨过去心里那道坎。
她相信云锦书，愿意交付性命，但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会一无所有。
来都来了，月满楼干脆把自己收到的金银财宝也都寄存在墨遒这里，白捡的随身空间，小偷连门都找不到的秘密堡垒，万年神兽坐镇的顶级安保，不用白不用。
清清爽爽的来，面红耳赤的离开。
看着怀中的人，月满楼几乎抑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想法。
偏在这时，云锦书翻了个身，往月满楼身上贴得更近了些，无意中扯开了她的寝衣。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心口，激起一阵酥麻。
月满楼屏住呼吸，拼命压制住狂跳的心脏。
然而云锦书已经被她的心跳声弄醒了，无意识抚上那处，睡眼朦胧的抬头。
用略显沙哑的嗓音喊了声，“阿月。”
月满楼舔了舔唇，颇有暗示意味的问道：“殿下可休息好了？”
云锦书一下子醒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月满楼主动跟她亲近，她是不讨厌的。
早上霜照来问时，两人说要多睡一会儿。
结果这“一会儿”，到了傍晚灵雯来接班。
“主子一天没出门，饭也没吃？”
“嗯，不过应该没事，小厨房温着汤，要是主子起了，随时可以端上。”霜照不好跟灵雯说太多，她也不清楚屋里的状况，但是大致有所猜测。
月满楼这次换了个阵盘，里面的动静外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里面却是知道的。
听到两人的对话，骨节分明的玉手穿过发梢，按住了月满楼的头。
“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殿下累了？”月满楼抬起头，随手擦掉唇上的水渍。
墨遒给的双修功法确实不错，以前她是嘴上不说，实际消耗不小，折腾完早上比云锦书晚起很多，这次是真的一点都不累。
看清月满楼的模样，云锦书的脸也红成了苹果，微微侧头移开视线，欲盖弥彰道：“没有，时间不早了。”
“殿下都说了今日无事，不起也没事吧。”
某些时候，特指直面欲望时，月满楼简直诚实的可怕。
云锦书没有接腔，她就当对方默认继续，低头亲上自己第三喜欢的平原，寸寸往上，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着第二喜欢的山峰。
她最近开辟了新的喜好，不过最喜欢的，依旧是云锦书的唇。
心跳震耳欲聋，呼吸被熟悉的薄荷香包围时，云锦书已经完全听不到外头的动静了。
只感觉自己的身心都在沉沦。
“小混蛋~”
声音从唇齿间溢出，又被尽数吞下。
浑身像是被光辉因子包围，温暖又舒适。
不止是感觉，云锦书睁开眼，真的看到自己被光点包围，浓郁的光辉因子在她身体里游走，逐渐汇集到心石。
黄芒愈盛，随着月满楼的动作，出现了第一道绿色。
“阿月。”云锦书瞳孔微震。
上头的月满楼却理解成了别的意思，哑声回应，“殿下，乖，再来一次，再一次我就停下。”
一次再一次，意识涣散之际，云锦书听到了外头传来的打更声。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想起自己要问什么，云锦书揪住月满楼的耳朵，决定用武力让她停下。
“疼疼疼，殿下，耳朵要掉了。”
“听不见本宫说话，掉了就掉了。”
嘴上那么说，云锦书还是松了手，看着月满楼明明不疼却揉着耳朵，略带浮夸的表演。
“殿下要说什么？”
“你做了什么，本宫好像要晋级了。”
“真哒！墨遒给了我一本双修的秘籍，我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双修”，云锦书感觉这个词好像在书上看过，现在已经没人提了。
一个人的能力上限在哪儿就练到哪儿，似乎成了公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