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跟闫埠贵回来的消息,像一阵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 95 号四合院,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刘海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中,一推开门,就看到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正坐在屋里。
他的目光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他那个最“懂事”的大儿子。
看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刘海中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怒气。
这半年来,他在牢里吃尽了苦头,而这两个儿子却在家里养得白白胖胖的,明显胖了一圈。
他越想越气,觉得这两个儿子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体谅他这个当爹的辛苦。
不过,刘海中现在实在是又累又饿,根本没有精力去好好“爱抚”这两个让他生气的儿子。
他强忍着怒火,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李月珍说道:“孩子他娘,快给我准备点吃的,我都快饿死了,对了,多给我煎几个鸡蛋,我得好好补补身子。”
李月珍听到刘海中的话,连忙应道:“好的,当家的,你先休息一会,我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刘海中站在原地,看着李月珍忙碌的身影,心中稍稍平静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李月珍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了出来。
只见桌上摆着几个金黄的窝窝头,还有几个煎得香喷喷的鸡蛋,以及一盘炒白菜和一碟咸菜。
虽然这些饭菜都很简单,但对于饥肠辘辘的刘海中来说,已经是美味佳肴了。
吃饱喝足后,刘海中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孩子他娘,你快跟我讲讲这半年来咱院里都发生了些啥事儿。”
李月珍见状,赶忙在刘海中对面坐了下来。
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当家的,这半年来啊,咱们院里也没发生啥大事儿,不过呢,自从你们几个被关进去以后,贾家那边可就消停多,对了,你们进去没多久,叶凡那个小兔崽子就结婚了,这可而且,他结婚没多久,咱们院对面那个四合院就开始动工修缮,现在那四合院已经修成了福利院,叶凡那小崽子居然还当上了福利院的院长,他媳妇也在福利院上班,还有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也去了福利院上班……”
李月珍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这半年来比较重要的事情一件不落地全都说了出来。
刘海中听着李月珍的讲述,当他听到叶凡结婚了。
而且还当上了福利院的院长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虽然他并不清楚福利院的院长具体属于哪个级别的干部。
但无论如何,能担任这样一个职位,至少也算是个干部吧。
回想起自己在牢里所经历的那半年痛苦时光。
他心中的愤恨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难以平息。
不仅如此,就连他曾经引以为傲的那圆滚滚的大肚子,如今也都消失不见了。
一想到这些事,刘海中的怒火愈发炽烈起来。
他对叶凡的恨意简直达到了顶点,恨不能立刻将叶凡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愤。
不过,在牢里度过的这半年时间里,他对法律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正是这种了解,让他意识到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根本没有能力去报复叶凡。
而且,经历了这半年的牢狱生活后,他对坐牢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如果想要成功报仇,就必须找到叶凡的软肋。
抓住他的痛处,这样才有可能实现报复的目的。
不过,目前最紧迫的问题还是他的工作。
由于坐牢的缘故,他已经被轧钢厂开除了。
尽管刘家还有两个在职职工,但他还是想要解决他自己的工作问题。
他全然不知的是,刘光天虽然有了工作。
可每个月却只给家里十块钱,其余的钱都被他私自存起来了。
至于刘光齐,他虽然有一份工作,但目前也仅仅只是个学徒工而已。
这一切都要归咎于刘海中坐牢这件事,否则他完全不必从学徒工做起。
接着,刘光齐向李月珍询问了一些院子里的事情。
而另一边,闫埠贵回到家中后,同样感到又累又饿,于是他吩咐杨瑞华去给他准备些吃的。
与刘海中不同的是,闫埠贵本来就身材消瘦。
经过半年的牢狱生活后,整个人更是变得皮包骨头一般。
待他酒足饭饱之后,心中的忧虑却渐渐浮现出来。
他固然对叶凡心怀怨恨,但相比之下,他对易中海的恨意更为深沉。
正因如此,他对于报复叶凡这件事,并没有刘海中那么强烈的念头。
而且,闫埠贵心里很清楚,自己之所以会坐牢,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他太过贪心,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说不定此刻,他与叶凡的关系还会更加融洽呢。
看到闫埠贵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地放下碗筷。杨瑞华终于按捺不住,开口说道:“当家的,你可不知道,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里,叶凡那小崽子可真是过得滋润啊。”
闫埠贵一脸疑惑地看着杨瑞华,问道:“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杨瑞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咱们院对面的那个四合院,你还记得吧?之前一直荒废着,最近不知道怎么的,居然被修缮好了,而且还变成了福利院,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叶凡那小子竟然当上了福利院的院长。”
闫埠贵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震惊,“什么?叶凡成了福利院的院长?这怎么可能?”
杨瑞华连忙解释道:“这都是真的,而且啊,贾家的儿媳妇秦淮茹也去了福利院上班,自从秦淮茹去了福利院上班后,贾张氏在咱们院里可就嚣张得很,整天把贾家是高门大户、双职工家庭挂在嘴边,那得瑟劲儿,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说到这里,杨瑞华的脸色越发难看,显然是被贾张氏的行为气得不轻。
闫埠贵听了,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过他还是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说道:“算了,别跟她一般见识,现在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