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哲学研讨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教授端坐在旧藤椅上,指尖摩挲着紫砂杯,看着围坐成圈的几个学生——金融系的刘佳佳、经济学专业的顾华、刚入门的廖泽涛,还有总爱追问本质的小景云和陈一涵。
“最近人民币这波涨势,你们怎么看?”教授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惯有的温和。
顾华推了推眼镜:“数据很反常。美联储还在加息,美国国债收益率比我们高2.7个百分点,按教科书里的‘利率平价理论’,资金该往美国跑才对。可现在外资却在疯抢人民币资产,连A股的银行股都被买爆了。”
刘佳佳接过话头:“网上吵翻了,有人说这是国家队在托市,也有人说美元信用要崩了。还有人拿2015年那次汇改比,说会不会又是一阵风?”
教授笑了笑:“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不是简单的金融现象。就像道家说的‘反者道之动’,事物发展到极端,总会向相反的方向转化。美元这几十年的强势,其实早已埋下了反转的种子。”他顿了顿,看向廖泽涛,“泽涛刚入门,你说说,普通人看到人民币涨,第一反应是什么?”
廖泽涛挠挠头:“好像……钱更值钱了?出国旅游划算?”
“这是表层认知。”教授点头,“但从哲学角度看,汇率是‘相’,背后的‘体’是信任。就像《传习录》里说的‘心外无物’,当全世界的‘心’都觉得美元不可靠时,它的价值自然会崩塌。”
小景云突然举手:“教授,您是说,资本流动的本质是‘人心向背’?”
“正是。”教授站起身,走到白板前写下“安全”“稳定”“可预期”三个词,“这六个字,才是当前资本的核心诉求。你们还记得2008年金融危机吗?当时美国国债收益率暴跌,资金却拼命往里冲,为什么?因为恐慌中,大家只信美元这根‘救命稻草’。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转身看向众人,语气加重:“美国国债突破33万亿美元,政府三天两头要‘停摆’;欧洲能源危机还没喘过气,又陷入通胀泥潭;日本国债占Gdp的260%,全靠央行自己买。这些‘看似强大’的经济体,其实都在‘危’中。而中国,虽然增速放缓,但债务可控、政策连续,就像道家说的‘致虚极,守静笃’,在乱局里守住了‘静’,反而成了资本的避风港。”
一、“反常”背后的规律:心学里的“认知重构”
陈一涵突然翻出手机:“教授,您看这个案例。去年有家广东的小家电企业,出口占比80%,按理说美元升值对他们是利好,可他们却提前把50%的美元货款换成了人民币。当时同行都笑他们傻,现在算下来,光汇率差就多赚了2000万。”
“这就是‘先知先觉’。”教授点头,“王阳明说‘知行合一’,真正的认知,要能指导行动。大多数人困在旧框架里,比如总觉得‘出口依赖=必须绑定美元’,就像当年清朝人觉得‘洋人离不了茶叶大黄’,结果被现实狠狠教训。”
他拿起桌上的《道德经》:“‘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市场上的噪音太多了。有人喊‘中国经济不行了’,有人说‘美元霸权永存’,这些都是‘五色五音’。真正的智者,要像‘致虚极’那样,清空杂念,才能看到本质。”
顾华皱眉:“可您之前说过,我们还有产能过剩、地方债务这些问题。为什么外资看不到这些?”
“他们看到了,但会‘比较’。”教授举了个例子,“就像两个人找对象,A有房有车但脾气暴躁,b家境普通但性格稳定,你选谁?资本也是一样。美国就像那个脾气暴躁的A,手里的‘资产’(科技、军事)很强,但‘性格’(政策反复、债务失控)太差;中国像b,虽然不算完美,但‘性格’靠谱。”
刘佳佳突然想起什么:“难怪巴菲特去年买了台积电,今年又加仓日本商社,他好像在绕开美国本土资产?”
“老资本玩家都懂‘危中有机’。”教授笑了,“就像2003年非典后,淘宝突然爆发;2008年危机后,中国光伏产业趁机崛起。现在全球财富要重新洗牌,谁能看透‘危’后的‘机’,谁就能抓住十年难遇的机会。”
二、逆逻辑里的真相:从“美元依赖”到“价值重构”
陈一涵翻出笔记:“教授,网上有个案例很有意思。非洲某国去年宣布,用人民币结算进口的中国疫苗和基建材料,不再走美元中间环节。结果贸易成本降了15%,还避开了美元波动的风险。”
“这就是‘去美元化’的微观缩影。”教授点头,“美元霸权的根基,是‘石油美元’体系和全球结算网络。但就像哲学里说的‘存在即合理,合理即会消亡’,当这个体系不再符合大多数国家的利益时,崩塌是必然的。”
他看向小景云:“景云研究心学,你说说,‘美元不香了’,本质上是什么在变?”
小景云沉吟片刻:“是‘心’在变。过去大家觉得‘美元=安全’,这是一种集体潜意识。就像王阳明说的‘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现在大家开始‘破’这个‘心中贼’了。”
“说得好。”教授赞许道,“再看国内。前两年总有人喊‘发钱刺激消费’,说‘工资不涨谁敢花钱’。可你们发现没有,这些招数一个都没用来?”
廖泽涛不解:“为什么?发消费券不是能立竿见影吗?”
“道家讲‘自然无为’,不是不作为,而是不做‘拔苗助长’的事。”教授解释道,“2008年美国发钱救市,结果呢?通胀埋下伏笔,现在还在还债。中国选择的是‘固本培元’——通过稳定汇率、保障供应链,让资本愿意来,让企业敢投资,让老百姓对未来有信心。”
他举了个例子:“浙江有家服装厂,去年订单少了30%,但老板没裁员,反而贷款升级了智能生产线。今年人民币升值,进口面料便宜了,他的成本降了12%;同时外资涌入推高了股市,他早年买的厂房市值翻了倍,银行愿意给他更多贷款。现在他不仅把失去的订单抢回来了,还开始做自主品牌。这就是‘不刺激’反而‘活’了的例子。”
顾华若有所思:“您是说,资产升值带来的‘财富感’,比直接发钱更能刺激经济?就像您之前说的‘张三两套房’的例子?”
“对。”教授点头,“张三有两套房,欠银行200万,净资产为零。当房价涨到300万,他没多一分现金,但敢贷款装修、买车了。这种‘觉得自己值钱了’的心理,才是内需的真正动力。这就是心学里的‘心外无物’——你的认知,决定了你的行为。”
三、普通人的“换道超车”:在周期里守住“定盘星”
刘佳佳突然焦虑起来:“可我们普通人手里没多少资产啊。工资不涨,房贷压身,怎么抓住机会?”
教授指了指窗外的老槐树:“道家说‘道法自然’,万物都有自己的节奏。你看这棵树,春天发芽,冬天落叶,从不会因为急着长高就跳过四季。普通人的机会,不在追涨杀跌,而在‘守时’。”
他看向陈一涵:“一涵老家在县城,对吧?你们那里是不是有人去年低价卖掉了商铺,现在后悔了?”
陈一涵点头:“我表哥就是。去年听人说‘实体店要完’,急着把临街商铺卖了,换了美元存起来。结果今年人民币涨了,商铺被外资买下改成连锁超市,租金翻了倍,他现在天天念叨‘卖亏了’。”
“这就是‘被错误认知带偏’的典型。”教授语气沉重,“就像哲学里说的‘现象与本质’,大多数人只看到‘实体店不行了’的现象,没看到‘县城消费升级’的本质。外资买商铺,不是看眼前的租金,是赌未来的‘确定性’。”
他转向众人:“你们记住,财富洗牌的关键期,最忌讳‘用旧地图找新路’。2000年时,有人觉得‘国企下岗潮是末日’,却没看到房地产的崛起;2010年有人怕‘四万亿通胀’,错过了互联网红利。现在也是一样——”
“有人盯着‘工资没涨’,却没看到‘资产重估’的机会;有人骂‘股市坑人’,却不知道外资正在悄悄布局;有人担心‘经济不行’,却忽略了‘专精特新’企业的爆发式增长。”
廖泽涛举手:“那我们该怎么做?买股票?买房?”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法’。”教授说,“道家讲‘知足不辱,知止不殆’,首先要搞清楚自己能承受多大风险。就像王阳明带兵打仗,从不打没把握的仗。”
他举了个普通人的例子:“我有个朋友,普通上班族,手里有20万积蓄。去年他没跟风买基金,而是花5万报了个AI培训班,剩下的钱分成三份:7万买了银行定期,5万买了沪深300指数基金,3万留着应急。现在他换了份It支持的工作,工资涨了40%,基金虽然波动,但他心态稳,因为知道这是长期布局。”
“这就是‘守静’的智慧。”教授总结道,“市场越疯狂,越要守住自己的‘定盘星’。别想着一夜暴富,要像种树一样,先扎根,再生长。”
尾声:思考题里的“时代叩问”
夕阳西下时,研讨室里的光影渐渐柔和。教授看了看表:“今天就到这里。最后给你们留个思考题——”
他拿起粉笔,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
“如果说,美元霸权的崩塌是‘势’,人民币的崛起是‘时’,那么作为个体,该如何在‘时势’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是像水流一样顺势而为,还是像磐石一样坚守本心?又或者,这两者本就不矛盾?”
“想不通的,下次我们接着聊。”教授放下粉笔,笑了笑,“觉得有启发的,别忘了点个赞——不是给我,是给你们自己那颗愿意思考的‘心’。”
刘佳佳掏出手机,默默拍下白板上的字。顾华在笔记本上写下“反者道之动”,廖泽涛的本子上多了“安全>收益”几个字,小景云和陈一涵则在争论“心外无物”与“资产定价”的关系。
窗外的老槐树在晚风里轻轻摇晃,仿佛在应和着这场关于时代与人心的对话。而这场对话,显然才刚刚开始。
(觉得这堂“课”有意思的,不妨点个赞催更,下次我们聊聊“普通人该如何识别优质资产”——毕竟,看懂了方向,还要找对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