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么多丹药中除了筑基丹之外,最多的就是适合炼气期使用的青元丹,这个丹药能大大加快炼气期的修炼效率,这个丹药孟关吃的最多,凌镜提供的也基本上都是这个丹药。
青元丹的丹方孟关看过,需要的草药药园内都有,需要的年份也不需要太高,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丹药的成丹率低的可怜,所以凌镜经常拿这个丹药练手,成功了就给孟关送来,所以炸丹后遗留的废渣也是最多的。
孟关大致清点了一下,青元丹居然有足足一千一百多枚,筑基丹也有上百枚,甚至连筑基期修炼时服用的青筑丹都有五十几枚,还有三枚他也不认识的丹药,可是对比其他丹药,这三枚丹药的药力波动可是要大得多,不用想也知道这三枚丹药应该是好东西。
小塔可能是耗尽了能量,在吐出了最后一枚筑基丹后,小塔漂浮起来开始吸收月光,半个时辰后,小塔隐入了孟关的丹田。
孟关立刻盘膝坐下,可是找了半天,进入他丹田内的小塔就好像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他还未筑基,无法内视,再寻找无果后只能放弃。
孟关看着手里的一枚青元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青元丹特有的清香味直冲大脑,让孟关忍不住都跟着颤抖了一下。
“这玩意怎么和凌镜师傅送来的不太一样啊,这东西真的能吃吗?”
可是随着孟关的观察,手里这枚青元丹的药力感觉更强,起码丹香就比凌镜师傅送给自己的那些要强得多。
而且自己要是想出去的话,这个玩意应该是最快能让自己突破的东西了,不然饿死在这里,不然就只能冒险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孟关一咬牙,直接把手里的青元丹丢进了嘴里。
“呲溜!”
青元丹入口即化,化作一道热流顺着嗓子眼滑进腹中,紧接着那股热流进入了丹田,青色的灵力也跟着开始动了起来。
孟关立刻盘膝坐下,开始催动灵力进行周天运转,他发现有了药力催动,运行大周天的速度都在加快,不多时,孟关感觉药力开始不足,他随手拿起一颗青元丹吞了下去,随即又是一股热流把本来降低速度的周天运转又加快了几分。
随后几天,孟关用着青元丹开始修炼起来,修为更是快速的精进着,随着修炼,孟关甚至将青元丹当成了糖豆一般吃着。
随着丹药的消耗,孟关的修为在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暴涨到了炼气期七重,要不是每次晋级小塔都会把他的灵力吸走进行凝练,孟关估计自己早都已经炼气期十重了。
其实孟关不知道的是,丹药这种东西在修炼中起到的是辅助作用,一般都是在瓶颈时服用来突破瓶颈,吃的太多更是容易产生耐药性,让药效降低。
可是孟关的小塔在每次他突破后,将灵力吸走凝练时,都会将灵力内的药性一并抹除,这才使得孟关可以不断的服用丹药来精进修为。
突破炼气期七重之后,一些简单的术法便可以学习了,孟关第一个学的就是青元决中的浮空术,有了强大的灵力作为后盾,用了三天的时间孟关就掌握了浮空术。
这天孟关将剩下的丹药全部收好塞进怀中,深吸了一口气,孟关缓慢的将灵力推至脚底,慢慢使出了浮空术,随着灵力不断的汇聚在脚底,孟关慢慢的浮了起来。
“哎呦!”
眼看着快要浮出坑口,孟关心里一喜,随即因为分心,孟关脚下灵力一散,孟关直接从半空中掉了下去,手舞足蹈的摔了个大马趴。
揉了揉被摔疼的膝盖,孟关吃了一枚青元丹,随即浮空术再次被使用出来,这次孟关咬紧牙关总算是浮出了大坑,在落到大坑外面的地面后,孟关躺在地上松了口气。
孟关回到熟悉的小屋后,直接爬上了床睡了过去,这段时间被困在坑底,废寝忘食般的修炼让他的精神已经困顿不已,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才算是缓过来。
在孟关找凌镜时,凌镜才发现孟关已经炼气期七重了,他当时答应孟关,若是他能在三年内达到炼气期五重,他就将之收为徒弟。
现在一看这小子在没人教的情况下,自行修炼居然已经达到了炼气七层,这让凌镜高兴起来,随即便收孟关为徒,又在修炼上指点了一番,让孟关对一些他本来不理解的地方茅塞顿开。
本来孟关想向凌镜请假回家看看,可是凌镜却说进入修仙一途便该斩断俗世之事,让孟关继续修炼。
春去秋来,又是四年过去了,孟关已经十五岁了,虽然长大了不少,可能是因为从小就一直干活,无论过了多久,他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修仙者,更像是一名乡野村夫,和其他几门弟子仙气飘飘男帅女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甚至不如一些外门弟子长得好看。
但是他修炼的速度确实前所未有之快,短短四年他就已经炼气期十重了,只差一点就能进入大圆满境界,开始冲击筑基期了。
看着手里所剩不多的青元丹,孟关叹了口气,这四年上千颗青元丹硬是把他的修为推到了炼气十重,可是随着将要到达大圆满境界,孟关能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有很大的问题,对家人的思念更是让他无心修炼,要是以目前的心境继续修炼下去,非走火入魔不可。
在他找到了凌镜求助后,凌镜思索了片刻便同意了他回家探亲的要求,不过他要求孟关修炼至炼气期十重大圆满再出山门,届时便可向门内申请出山历练,还能得到一些修炼资源。
空明空亮两人已经许久不见了,据凌镜讲,二人是闭关突破筑基期去了,而凌镜的气色也在这几年开始变得越来越差,本就苍白的脸成了惨白色,让人看上去就觉得似乎命不久矣的样子。
可是这些都不是孟关需要管的了,这个时候,他正端坐在一辆马车之上,沿着来时的路向家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