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卫家书房内的煤油灯将两个小小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钱钱执笔蘸墨,在一张宣纸上缓缓写下药方,元元则在旁边整理着从空间取出的药材。
这药方,钱钱笔尖微顿,得留个后手。
元云会意:少写一味七星草
不错。钱钱笔下不停,这味药极其罕见,但缺了它,药效只能维持三日。
三日后必会反复,且症状更重。
元元取出一味淡黄色的粉末:我再加一味千里香,无色无味,但能让我们追踪到他的行踪。
翌日清晨,四合院内。
中山装老者仔细查验着药方,目光渐渐锐利:二位这是留了一手?这药方里,似乎少了一味关键的七星草。
钱钱从容不迫:老先生好眼力。只是七星草难得,我们先配出现有药材能制的版本。
若有效,再寻最后一味药不迟。毕竟,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屏风,赵老爷子的身子,怕是等不起。
屏风后传来赵永贵嘶哑的声音:无妨......先用药。
这时,两个壮汉抬着担架进来。担架上的凌志远面色青黑,气息微弱。
钱钱上前把脉,指尖银光一闪,三枚银针已经扎在他胸前大穴。
暂时保住了性命。元元淡淡道,不过要解毒,还需三日。
凌志远在昏迷中突然剧烈抽搐,呓语道:香江...汇丰银行...保险箱328...账本...
他猛地抓住钱钱的手:老爷子...和境外...有交易...
他们要...找...卫家的...话未说完,又陷入昏迷。
钱钱与元元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带他下去。屏风后的赵永贵声音虚弱,三日后...带解药来换人。
回到卫家,钱钱立即接通了艾家村的长途电话。
爷爷,钱钱语气凝重,我们见到了一个老人,他左耳缺失,身体极差......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卫爷爷苍老的声音带着痛惜:他竟然还活着......
四十年前,我们同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
那次我们要护送一份重要情报出境,赵永贵被敌人收买,企图窃取情报。
被我当场抓获,按军法处置,打掉了他一只耳朵。
没想到他非但没死,还投靠了境外势力。
这些年来,凌家、欧阳家、毕家,都成了他的棋子......
深夜,元元突然从打坐中惊醒。
他神色凝重,赵永贵身上的气息不对。
除了衰老之症,他体内还有一股极其阴邪的力量,像是在修炼某种邪术。
钱钱眼神一凛:难怪他要延缓衰老的药方,恐怕是要配合他的邪功。
而且,元元补充道,我感应到他在暗中收集童男童女的血液,似乎在准备某种邪恶的仪式。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元元闪电般出手,一枚银针射出。
一声惨叫,一个黑衣人从窗外跌落。
钱钱推开窗,只见黑衣人倒在地上,手中还握着一把淬毒的匕首。
赵永贵的人。元元检查后说,看来他已经等不及了。
钱钱取出那枚带着千里香印记的药瓶,轻轻摇晃:明日,我们就去看看这位赵老爷子,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