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掠夺者可能会在华国境内疯狂搜刮财宝,心萍灵机一动,在每处被洗劫的地方都贴上了障眼符,让他们误以为宝物完好无损。
完成这一切后,心萍马不停蹄地赶回国内。她首先将精心制作的模型送往延安,考虑到这些物品需要详细讲解,她决定以真实身份现身。为确保安全,心萍特意让小柒找到了一家有地下工作背景的客栈。
宿主,前面那家客栈的老板就是红军的同志,你直接去找他就行。小柒指引道。
心萍踏入客栈,径直走向柜台。掌柜热情招呼:姑娘是要住店吗?
掌柜的,我不住宿,带了些东西想和您聊聊。心萍压低声音说道。
掌柜会意地点点头:小王,你照看一下柜台。随即领着心萍进入内室,姑娘有什么要谈的?
心萍从随身的小皮箱中取出精致的枪支弹药模型、坦克模型和飞机模型,整齐地摆在桌上:掌柜的,您看这些值得一聊吗?
当看到这些逼真的军事模型时,掌柜瞳孔猛然收缩,激动得满脸通红,腾地站起身来:姑娘,这些...这些是从哪里来的?
我在德国留学时学的技术。心萍解释道,想到国家急需这些,就想着找可靠的人。听说您这里离那位近,不知能否引荐?
这些都是你亲手制作的?掌柜难以置信地问道。
是的,因为制作工艺复杂,必须当面讲解才能复制。否则我就直接放下了。心萍诚恳地说。
掌柜立即正色道:陆姑娘,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传消息。说完便打开暗门,匆匆去发电报。
约莫半小时后,掌柜返回:陆姑娘,您怎么称呼?
我姓陆,名心萍。
陆姑娘,可能还要再等一会儿。我让人给您准备些饭菜可好?
好的,对了,我能借用一下电话吗?回国后还没给家里报平安。
当然可以,请便。
电话接通时,恰好是陆振华接听:爹,我是心萍。
心萍!你回国了?现在怎么样?电话那头传来陆振华激动的声音。
爹,我很好。时间有限,长话短说。我现在在外地,暂时不能回家。就是想告诉您我平安回来了。家里都好吗?
都好!依萍和你的兄弟姐妹们都上大学了。你在外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有空再联系。挂断电话不久,掌柜就带着几位同志走了进来。
陆姑娘,这几位就是负责武器研发的同志。
心萍微笑着点头,重新打开皮箱,将模型一一取出:你们好,这是我带回来的模型,请各位先过目。
众人围着模型仔细端详,难掩兴奋之情。为首的男子率先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叹:姑娘,这些模型都是你亲手制作的吗?
是的,她微笑着回答,这些材料我搜集了很久,制作时都是按照实物比例精心打造的。而且这些模型还可以拆卸重组,只需要重新编写数据和寻找合适的材料。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男子激动地拍手,有了这些,我们就能更快地把敌人赶出去。姑娘,能请你跟我们回去吗?我们还需要你的专业指导。
当然可以,她点点头,不过能让我先吃个饭吗?我刚赶回来,还没来得及用餐。
没问题,你先用餐。男子连忙应道。
你们吃过了吗?她关切地问。
看着他们略显疲惫的神色,心萍立即明白他们肯定也没吃。她二话不说拉着掌柜走到一旁,从随身的小包里取出十根金条:掌柜,麻烦用这些金条去买些粮食,给这些同志们加加餐。
陆姑娘,这可使不得...掌柜连连摆手。
掌柜,您就收下吧。心萍语气坚定,我赚钱的速度比花钱快得多,这些金条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在国外学医时,光是卖护肤品就赚了不少钱。等回去后,我还打算给部队再捐些物资。
那我替他们谢谢陆姑娘了。掌柜感动地说。
掌柜,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说什么谢不谢的。心萍摇摇头,您快去帮我看看饭菜准备好了吗?我都饿坏了。
好好,我这就去。掌柜快步离开。
心萍回到座位坐下,发现那几位同志仍目不转睛地盯着模型,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珍视,仿佛这些模型是稀世珍宝,稍不留神就会消失不见。
这时掌柜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过来:陆姑娘,饭菜都准备好了。
谢谢掌柜。心萍道谢后,转头对专注研究模型的几人说道:几位同志,先吃点饭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研究。
姑娘,我们真的吃过了...
你们吃没吃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心萍坚持道,现在填饱肚子,才能有更好的精力研究这些模型。说着,她将模型收进皮箱里。
见他们还在犹豫,心萍又劝道:快趁热吃吧,不用客气。等吃完饭,我再详细给你们讲解这些模型的制作原理。
为首的同志终于发话:都坐下吃饭吧。
用过餐后,心萍和他们一同上了前往根据地的车。
途中,一位同志始终将皮箱紧紧抱在怀里,视若珍宝的样子让心萍不禁有些惭愧——毕竟她都是随意拎着这个箱子的。
这车癫的心萍屁股疼,实在是路不好走。还有点想吐,好在很快就到了。
下车后他们把心萍带进根据地,在里面心萍见到了几位大人物,向他们问好,后取出模型开始一一介绍。
心萍详细地介绍着每个模型的构造、原理和使用方法,大人物们听得全神贯注,不时提出问题,心萍都一一耐心解答。
讲解结束后,一位首长站起身,紧紧握住心萍的手:“姑娘,你为国家立了大功啊!这些模型对我们太重要了。”
心萍谦虚地笑了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只希望能为国家出份力。”
随后,首长安排心萍住在根据地的一处小院里,以便她能随时指导武器的复制工作。心萍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和根据地的军人一起手挫枪支弹药。
经过半年的不懈努力,心萍终于将其他几样物品的实物制作完成。
期间材料短缺的问题一直困扰着她,但聪慧的心萍想出了一个损招——去扒拉日军的零件,毕竟他们装备精良,物资丰富。
与此同时,她还安排小柒和傀儡将空间里的金银秘密运送到了根据地,依旧以爱国人士的名义进行捐赠。
当所有东西做出来,心萍收拾行装准备返回上海。
临行前,她再次以陆心萍的名义捐赠了一批黄金。
面对首长依依不舍的挽留,她还是踏上了归途,这段当牛做马的日子确实让她受够了,急需换个环境放松心情。
返程之路并不轻松,心萍辗转换乘了好几趟列车。
其实她并非不想使用瞬移符,只是身后总有一群可爱的同志跟随,让她无法开小灶,只能在车上啃些干粮充饥。
经过数日的长途跋涉,火车终于缓缓驶入上海站。窗外熟悉的街景渐渐清晰,心萍望着站台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疲惫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情。
回到陆家公馆时,那些一路护送她的同志们都已悄然离去,想必是去复命了。
疲惫不堪的心萍也无心探究他们的去向,此刻她只想好好休息。推开厚重的雕花大门,只见张妈正拿着鸡毛掸子仔细打扫着客厅的摆设。
大小姐,您回来了?张妈惊喜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迎上前来。
嗯,帮我准备些清淡的饭菜,我先去洗漱,一会儿下来用餐。心萍揉了揉太阳穴,声音里透着倦意。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您最爱吃的清蒸鲈鱼和莲子羹。张妈应声而去,转身走向厨房时还不忘嘱咐道:热水已经备好了。
心萍上楼洗漱后,换上一身舒适的棉麻居家服,正准备下楼用餐。
刚推开房门,就看见依萍倚在走廊的栏杆上,见她出来立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姐,你回来了,怎么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这不是行程匆忙嘛。心萍温柔地摸了摸妹妹的头,今天不是上学日吗?怎么在家?
学校放假呢,还有几天才开学。依萍话音刚落,张妈就上楼来通报:大小姐,饭菜都准备好了。
依萍,我要下去吃饭了,你要不要再吃点?
不了,现在还不饿。依萍挽起姐姐的手臂,不过我可以陪你下去。
餐厅里,心萍刚拿起筷子,如萍就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目光死死盯着依萍,却一言不发。
这诡异的气氛还未持续多久,尔豪突然闯入,二话不说就把如萍拽了出去。
心萍优雅地夹起一块鱼肉,轻声问道:依萍,如萍这是怎么了?
姐,自从她娘被爹处置后,如萍就...依萍压低声音,现在家里除了娘,没人待见她。虽然母亲没有刻意刁难他们,但兄弟姐妹们都...
她娘当年可没少给其他姨太太的孩子使绊子。心萍若有所思地搅动着汤匙,现在只是不受待见,就受不了了?
还不止这些呢。依萍凑近了些,尔豪前阵子还想哄骗可云...结果因为...被爹发现后,挨了一顿家法,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爹是怎么发现的?心萍的筷子停在半空。
是梦萍告的密。
她们不是亲姐妹吗?怎么会帮可云?
王雪琴在世时就不待见梦萍,最宠爱的始终是如萍和尔豪。依萍解释道,现在可云被爹收作义女了,还考上了军校,正在读书呢。
其他人呢?
除了几个喜欢经商的,基本都在上学。依萍说着,突然欲言又止。
如萍为什么那样看你?心萍敏锐地察觉到妹妹的异样。
她...她喜欢何书桓,但何书桓他...依萍的脸突然红了,他好像对我...
你喜欢他吗?心萍直截了当地问。
姐,这...依萍支支吾吾地低下头。
我先观察观察这个人吧。心萍放下碗筷,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人就喜欢左右逢源,你暂时别和他走得太近。好了,我先去休息,娘回来告诉她别来打扰我,我要好好睡几天,这一路上都没合过眼。
说完,心萍转身上楼,留下依萍独自坐在餐桌前,望着姐姐的背影若有所思。
心萍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时,已是三日之后。这期间她除了简单用餐外,几乎都在沉睡中度过。
第三日清晨,当她缓步下楼时,发现陆振华正端坐在客厅里翻阅报纸,其他家人也都围坐在沙发周围。
心萍,休息得可好?陆振华放下报纸关切地问道。
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心萍环视众人,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爹,今天大家齐聚在此,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商议吗?
陆振华轻叹一声:为父年事已高,家业又如此庞大,这些年来多亏有你才能维持至今。我在考虑该确定继承人的事了。
父亲可有什么打算?心萍不动声色地问道。
为父想先听听你的意见。
心萍悄然释放精神力,探查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思。除了尔豪和如萍外,其他人虽有各自的小算盘,但都不算过分。
而尔豪和如萍心中盘算的,竟是如何除掉其他竞争者。
(脑海中,小柒的声音响起:宿主,这两人竟敢如此歹毒?)
(心萍冷笑回应:真是死性不改。不过是让他们的母亲提前退场,竟让他们变得如此极端。)
(小柒分析道:环境改变人心啊,宿主。)
(心萍反驳:那依萍呢?她的处境比这两人艰难百倍,既要自力更生,又要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却依然选择保家卫国。这两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思虑片刻后,心萍直接道出方案:父亲,不如让他们比试一番。谁能胜任就让谁接手,其他人则按能力分配相应股份。
好,就这么定了。陆振华点头赞同,随即疑惑地问,心萍,你难道不考虑接手家业吗?
父亲,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国家正值危难之际,我必须前去相助。今后可能很少能回家了。
你才刚回来,又要去哪里?陆振华难掩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