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予泽刚松一口气,谁料那侍卫又跑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蒙着红布的东西。
“宋逸轩让属下将东西给您送来。“
??!
叶予泽一愣,盯着侍卫刚刚给他放在桌子的那个蒙着红布的东西,狐疑道:“什么东西?”
“说是,陛下那晚把东西落在他那了。”
……?!
我什么时候把东西落在他那了?!
叶予泽一脸懵逼地让人退下了,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霍子寒上前一步,欲揭开那红布,叶予泽先一步把东西抱在怀里,阻止了他的动作:“等等!”
宋逸轩送来的,八成有问题。
霍子寒脸色一瞬阴沉下去,抿了抿唇:“什么东西,让陛下这么慌?”
“……”
叶予泽愣了愣,更是将东西抱的死紧:“关你屁事!”
霍子寒眸子暗了暗,闪身到叶予泽背后,将整个人圈在怀里,微微向下弯腰,彻底将想要起身的叶予泽又给压制回去:“我帮陛下打开瞧瞧。”
“你……滚开!”
叶予泽被人紧紧牵制住,一只手腕也被按在桌子上,一瞬怒极偏又动不了。
霍子寒冷笑一声,食指跟中指轻轻夹住那红布边缘,一扯,便愣住了。
黑色的底盘上端端正正的放着一个玉制的粗壮柱体,柱身还刻有纹路。
玉势?!
“……”
“……”
叶予泽脸色瞬间一白,惊愣好半天,倒是耳畔突然传来霍子寒一声嗤笑:“那晚落下的?”
叶予泽惊得下巴都合不拢,便看到霍子寒修长的手指伸过去拿起玉势,端详了一下,然后在叶予泽面前晃了晃:“这尺寸,看着还挺渗人……”
“……”
叶予泽僵硬得不行,他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给他用的?”
“不……没有。”
“那就是陛下用的?”
“……”
霍子寒声音一顿,周身气温又降低了几分。
“哦?是他那玩意满足不了陛下……”
霍子寒眸子里寒光一片,压低身子凑到叶予泽耳畔:“所以还需要再来一个?”
“不是……”
叶予泽脸腾的一下红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转过身给抵在桌子上了。
雾草!
叶予泽愣是没反应过来,被人威胁性的给按在桌子上。
“你跟宋逸轩……
霍子寒面沉如水,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是什么关系?”
叶予泽也是怂了,声音都有些颤抖:“没关系……”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霍子寒脸色便更难看了,把玩着手里的玉势在叶予泽下巴上轻轻摩掌,眉宇阴鸷,一字一顿:“陛下哄小孩呢!”
霍子寒呼出的热气拂面而来,叶予泽却觉得一股子凉意漫向四肢百骸,这一瞬小废物的眼神比什么都来得恐怖。
叶予泽整个人僵在那一动都不敢动,心里恨宋逸轩恨的牙痒痒。
沃日……姓宋的老子跟你没完!
丫的!
叶予泽被控制在桌上,十指扣紧桌沿,恨不得将姓宋的大卸八块。
沃日……丫的好羞耻。
可是又反抗不了,此刻每一分每一秒对叶予泽来说都是煎熬。
终于,霍子寒终于起身松开了他,将手里的东西给扔在了地上。
吧嗒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八成是碎了。
叶予泽没力气抬头去看,身子无力得厉害,连霍子寒什么时候出去的,出去前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确定这场折磨已经结束,渣渣系统才敢弹出来,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自家宿主趴在桌子上奄奄一息,一副被玩死了的模样。
它便能隐约猜到了几分,自家这位作死小能手,估计又被男主给上了。
看模样还被折腾的很惨。
渣渣系统翻箱倒柜地给他找药:“是不是又见红了?”
“……”
叶予泽僵硬地起身,腿软得站不稳,险些直跪在地上去。
“还好……”
“?!奇了怪了,之前哪次不是红白相间。”
渣渣系统狐疑地瞥了眼,现在正扶着腰,穿着衣衫的自家宿主。
“不用逞强,那里受伤了不上药的话,很难好的,说不定你过不了几个时辰又得被压。”
“带伤做那事,够你受得了。”
叶予泽满脸黑线地看着此刻正喋喋不休,跟念经一样的系统,不得已才开口解释:
“没真做,就是被小废物拿着……”
叶予泽下意识地朝地上一看,好家伙,果然断了好几截。
渣渣系统一脸懵逼地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直到看见地上碎了三四块的玉石,才恍然大悟。
“道具play啊……会玩!”
“……”
叶予泽嘴角抽了抽,脸上又黑了好几个渣渣系统啧啧一声,凑近他,神神秘秘道:“还是叶宝贝厉害,都给夹断了。”
“……?!”
叶予泽一愣,顿时脸上通红一片,拿起一边的茶壶便朝它扔过去:“你是不是想死?!”
茶壶没碎,结结实实地嵌入墙壁上,坚固的后墙俨然裂开一道深深的缝隙。
?!
老子灵力回来了。
叶予泽懵懵地望着,摸了摸自己心口那位置,伤口确实不疼了。
他顿时看到了救赎的光芒,再这样下去,他不被小废物阴晴不定地给折腾死,也得被宋逸轩那白莲花一套一套的使绊子给离完成任务越来越远。
渣渣系统并没有一丝的喜悦之情,现在任务进度比初始还初始。
男主黑化值才9.5,幸福值仅二十多,还不如刚开始的双零容易。
“你高兴个屁啊!就你舍不得男主,只会罚跪,黑化值能涨就怪了!”
“……”
叶予泽忍着不适,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挣扎什么,过了好半天才像狠下心来一般。
“不就黑化值么……”
谁说不能涨。
这么多次任务,叶予泽当然把小废物的要害给捉拿得死死的,他不想走到这一步,说舍不得也是真的。
可是,他必须打消现在小废物对他越来越歪的心思。
不多时,霍子寒端着参汤进来,叶予泽还站在那,因为某处疼的不敢下坐。
霍子寒自是没有看出那人的异样,像往常一样,拿着勺子放在唇边吹着,最后才喂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