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个人看到了陈诉这个疯狂科学家掏出了更多听起来很浪漫的植物。
“这个叫愿得一人心,你们也知道吸血鬼的源血是储存在心脏里的,这个东西可以直取吸血鬼的心脏!”
这是一朵长得像抓娃娃机的钩子的花,两个人已经想到是怎么得的心了。
“花下销魂,这个比较大,只要摆在那里就行了!它会让范围十米内的吸血鬼无力,待久了可能会死!”
这是难得看起来比较正常的花,甚至还挺好看,是株三人高的红花石蒜。
“这个叫蜡炬成灰泪始干,用的时候摘下果子扔出去就行了,会炸出两平米左右的阳光,要扔准一点!这个果子每十秒可以生长出一颗,摘下后三秒会爆炸。”
“这不是柠檬吗?”
董岗摘下了一颗闻了闻,然后就被闪瞎了。
“是柠檬味的阳光!”
还好陈诉反应快,提前闭上了眼睛。
“这个和闪光弹一样,不过范围小了点。”
阳光并不强烈,没过一会儿董岗就恢复了。
“还有这个叫一生一袋一双人,这个可以一次抓住两个吸血鬼,等消化完才会再次使用。”
这是一株巨大的猪笼草,上面有两个藤鞭。
“你能不取这么诗意的名字吗?”
梁平青终于忍不住了,杀伤性武器取这种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对啊,这么长的名字不好记和不好说的……”
董岗附和。
“重点是不好记和不好说吗?”
“不然呢?在战场上说这里急需一人一袋一双人和这里急需猪笼草哪个方便啊?”
看着两个纠结名字的人,陈诉忍不住了。
“我这些植物不光是卖给你们的,等战争结束也要面向普罗大众,你们说买个巨型猪笼草和买个一人一袋一双人哪个好听啊?现在的花哪个商品名不是花里胡哨的?
至于名字,你们内部自己改个名啊,我这花的商品名是这些,你们别想改!”
“真的会有人买巨型猪笼草摆家里吗?”
面对两个人怀疑的目光,陈诉信誓旦旦。
“会有的!况且还有好看的我还没拿出来。”
确实有好看的,比如折射出彩虹的宝石树、闪着银光的蒲公英、会喷出圣水的百合等等,只是商品名还是让两人一言难尽。
不过最后合作还是敲定下来了,官方以不菲的价格购买下来,有些植物直接当绿化,紧急普及下去。
而陈诉提出的收集一些或是稀有,或是无商业价值的植物他们也同意了,毕竟国家的存亡和这些植物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陈诉这边的事情发展顺利,禾樱宁那边截然相反。
陈诉这边的事黄了之后,禾家着急找下家,但是世界上的冤大头仿佛一夜蒸发了一样。
每次他们找到目标,靠近和套近乎很顺利,但是不用过多久他们就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样避如蛇蝎。
禾家后来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人盯上了,但是会是谁呢?
禾樱宁第一个想到陈家。
“不会吧……他们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禾母质疑,毕竟陈家也只是有些钱的花农,能手眼通天到这种地步禾母是不信的。
“听说他们最近卖花又赚了很多钱!砸钱下去还是有可能的?”
禾樱宁猜测。
“但是我觉得陈家也没有睚眦必报到这种程度吧,宁愿钱打水漂也要弄我们?”
禾父也觉得不可能,陈父虽然脾气爆了点,但是也不会一点矛盾就不死不休,以他对陈父的了解,除非做出太过分的事,否则对方也只会拉黑。
不知道为什么,禾樱宁心里总怀疑是陈诉做的,这直觉她也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种想法抛之脑后,她现在要考虑的事是生计。
这里可能待不下去了,不管跑到哪里都会被找到,然后被催债。
催收的来得越来越勤了,甚至影响到她找冤大头的事,她必须想个办法……比如出国?
这样想着,她将目标放在了自己父母的棺材本上。
她知道父母有棺材本,虽然不多,但是供她找个黑中介,外加在国外生活上几个月是没问题的。
不能主动提,也不能指望他们主动拿出来,得想办法把卡偷出来,密码她也要想办法弄到……
事情并不顺利,禾父禾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将自己的银行卡捂得严严实实的,禾樱宁没办法偷到。
眼见身上的钱快花光了,她也懒得挣钱,开始干着急起来。
怎么拿到卡?她想到了自己当护士的姐妹。
于是她找了姐妹要了点安眠药。对于禾樱宁的请求,姐妹没有拒绝,只是嘱咐剂量不要太大。
“今天的粥怎么有点苦?”
禾母这话让禾樱宁的心都提起来了。
“不苦啊,继续吃吧,待会还得出去做事呢!”
禾父的味觉没有禾母那么灵敏,没有尝出苦味来。
“对啊,我也没觉得苦。”
禾樱宁这个时候跳出来附和。
禾母见两人都没觉得这粥的味道有问题,只觉得是自己的味觉出了点毛病。
不过她家没什么余钱去看病了,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好吧……禾母这样想着,继续扒起粥来。
几人吃饱喝足,禾母去刷碗,禾父则是整理起背包,待会儿还要出去打工。
禾父禾母的主业是在夜市摆摊,不过最近除了给禾樱宁相个冤大头之外,还会出去找零工,催债人催得紧,他们得想办法给女儿还钱。
他们的棺材本才几万元,根本填不上窟窿。
“哐当——”
厨房发出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禾父连忙去检查。
“怎么了老婆?!”
禾樱宁也跟过去看,发现禾母脸色苍白,手撑着桌子。
“头晕……”
禾父很着急,他扶着禾母,就要出门。
“咱们去医院!阿宁,你下去打个车!”
禾樱宁可不想二老去医院,不然这药不是白下了吗?她磨磨蹭蹭的,很快引起了禾父的不满。
“你妈都这样了,你有点良心吗?连个车都不愿意打,又不是你出钱!”
听着禾父的咒骂,禾樱宁撇了撇嘴,她在想药效怎么还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