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一听,眉头立马皱得跟麻花似的,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感觉都能把地下室给点着了。
他站起身,在地下室里来回踱步,眼神里透着一股狠劲儿,就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张伟转头对身边的黑衣人说:“给我找些家伙来,我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啥时候!”
不一会儿,黑衣人就像变戏法似的,拿来了各种刑具,有棍子,烙铁啥的。
张伟拿起棍子,在空中用力一挥,“啪”的一声脆响,在这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就像放了个鞭炮。“阿虎,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张伟的声音冰冷得就像从十八层地狱传出来的。
阿虎还是紧闭着嘴,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挑衅,那表情,就像在说“你能把我咋地”。张伟一看,不再犹豫,手中棍子“噼里啪啦”地狠狠抽在阿虎身上。
“啪!啪!啪!”棍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阿虎身上,瞬间,阿虎身上就出现了一道道血痕,衣服也被抽得更烂了,都快成布条了。但阿虎咬着牙,愣是一声不吭,那股子倔强劲儿,就像一头犟驴。
“哼,还挺能忍!”张伟把棍子扔给黑衣人,拿起烧得通红的烙铁。“阿虎,这滋味可不好受,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可就真不客气啦!”
说着,张伟将烙铁慢慢靠近阿虎。烙铁散发的热气烤得阿虎脸上的皮肤生疼,阿虎感觉自己的脸都快被烤熟了,但他依旧倔强地瞪着张伟,那眼神,仿佛在说“我就是不说,你能奈我何”,一点求饶的意思都没有。
张伟一咬牙,把心一横,将烙铁“滋啦”一声按在阿虎的手臂上。
顿时,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阿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那声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吐露半个字。
张伟这下可有点恼羞成怒了,就像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断地变换着折磨阿虎的方式,用尽各种残酷的手段。然而,阿虎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任凭张伟怎么折腾,始终守口如瓶,就是不松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伟累得满头大汗,却依旧什么都问不出来。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对着阿虎吼道:“你这是自找的!”说完,张伟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阿虎的脑袋。
“阿虎,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说不说?”张伟的手微微颤抖,他实在是被阿虎的顽固给激怒了。
阿虎冷笑一声,“张伟,你杀了我吧!孙宇会为我报仇的!”
张伟气得浑身发抖,“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说完,张伟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阿虎的脑袋猛地向后一仰,额头出现了一个血洞,整个人瞬间没了动静。
张伟看着阿虎的尸体,心中的怒气还未消散。他深吸一口气,对身边的黑衣人说:“去拿汽油来,把这尸体烧了,别留下任何痕迹。”
黑衣人很快就拿来了汽油,张伟接过汽油桶,打开盖子,将汽油一股脑地倒在阿虎的尸体上。
然后,张伟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打着了火,扔向阿虎的尸体。
“轰”的一声,一团火球瞬间升腾而起,阿虎的尸体被熊熊大火包围。
火焰呼呼地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阿虎的尸体在火中渐渐化为灰烬。张伟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直到阿虎的尸体彻底被烧得灰飞烟灭,地上只剩下一堆黑色的灰烬。
“把这儿清理干净,别让人发现。”张伟对黑衣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他知道,杀了阿虎,孙宇肯定会更加疯狂地报复,但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阿虎嘴硬,什么都不说,留着他也没什么用。
回到房间后,张伟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孙宇肯定不会因为阿虎的死就放弃报仇,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铁雄那边去调查孙宇的生意往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张伟觉得,现在的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了,但他绝对不会轻易认输。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伟一边加强别墅的防御,一边等待铁雄的消息。
他知道,和孙宇的这场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更加激烈的战斗。
而他,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孙宇的疯狂报复……
几天后,铁雄一脸凝重地回到别墅,径直找到了正在和黑衣人商讨防御计划的张伟。
张伟看到铁雄的表情,心中一紧,停下手中的事,问道:“铁雄,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铁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件,递给张伟,说:“张总,这几天我和兄弟们费了好大劲,总算是查到了一些孙宇的生意往来情况。你看,孙宇一直在暗中经营着一些非法赌场和地下钱庄,而且他和一个叫王麻子的地头蛇勾结紧密,王麻子手里有一批亡命之徒,很可能就是孙宇接下来对付我们的依仗。”
张伟翻开文件,仔细查看起来,眉头越皱越紧。
看完后,他把文件往桌上一扔,说道:“这个孙宇还真是不简单,竟然和王麻子搅和在一起。王麻子那帮人可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咱们得小心应对。”
铁雄说:“张哥,我觉得咱们不能光被动防御,得主动出击。咱们可以先想办法离间孙宇和王麻子的关系,让他们内部先乱起来,然后再趁机下手。”
张伟沉思片刻,点头道:“你这个想法不错。不过,要离间他们可不容易,得找个合适的契机。”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匆匆走进来,说:“张总,外面有个自称是孙宇朋友的人,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谈,现在就在门外。”
张伟和铁雄对视一眼,张伟说:“让他进来吧,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个男人被带了进来。这男人看起来有些紧张,一进门就点头哈腰地说:“张……张哥,久仰大名啊。我是孙宇的朋友,其实我一直都不赞同他和您作对,觉得大家没必要闹得这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