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7章：器道论剑开启与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的初战
万神城中央的广场上，一座巨大的白玉平台拔地而起，平台四周刻满了各族的器道图腾，正是器道交流会的主会场。此刻，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各族修士齐聚一堂，目光都聚焦在平台中央的十座炼器炉上——那里将是年轻一辈器道天才比拼的舞台。
牛霸天三人站在观众席的前排，看着平台上的布置。韩娟低声道：“白家的人来了，白战天也在。”
牛霸天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平台左侧的贵宾席上，坐着一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面容与白明远有几分相似，眼神锐利如鹰，上位神境中期巅峰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气场，压得周围的修士不敢靠近——正是白家族主白战天。他身旁的白惊风则一脸得意，时不时挑衅地看向牛霸天。
“还有炎族的人。”李兰指向另一侧，赤离正与几名炎族修士交谈，看到牛霸天，微微点头示意。
随着墨尘走上平台，全场渐渐安静下来。“欢迎各位来到万神城器道交流会。”墨尘的声音传遍广场，“本次论剑分为三轮，第一轮‘辨材’，第二轮‘凝纹’，第三轮‘成器’，最终胜者可进入万神宝库，现在，比试开始！”
第一轮辨材，考验的是对灵材的认知。十名选手同时上台，面前的石桌上摆满了数百种灵材，其中不少是极为相似的异种，稍有不慎就会认错。
牛霸天从容不迫，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的灵力化作细丝，探入每种灵材内部。他的破界战枪接触过无数材料，对灵材的本质有着远超常人的感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便准确分辨出所有灵材的种类、年份与特性，甚至指出了其中三种被人为伪装的异种。
“好！”墨尘抚须赞叹，“牛霸天，全对，晋级！”
白惊风紧随其后，虽然也通过了考验，但在几种罕见灵材的辨认上出现了迟疑，显然略逊一筹。
第二轮凝纹，要求在半个时辰内，在指定的玉片上铭刻出三种基础器纹。这一轮淘汰了大半选手，只剩下牛霸天、白惊风以及三名其他种族的天才。白惊风的风系阵纹速度极快，但稳定性不足；而牛霸天的空间纹虽然刻得慢，却每一笔都精准无比，纹与纹之间的衔接浑然天成。
“第二轮，牛霸天、白惊风等五人晋级！”
第三轮成器，也是最关键的一轮。选手需在三个时辰内，用主办方提供的材料，炼制一件蕴含至少两种法则的法器。白惊风选择了一套风、雷双系的弓箭，材料是极为罕见的风雷兽骨与雷霆木，显然是有备而来。
牛霸天则取了一块生命之木的核心、一滴冰凰鸟的精血——李兰悄悄塞给他的，以及之前赤离赠送的一小块幽冥玄铁，打算尝试炼制融合生命与空间法则的短刃。
随着墨尘一声令下，五座炼器炉同时燃起火焰。白惊风的炉中雷光闪烁，风声呼啸，上位神境初期中期的灵力狂暴地注入材料，显然想以势压人。
牛霸天则不急不躁，先用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的灵力温养生命之木，待其散发出浓郁的绿意，再引入冰凰精血，金色的血液与绿色木材交融，竟生出淡淡的荧光——那是生命法则被激活的迹象。
“他在干什么？生命之木怎么能和冰凰精血融合？”观众席上响起一阵议论，不少老资格的器师都皱起了眉头，这两种材料一阴一阳，一木一冰，按理说根本无法共存。
白战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哗众取宠，如此炼制，只会让材料相互湮灭。”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震惊。牛霸天引动破界战枪的空间法则，在两种材料之间开辟出一道细微的空间裂缝，让它们既相互接触，又不直接碰撞，再以幽冥玄铁的吞噬之力中和冲突，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这是……空间缓冲法？”赤离失声惊呼，“失传千年的炼器手法，他怎么会？”
三个时辰很快过去，白惊风率先完成，他举起手中的弓箭，雷光与风刃交织，发出刺耳的轰鸣：“我的‘风雷弓’，可射穿上位神境初期后期的防御！”
众人纷纷惊叹，白战天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牛霸天此时也停下了手，炉中悬浮着一柄三寸长的短刃，刃身翠绿，点缀着金色的纹路，刃尖缠绕着一丝黑色的雾气，看似不起眼，却散发着生生不息的气息。
“这是什么法器？看起来平平无奇。”有人疑惑道。
白惊风嗤笑道：“我看是炼制失败了吧？连器灵都没孕育出来。”
牛霸天没有说话，只是屈指一弹，短刃化作一道绿光，射向远处的一块玄金巨石。短刃并未直接切开巨石，而是没入其中，随后，巨石内部传来“咔嚓”的响声，竟从内部开始腐朽，片刻后便化作一滩飞灰——这是生命法则被逆转的结果。
更令人震惊的是，短刃从飞灰中飞出，刃身的翠绿更加浓郁，显然吸收了巨石的能量，自我修复了使用时的消耗。
“逆转生命，吞噬能量，自我修复……”墨尘喃喃道，“这柄‘枯荣刃’，已触及神器的门槛！”
全场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白惊风脸色惨白，白战天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就在此时，白战天突然站起身，上位神境中期巅峰的气息爆发：“此子使用禁术炼器，违背器道规则，这轮比试无效！”
墨尘皱眉道：“白族长，话可不能乱说，牛小友的手法虽奇特，却并未违规。”
“我说是违规就是违规！”白战天蛮横不讲理，“有本事，让他用这柄破刃接我一击！若能挡住，我便承认他胜！”
说着，他一掌拍向牛霸天，上位神境中期巅峰的灵力化作一只巨掌，带着毁灭的气息碾压而来，显然是想趁机除掉牛霸天。
“卑鄙！”李兰与韩娟同时出手，冰系灵力与净化阵纹交织，却被巨掌轻易击溃。
牛霸天眼神一冷，将枯荣刃与破界战枪同时祭出，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的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短刃引动生命法则缠绕枪身，空间法则与破魔之力同时亮起。
“铛！”
巨掌与枪刃碰撞，牛霸天被震得后退三步，嘴角溢出鲜血，但破界战枪却完好无损，枯荣刃甚至在巨掌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
“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竟能接我一掌？”白战天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得更加阴狠，“看来留你不得！”
就在他准备再次出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白战天，在万神城动武，你当老夫不存在吗？”
只见一名身着龙袍的老者出现在平台上，气息比白战天还要强大，正是万神城的城主，上位神境后期初期的龙啸天。
白战天脸色一变，不甘地收回了灵力：“城主大人，此事……”
“此事我已清楚，”龙啸天淡淡道，“器道论剑，牛霸天胜，可进入万神宝库。白族长若有异议，可随我去城主府详谈。”
白战天不敢违逆，狠狠瞪了牛霸天一眼，跟着龙啸天离开了广场。
牛霸天松了口气，捂着胸口咳嗽几声，上位神境初期初期的灵力在刚才的碰撞中消耗巨大。李兰与韩娟连忙上前扶住他，眼中满是担忧。
墨尘走上前，递给牛霸天一枚丹药：“小友受苦了，这是‘回元丹’，能恢复你的灵力。三日后，我带你进入万神宝库。”
牛霸天接过丹药，点了点头。他知道，与白家的恩怨，才刚刚开始，而万神宝库中的上古残器，或许就是他提升实力，应对未来挑战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