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们已经开始进攻了,估计用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收到消息。
太好了!文媚儿兴奋地放下棋子,我们终于快要解放了。整天不是闷在丞相府就是待在山庄,都快无聊死了。
文媚儿转向妹妹,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二妹,这段时间你哪儿都不要去,就乖乖待在府里。如果有什么需要,就让青黛和白芷去办,她们出门不会引人注意。
文蔷闻言也放下棋子,眉头微蹙:大姐,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齐国侯的宝物失窃了。文媚儿压低声音,若是他们见到你,很可能会借机与丞相府联姻,用我们家的钱财来周转。到那时,我也帮不了你。毕竟门当户对,父亲很可能会同意。而皇上为了安抚齐国侯,说不定会直接下旨赐婚。
大姐放心,文蔷连忙保证,我一定好好待在府上。
这才是我的好妹妹。文媚儿满意地点头,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若是你不听劝告,真被皇上赐婚,那我也只能给你准备嫁妆了。
文蔷听完,立刻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跑回房间,地一声关上门,生怕被许配给不相干的人。
姐姐,你这样吓唬她,不怕把她吓坏吗?玲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怕什么?文媚儿不以为意,不过是让她别去找司徒剑南罢了。他们马上就要上战场了,现在出去只会惹麻烦。
那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准备?
不必。文媚儿摇摇头,这位皇上虽然没什么作为,倒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们还是先准备些漂亮衣裳放进空间里吧,这里的服饰实在太超前了。
“姐姐,我们不如直接找绣娘定制衣裳,这样岂不更方便?”
方便是方便,可少了挑选的乐趣。不如两样都准备吧,毕竟女孩的衣柜里永远少一件合心意的衣裳。
文媚儿和玲珑正在街市上兴致勃勃地挑选新衣时,皇宫里的朱允却接到了边关告急的军报。
御前侍卫统领陈林神色凝重地禀报:陛下,边关突发叛乱,叛军已连克数城,现正向云南王封地逼近。云南王特遣快马求援。
什么?朱允拍案而起,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陈林单膝跪地,额头渗出细汗:回陛下,此前边关守将并未察觉异样。叛军来势汹汹,短短一月竟已集结数万之众。云南王兵力有限,恳请陛下速派援军。
朱允眉头紧锁,在殿中来回踱步。该派哪位将军前去?他低声自语。
陈林谨慎建议:齐国侯麾下兵强马壮...
不可!朱允打断道,齐国侯府刚遭窃贼,损失惨重,此时恐无心战事。
那司徒将军父子如何?司徒剑南将军年少有为,曾立战功。陈林又提议。
朱允眼前一亮:甚好!速传司徒将军父子入宫觐见。
与此同时,身在京城的白云飞接到云南王密信后,立即快马加鞭赶回封地,甚至来不及向小龙虾和朱允辞行。
司徒将军府中,父子二人刚接到圣旨便整装入宫。原来司徒青云早已收到边关军情,料到皇上必会派他出征。
臣司徒青云、司徒剑南,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父子二人恭敬行礼。
朱允快步上前搀扶:爱卿平身。边关告急,叛军势大,已连下数城。云南王求援心切,朕思来想去,唯有二位将军可担此重任。
司徒青云抱拳道:陛下放心,臣等必当肝脑涂地,誓死扞卫疆土!
司徒剑南目光坚毅:末将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不破敌军终不还!
朱允欣慰颔首:朕已命人备齐粮草军械。二位务必小心行事,若有变故,即刻传信回朝。
臣等领旨!
朱允又细细叮嘱了一番,才让二人退下准备。司徒父子匆匆离宫,立即回府调兵遣将,整装待发。
临行前夕,司徒剑南想跟文蔷道别便寻机溜进丞相府。文媚儿瞥见他鬼鬼祟祟的身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这般偷偷摸摸的,是要作甚?
司徒剑南闻言立即挺直腰板转过身来,局促地搓着手:大、大姐...我...想见文蔷,不知她可在府中?
文媚儿朝身旁的青黛使了个眼色:去请二小姐过来。青黛会意,转身便去通传。
见事情有转机,司徒剑南亦步亦趋地跟在文媚儿身后。
文媚儿突然驻足,冷声警告:待会说话注意分寸。若敢说些让文蔷冲动的话...她眯起眼睛,指尖轻轻划过脖颈,我不介意送你去见阎王。
我明白,司徒剑南郑重其事地点头,只是想与她道个别。
最好如此。文媚儿冷哼一声,领着人来到庭院凉亭。
不多时,文蔷款款而来,见到司徒剑南时眸中顿时泛起光彩:剑南?你怎么来了?
文媚儿径自坐在远处的石凳上,百无聊赖地翻着画本。
这对璧人向来恪守礼数,倒也不必担心他们做出什么逾矩之事。
正当此时,文韬风风火火闯入院中,一眼瞧见司徒剑南与文蔷相谈甚欢,当即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大姐!司徒家那小白脸又来纠缠二姐,看我不教训他!
站住!文媚儿头也不抬,你很闲?看来是训练强度不够。小柒...
别别别!文韬瞬间蔫了,我忙着呢!就是...就是读书累了歇会儿,马上回去用功!
文媚儿这才放下画本,语重心长道:你二姐难得遇到个中意的人。京城那些纨绔子弟整日游手好闲,若将她许配给那些人,岂不是害了她?
可世家子弟不都这样吗?再说有我们护着,二姐能出什么事...
看来先生教得还不够。文媚儿轻叹,不如让小柒再给你补补课?
大姐饶命啊!文韬哀嚎连连,我这几日头悬梁锥刺股,就想喘口气...
放心,文媚儿忽然展颜一笑,今日让小柒带你去看戏。
当真?文韬将信将疑。话音未落,一袭青衣的小柒已悄无声息地立在他身后,笑吟吟道:文韬哥哥,请吧。
望着小柒人畜无害的笑容,文韬只得认命地跟着离开,三步一回头地望向文媚儿。
文媚儿慵懒地挥了挥绢帕,重新捧起画本,嘴角却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柒带着文韬走访京城,亲眼目睹了多家纨绔子弟对待妻子的恶劣行径。
起初文韬还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随着见闻增多,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令他震惊的是,竟撞见一个纨绔子弟与小妾密谋杀害正室、侵吞嫁妆的骇人场面。
见文韬已然醒悟,小柒二话不说拎着他返回丞相府,让他独自反省。
与此同时,司徒剑南与文蔷依依惜别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相府。望着司徒剑南远去的背影,文蔷泪眼婆娑地转向文媚儿。
文媚儿被妹妹这副模样闹得头疼,当即吩咐白芷送她回房,眼不见为净。司徒父子则马不停蹄地启程前往云南王封地。
当白云飞风尘仆仆赶回王府时,惊见父亲正与一名陌生男子冷面相对。
云南王见儿子归来,沉声道:云飞,你先去休息。
父王,我...
退下!
白云飞只得悻悻离去。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持续升级。
你们是要主动投降,还是等我打到你投降?
本王岂是吓大的?你凭什么认为能赢?
难道没发现治下百姓日渐稀少?民心所向,败局已定,何必负隅顽抗?
胜负未分,岂能轻言放弃!
既然…执迷不悟...嬴政冷笑挥手,埋伏的士兵瞬间涌入。
云南王还未来得及质问,就被侍卫制住。这场无声的对峙持续到破晓时分,连闻讯赶来的白云飞也一同被擒。
你们输了。
卑鄙小人!
成王败寇,何来卑鄙?嬴政转身下令:传令下去,投降者免死。
然而劝降未果,叛军尽数被发配边疆。昔日威风凛凛的云南王父子,转眼成了孤家寡人。嬴政派人严加看管,静待司徒父子自投罗网。
数日后,司徒青云父子刚到封地就直接被包围了,押解他们至囚室,与白云飞关在一处。
嬴政探望过后,继续挥师东进,势如破竹地收服各藩王领地,剑锋直指京城。
丞相府内,文媚儿注意到文丞相日渐憔悴。文丞相不仅公务缠身、脾气暴躁,鬓角更是添了许多银丝,一副随时要辞官的模样。
快解脱了。文媚儿暗自盘算。
夜晚的寒风吹拂着皇宫的金瓦,朱允独坐在御书房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案上的玉玺。
这位年轻的帝王此刻如坐针毡,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朝中能征善战的将领已尽数折损,放眼望去竟无一人可堪大用。
皇上,让属下率禁军出城迎敌吧!殿前侍卫统领陈林突然跪地请命,铠甲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
朱允苦笑着摇头:爱卿啊...如今连最后一位藩王都已兵败身亡,敌军铁骑已至城下。你这一去,不过是徒增一具忠骨罢了。
末将愿以死明志!陈林重重叩首,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沉闷的声响。
年轻的帝王长叹一声,声音里浸满疲惫:朕知你赤胆忠心。可眼下敌军十万之众已将京城围得水泄不通,贸然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他望着窗外渐沉的暮色,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或许...唯有纳降一途了。
正说话间,宫女惊慌失措地闯进殿来: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听闻战报,当场昏厥!
朱允踉跄起身赶往慈宁宫,待太医诊脉完毕,他凝视着母后苍白的睡颜,终是下定了决心。
回到御书房后,他颤抖着提笔蘸墨,在明黄绢帛上写下降表。当最后一笔落下时,一滴清泪晕开了未干的墨迹。
翌日黎明,朱允身着皇袍,率领文武百官走出城门。晨雾中,他双手捧着降书,向着那位横扫六合的霸主深深拜下。
嬴政下属接过降书,朱允则是直接让人打开城门,嬴政直接入住皇宫,让人把后宫的太后妃子送出去先找个一个地方给朱允住着派兵把守。
其他朝中大臣直接替换他培养的人才。这些前朝大臣直接全部清除。文丞相也直接回家休息了。
文丞相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一进门便长叹一声。
文媚儿见状立即迎上前去,假装关切地问道:爹爹,您为何如此忧愁?
媚儿啊...文丞相神色凝重地说,皇宫已经易主,我们这些前朝臣子,还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
文媚儿柔声安慰道:只要性命无忧便好,父亲不必过分忧虑。
唉...文丞相疲惫地挥挥手,你先回房吧,为父需要好好思量对策。
文媚儿佯装忧心忡忡地转身离去,刚走到回廊转角,就看见文蔷神色慌张地快步走来。
大姐!文蔷刚要开口,文媚儿便打断道:我知道你是来找父亲做什么。他没事,你且回房去吧。
当真?文蔷将信将疑。
信不信由你。文媚儿冷冷地说,父亲现在心烦意乱,莫要去打扰他。说完便径直从文蔷身旁走过。文蔷只得垂头丧气地返回房间。
与此同时,小龙虾在父亲和兄长出征后便去寻访师父求助,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焦急等待。
不久便传来噩耗:敌军已攻入京城,司徒青云和司徒剑南下落不明。
小龙虾急得团团转,立即让万人迷外出打探消息。然而京城已经戒严,街道上禁止随意走动,只有紧急事务才能通行。
待到嬴政平定朝局,立即举行登基大典。这场盛大的仪式向全城百姓开放,众人亲眼目睹了震撼的一幕:一条巨龙盘旋于皇宫上空。更令人惊叹的是,文媚儿暗中施法,竟让天空降下粮食雨。
这分明是天命所归啊!百姓们纷纷惊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见此异象,也都打消了造反的念头——毕竟古人对天象的敬畏,绝非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