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只一声爹,给徐羡叫懵了。
他不过就是问了一句,自己怎么就喜当爹了?
并且他上哪里弄这么大一个孩子,除了偷人家的,他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闻人渺一个弹射起步,眼睛里透着八卦的光。
抓住徐羡的衣领,贴脸质问。
“徐羡,这是什么情况?你偷偷生了小孩,偷偷养这么大,不告诉我!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啊!”
徐羡瞬间炸毛。
“怎么可能,我侍寝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陛下不睡我,我怎么怀?我左手牵右手吗?”
话糙理不糙。
墨初白很少宠幸他,叫他的时候,基本上就是打麻将三缺一,可谓是一把辛酸泪。
“爹。”
小女娃又扯了扯闻人渺的衣角叫了一声。
“啊啊啊!!!小孩话不能乱说啊!”
这下换闻人渺不淡定了,自己上哪弄出这么大一个孩子。
徐羡立即反守为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也叫你爹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孩子,好啊!闻人渺,你还真是深藏不露!陛下天天留宿你那,你还说不是你的?”
宠幸次数多,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闻人渺敲了他的脑袋,当即回怼道。
“不是!你楞个脑子被驴给踢了,我最近一年才侍寝的,就算是我的,怎么可能这么大一个,吃妻主的生长肥料吗?”
墨初白那一万斤生长肥料算是出了名。
第三年粮食短缺的时候,墨初白不知道从哪里搞出来一些很神奇的肥料。
洒在农作物上,种子迅速生长,不消两个月的时间,麦子便成熟了。
徐羡勾起一抹坏笑。
“也不是不可能哦,你这个恶毒的男人。”
闻人渺:(? ? 皿 ?) “你滚犊子呀!”
墨应祈听到小女娃管她的爹爹叫爹爹,顿时醋意大发,短胳膊短腿的推搡着。
“这是你爹爹吗?你就随便叫别人的爹爹?你自己没有爹爹吗?”
话音刚落,小女娃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声音里满是委屈。
“我……我没有爹爹,我爹爹死了……。”
墨应祈一瞬间慌了,急忙道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可小女娃没有任何停下来的迹象,反而哭得更伤心了。
闻人渺和徐羡看到小孩子哭得那叫一个委屈,不由感觉心疼。
“你别哭,你从哪里来的,你爹爹是谁?
小女娃抹着眼泪,哽咽道。
“我和爹爹是小村子里的,我们一直相依为命,前几天爹爹被土匪给杀了,临死前,爹爹让我到宫里找母君。”
“她是大琉的皇帝,我爹爹说母君会收留我的,呜呜呜……爹爹是骗人的,这里没有母君,只有欺负我的坏小孩。”
这个坏小孩显然指的就是墨应祈,墨应祈愤怒吼道。
“说谁坏小孩呢?我才不是坏小孩!谁让你抢我母君。”
似乎想到什么?明明是这个家伙一开始先拿泥巴扔自己的,好一个恶心先告状。
“不对!是你先用泥巴扔我的,别以为你哭就有理!”
徐羡贴在闻人渺耳边小声询问。
“这不会是陛下从哪里搞的风流债吧?”
闻人渺斩钉截铁。
“不可能!妻主不是那样的女人。”
虽然妻主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但很具有责任感,绝对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蹲下身,耐心询问。
“小孩,你再想想,你是不是找错了,你的母君是不是宫里的人?”
小女娃使劲摇头。
认真回复:“不是,我母君就是皇帝,这是爹爹亲口告诉我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闻人渺又问。
小女孩低头思索着什么,天真的抬眼。
“我没有名字,我爹爹说等我找到娘后,让娘给我取。”
两人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更何况她长得与墨初白确实有点像,万一真的是私生女……。
“前几日是不是有几个多罗人进入大琉了?”
墨初白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不知名的木制品,边吃边问伽释。
糖葫芦必须赶在回去之前吃掉,不然应祈知道又要闹,苦了孩子也不能苦了自己,吃完她就不知道自己买了糖葫芦。
伽释如实回答。
“是,一个商队,是来跟大琉做生意的,几个人而已,构不成威胁。”
这还是近年来,多罗第一次与大琉做生意。
平常的时候,多罗人都跟个鹌鹑蛋似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人倒是不怕的,主要是担心她们售卖一些不好的东西。”
伽释:“放心吧陛下,城门的守卫都检查过了,都是些多罗的特产。”
低头盯着墨初白手中的木制品,不由好奇。
“欸?陛下你这是弄的什么小玩意,微臣似乎从来没有见过。”
墨初白笑道:
“是陀螺啦,用鞭子一抽,它便转,抽的越狠,转的越快。”
伽释眼前一亮,她也有些想玩玩了。
墨初白推门而入,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阿渺,羡羡,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好玩的!”
“娘!!!”
小女娃微红着眼眶扑向墨初白的方向,紧紧抱住她的大腿。
墨初白:????Дo???你……你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