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过后,院角的八棵紫薇苗冒出了嫩红的新芽,八宝蹲在苗旁,捧着崭新的八岁故事册,要把这“新苗初长”的模样,写进“初记页”,给八岁的时光写下第一行温柔注脚。
溪然的新册子摊在垂柳下,封面的垂柳刺绣沾了点雨珠,显得格外鲜活。她握着笔,在“初记页”写下:“4月10日,春雨后的紫薇苗长了3片新芽,像三只红通通的小爪子。”写完,她摘下片带着雨珠的垂柳叶,轻轻压在纸页间:“这是垂柳送给新册子的见面礼,以后要和紫薇苗一起,记下每一场雨。”苏清颜路过,帮她把柳叶的轮廓用银线描了一圈,“这样雨珠的痕迹,就永远留在页上了。”
泽安的新册子放在玉兰树旁,封面的玉兰花沾了雨,却更显洁白。他蹲在紫薇苗前,用软尺量新芽的长度:“0.5厘米!比昨天长了0.2厘米!”他把数据画成小小的柱状图,贴在“初记页”,旁边画了个踢足球的小人:“紫薇苗要快点长,等我踢赢比赛,就来和你合影。”王俊凯递给他一把小铲子:“给新苗松松土,它长得快,你的故事也写得快。”泽安边松土边笑,把铲子的影子也画进了册子。
熙安举着相机,镜头对准紫薇苗的新芽,雨珠在芽尖上滚来滚去,像颗透明的小珍珠。他拍下这张“雨中新芽”照,贴在新册子“初记页”,旁边是七岁时拍的玉兰花苞照:“七岁的玉兰,八岁的紫薇,我的相机里,藏着两棵树的童年。”他还在照片旁写了句:“下次要拍春雨滴在新芽上的延时视频,看雨珠怎么叫醒小芽。”
顾念和瑶心的新册子靠在桂花树下,一本绣吉他,一本绣电子琴,雨丝落在弦上,像给乐器镀了层银。两人坐在石凳上,瑶心弹着电子琴,顾念在“初记页”写谱子:“这是《春雨歌》的开头,‘雨滴滴,苗尖尖,新册页上写春天’。”她们把谱子贴好,又录了段弹唱的二维码:“扫码就能听到春雨和琴声一起唱,紫薇苗肯定喜欢。”
辰宇和沫希的新册子放在积木箱旁,封面的紫薇和银杏刺绣挨在一起,像对好朋友。辰宇用积木搭了个“迷你紫薇苗”,棕色积木做树干,红色积木做新芽,沫希则在旁边画了个小水壶:“这是给新苗浇水的壶,以后每天都要记浇水的时间。”两人把积木模型的照片贴在“初记页”,辰宇写:“积木苗和真苗一起长,看谁先‘长’到册子的第一页顶。”
汐玥的新册子铺在草地上,封面的舞鞋刺绣旁,放着一双沾了泥点的小舞鞋。她踮着脚,在紫薇苗前跳了个旋转动作:“我给新苗跳支《春雨舞》,它肯定会长得更漂亮。”她把旋转的影子画在“初记页”,旁边贴了片紫薇新芽:“这是新苗送给我的跳舞道具,以后跳舞的故事,都要和它一起记。”
春雨渐渐停了,夕阳透过云层照在院子里,紫薇苗的新芽泛着红,八宝的新故事册摊在苗旁,“初记页”上的文字、照片、柳叶、谱子和积木模型,都沾着淡淡的雨香。他们围在一起,互相翻看彼此的“初记页”,溪然的柳叶、泽安的柱状图、熙安的照片、顾念瑶心的谱子、辰宇沫希的积木,每一页都是八岁的第一份温柔。
“等紫薇苗开花,我们要在这里开新的故事会!”溪然说,大家都笑着点头。八本新故事册整齐地摆在石桌上,和八棵紫薇苗遥遥相对,就像瑶心在谱子旁写的:“新苗在长,新册在写,八岁的春天,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