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影院之夜在众人(尤其是女帝)复杂的心绪中落下帷幕。第二天清晨,阳光洒满长安,昨夜的感伤似乎也被冲淡了些许。女帝决定返回凤翔,毕竟岐国政务繁多,不能久离。
范林一听女帝要走,心里顿时空落落的,赶紧毛遂自荐:“陛下!此去凤翔,路途虽不远,但安全第一!臣……臣亲自开车送您回去!保证平稳舒适!还能顺路……呃,视察一下京岐公路的养护情况!”(找借口一流)
女帝本想拒绝,但看着范林那副眼巴巴、生怕被抛弃的大型犬模样(错觉?),又想到昨日影片带来的微妙触动,略一沉吟,竟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有劳王爷了。”
范林大喜过望!屁颠屁颠地跑去准备他的“王爷专驾”——那辆加长防弹吉普车!他还特意让手下把车里里外外擦得锃亮,铺上崭新的地毯,摆上水果点心(系统买的),甚至……还偷偷喷了点古龙水(系统商城,号称“帝王之香”)!力求营造一个“高端、舒适、且略带暧昧”的旅途环境!
一切准备就绪,范林亲自开车,女帝带着两名贴身侍女坐在后座(气场强大,范林不敢并排坐),车队(还有几辆护卫吉普)缓缓驶向长安东门。
然而,就在车队即将抵达城门,范林正琢磨着怎么跟后座的女帝搭话(比如聊聊天气?路况?)时,异变陡生!
只见东门外,黑压压地聚集了至少数百名骑兵!这些骑兵装束杂乱,但大多带着明显的契丹特征,手持弯刀弓箭,杀气腾腾!为首一人,骑在高头大马上,面目狰狞,正是昨日被范林驱逐出境的耶律剌葛!
耶律剌葛显然不甘心失败,不知从哪里纠结了一帮亡命之徒(可能是他的旧部或雇佣的马匪),趁着清晨守军换防、且长安城内大量士兵放假(昨晚电影节的后遗症!)的间隙,悍然兵临城下!他的目标很明确——杀回长安,干掉耶律阿保机,抢夺地盘!甚至……可能还想顺手洗劫一番!
“耶律阿保机!滚出来受死!”耶律剌葛挥舞着弯刀,声嘶力竭地咆哮着,“还有范林!你个卑鄙小人!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
城门守军人数不多,且事发突然,顿时陷入慌乱!城门口等待进出城的百姓更是吓得四散奔逃,哭喊声一片!场面瞬间失控!
“我靠!耶律剌葛这孙子!还敢回来?!还挑这个时候!”范林一脚刹车,吉普车猛地停住!他透过车窗看到外面的乱象,又惊又怒!尤其是看到女帝还在车上,更是心急如焚!“陛下!您先在车里别动!臣去处理!”
女帝凤眸微眯,看着城外嚣张的耶律剌葛和混乱的局势,面色冰寒,但并未惊慌,只是淡淡颔首:“王爷小心。”
范林跳下车,对护卫队长吼道:“保护陛下!绝对安全!”然后,他立刻掏出随身携带的、造型酷炫的“镇岳王紧急通讯器”(系统对讲机升级版),按下红色按钮,对着话筒大吼:“行政院!行政院!听到请回答!东门紧急状况!耶律剌葛叛乱!立刻启动一级应急响应!重复!一级应急响应!”
几乎在范林喊话的同时,设立在行政院通天塔顶的全城广播系统,发出了凄厉刺耳的警报声!这警报声不同于传统的钟鼓,而是类似现代空袭警报的尖锐蜂鸣,瞬间传遍了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
紧接着,一个经过电子合成、冷静而严肃的女声(系统AI配音),通过遍布全城的大喇叭,开始循环广播:
“全体市民请注意!全体市民请注意!东门区域发生武装暴乱!请立即远离东门!就近寻找安全场所躲避!非必要不出门!重复!东门区域发生武装暴乱!请立即远离……”
这前所未有的警报和广播,让长安城内的百姓先是愣住,随即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人们尖叫着,奔跑着,店铺纷纷关门,街上乱作一团!但混乱中,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秩序感”——因为大家都听到了明确的指令:远离东门,找地方躲起来!
与此同时,行政院的效率展现得淋漓尽致!虽然大部分士兵在放假,但常备机动应急部队(由范林嫡系“泡面军”骨干和部分忠诚的旧梁军改编而成,装备最精良,时刻待命)在接到命令后,迅速动员!
驻扎在城西军营的机动部队指挥部,指挥官(一位被范林提拔的年轻军官)对着电话(内部线路)怒吼:“一排二排!坦克出动!三排四排!吉普车跟上!带上家伙!东门!快!”
顷刻间,军营大门洞开!两辆虎王坦克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率先冲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十几辆满载士兵的军用吉普车!士兵们头戴钢盔(系统买),身穿防弹背心(凯夫拉),手持加兰德步枪或斯登冲锋枪,腰挂手榴弹,杀气腾腾!队伍最后,还有几辆装着高压水枪(镇暴用)和急救设备的支援车!
这支钢铁洪流,无视城内混乱的人群(百姓听到坦克声自动避让),沿着主干道,风驰电掣般直扑东门!
城门外,耶律剌葛看到城内警报大作,又听到远处传来的坦克轰鸣声,脸色微变,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狞笑一声,挥刀指向城门:“兄弟们!杀进去!抢钱抢粮抢女人!”
数百契丹骑兵发出怪叫,开始冲击城门!守军拼死抵抗,箭如雨下,但人数劣势明显,眼看就要被突破!
就在这时——“轰!!!”
一声炮响!冲在最前面的几个契丹骑兵连人带马被炸飞!是坦克开火了!
紧接着,两辆虎王坦克如同钢铁巨兽,并排从城门洞子里碾了出来!沉重的履带压过地面,发出令人胆寒的轰鸣!坦克上的并列机枪和航向机枪同时喷出火舌!密集的子弹如同泼水般扫向契丹骑兵!
“哒哒哒哒哒——!!!”
契丹骑兵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战马被炮声和机枪吓得惊惶失措,四处乱窜!骑兵们被打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阵型瞬间崩溃!
后面的吉普车也赶到了,士兵们跳下车,以车辆和城墙为掩体,用步枪和冲锋枪进行精准点射!火力完全压制!
耶律剌葛傻眼了!他本以为趁虚而入能捞一把,没想到撞上了铁板!还是带炮的铁板!他气急败坏地指挥手下冲锋,但在绝对的火力优势面前,一切抵抗都是徒劳!战斗几乎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
范林站在吉普车旁,一边用望远镜观察战况,一边通过通讯器指挥:“坦克注意!别打太狠!抓活的!尤其是耶律剌葛!对!吉普车从两翼包抄!别让他们跑了!”
战斗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一上午)。最终,耶律剌葛带来的数百骑兵,死伤过半,其余全部投降!耶律剌葛本人,也被坦克堵在墙角,被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摁倒在地,捆成了粽子!
暴乱,被迅速平息了!长安城有惊无险!
接下来,就是如何处理耶律剌葛的问题了。范林大手一挥:“押回行政院!公开审判!以儆效尤!”
于是,在行政院前的广场上,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公审大会。主审官是行政院轮值主席(一位文官),陪审团由文武官员和市民代表组成(形式主义)。耶律剌葛被指控犯有“叛乱罪”、“杀人罪”、“破坏公共安全罪”等多项罪名。证据确凿(众目睽睽之下),耶律剌葛也无从抵赖。
经过“严肃”(且快速)的审理,审判团一致裁定:耶律剌葛数罪并罚,判处鞭刑五百!立即执行!
“鞭刑?”女帝坐在特意为她搭建的观礼台上(范林安排的),听到这个判决,凤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见过砍头、凌迟、车裂……但这种专门抽人屁股(还留条内裤)的刑罚,倒是闻所未闻!这范林……又在搞什么名堂?
行刑台很快搭好。耶律剌葛被扒掉上衣(留了条裤衩),绑在行刑架上。一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其实是士兵客串),拿着一条浸过水的牛皮鞭子,走上前来。
“啪!啪!啪!”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而恐怖!耶律剌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血痕!
广场周围的百姓看得心惊肉跳,有的捂眼,有的叫好。女帝微微蹙眉,对这种公开的肉体惩罚似乎有些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耶律阿保机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受此酷刑,眼神复杂,有痛恨,也有几分无奈和……怜悯?毕竟血脉相连。
五百鞭!这可不是小数目!打到两百多鞭时,耶律剌葛已经昏死过去,被用冷水泼醒继续打!打到后来,后背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范林在台下看着,心里也有点发毛:是不是判重了?这要打死了咋办?他眼珠一转,又生一计!
就在鞭刑执行到四百五十鞭,耶律剌葛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范林突然跳上行刑台,大喊一声:“停!”
刽子手停下鞭子,疑惑地看着范林。
范林走到奄奄一息的耶律剌葛面前,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他的瞳孔(其实不懂),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瞎摸),然后转身,对着主审官和围观群众,一脸“沉痛”和“专业”地说:
“诸位!根据本王的观察……耶律剌葛受刑期间,胡言乱语,行为癫狂,眼神涣散……这分明是重度精神错乱的症状啊!他发动叛乱,很可能是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的!按照我镇岳廷新颁布的《刑法通则》(他瞎编的)……对于精神病人,应当……给予治疗,而不是单纯惩罚!”
众人:“???” 精神错乱?刚才骂街不是挺溜的吗?
范林继续义正辞严:“所以!本王建议!剩余五十鞭暂且记下!将耶律剌葛立即送往……长安皇家安康医院(他刚起的名字,其实是系统商城买的便携式精神病院模块)!进行强制性的……电休克治疗!等他神志清醒了,再根据恢复情况,决定是否继续执行剩余刑罚!这才是……人道主义!这才是……法治精神!”
说完,他不等众人反应,一挥手!几个穿着白大褂(系统提供)的“医生”(仿生人)冲上台,用担架抬起半死不活的耶律剌葛,迅速塞进了一辆印着红色十字的救护车(系统买的),鸣着笛(假的),一溜烟开走了!方向是城郊新“成立”的“安康医院”!
广场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范林这波骚操作整不会了!
女帝看着救护车远去的方向,红唇微张,绝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极其明显的……错愕和……无语?鞭刑抽一半,改成电疗?这……这算什么?惩罚还是……治病?范林这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耶律阿保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长叹,对着范林拱了拱手:“范弟……如此……处置……也好。”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范林拍了拍手,对着台下还在懵逼的百姓喊道:“好了!暴乱平息!首恶伏法(?)!大家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记住!在镇岳廷,要讲法律!就算是精神病……也得接受治疗!”
一场突如其来的叛乱,就在范林这一连串“军事镇压+公审大会+鞭刑示众+电疗收尾”的“组合拳”下,以一种极其荒诞且……“现代化”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女帝坐在回凤翔的吉普车上,看着窗外恢复平静的长安城,再回想刚才那匪夷所思的一幕,久久无言。这个范林……治理国家(?)的方式,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或许……岐国的一些旧制……也该……变一变了?(一丝微小的念头萌芽)
而范林,则得意地开着车,心里美滋滋:嘿嘿!完美解决!既树立了威信,又展现了“人道关怀”(?),还顺便推广了“法治”理念(自认为)!我真是个管理天才!
只是不知道,在“安康医院”接受“电休克治疗”的耶律剌葛,会不会在某个被电得外焦里嫩的瞬间,后悔自己招惹了范林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