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布莱尔和葛蕾斯终于在曼彻斯特老城区,成功地完成了她们的任务。
然后,通过战队仓库各自归建。葛蕾斯回腊戌野战医院,布莱尔回西澳实验室。
在这段时间里,布莱尔和葛蕾斯在英伦的秘密行动,可谓是神不知鬼不觉。
没有人对她们的来历,产生过丝毫的怀疑。毕竟,她们在自己的那个现代世界,都是土生土长的英伦人。
尤其是布莱尔那一头鲜艳如火的红发,更是让人一眼就能认出,她就是纯正的凯尔特人。
而葛蕾斯更是一口正宗地道的伦敦腔,以及那一身通透的气质,婉如就是一位英伦的贵族小姐。
通过大卫·布莱克留在英伦的眼线。布莱尔和葛蕾斯迅速地锁定了她们的目标,那位未来的西澳总督。
布莱尔巧妙地策划了一场看似意外的事件,将这位倒霉的准总督大人,送进了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如此一来,想要等他身体恢复,并前往西澳自治领履行自己的职务,恐怕真的要等到猴年马月。
现如今,西澳自治领派遣的航母编队,正在协助鹰酱的太平洋舰队作战。
在大卫·布莱克的周旋下,鹰酱军方也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去更换西澳军队的最高指挥官。
毕竟,战争时期的指挥体系稳定,对于战局的发展至关重要。
而远在欧洲的英伦政府和盟友们,正全力筹备开辟欧洲第二战场,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管遥远的西澳自治领。
大批的盟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汇聚在英伦三岛,他们的人数已经达到了四百多万。
英美两国的舰队密密麻麻,在狭窄的英吉利海峡中巡弋,展示着两国强大的海军实力。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元首意识到局势不妙,他当机立断,迅速调防过来两百多万军队,以加强西线的防御力量。
然而,这一举动却导致东线的兵力,变得相对薄弱,又给东线的战局带来了一定的压力。
不仅如此,地中海也已经完全被盟军所掌控。北非利比亚那海量的石油资源,原本是德国重要的油料来源。
但如今却无法运回国内。这无疑给德国的战争机器,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而德国占领的高加索大油田,虽然规模庞大,但由于地理条件的限制,只能依靠陆路运输,其运输能力实在有限。
现在的德国,只能依靠库存的石油,以及罗马尼亚境内的普罗耶什蒂油田,来勉强维持其每日海量的石油需求。
在利比亚的德国非洲军团,虽然苦苦坚守着油田,但由于盟军对地中海的封锁,一滴油都无法运出去。
这不仅让德国失去了重要的石油来源,也使得隆美尔这位以战术多变着称的将领,其战术变得难以施展。
原本可以凭借灵活的战术,取得辉煌战绩的非洲军团。如今也因为有了利比亚油田的牵绊,在历史的舞台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1943年的春节,孟虹带着全体战队成员,在凤鸣山城堡里共同度过。
自从小鬼子侵占东南亚地区后,南洋地区的大批华侨为了躲避战火,纷纷迁移到了西澳自治领。
这使得西澳的华裔人口比例,一直保持着较高的水平。现在,西澳的人口总量已达三千五百多万。
孟虹开始着手将太行山天王寨,以及后山村的一众亲戚和乡亲们,都接到西澳来定居。
然而,孟老爷子却坚决不同意这个计划。他已经年迈,对故乡有着深厚的情感,不愿意离开熟悉的土地,背井离乡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
而她的父亲孟有仁,现在身上担任着组织体系中,一军之长的职位,也不可能一走了之。
面对这种局面孟虹也无可奈何,只能放弃这个想法。而后山村的乡亲们中,也只有一小部分人愿意前往东北,与在那里的亲人共同生活。
其中,包括孟虹的两位婶婶,以及三个带着孩子的嫂子。她们选择与自己的丈夫团聚,一起在东北开始新的生活。
今年新春佳节的签到奖励,孟虹具现了一名叫佐恩的海军军官。佐恩曾经担任过露西亚的副手,也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舰队指挥官。
他成功被召唤过来,无疑为孟虹的战队,又增添了一份强大的力量。
孟虹将他分配去鲲鹏号航母编队,还是先当露西亚的副舰长。西澳造船厂里的那艘四万吨级航母正在舾装,以后就会有两个航母编队。
刚过三月,在欧洲的盟军发动了一场规模空前的登陆战,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登陆行动。
近三百万人的盟军部队,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在法国诺曼底的七处海滩上登陆。
英吉利海峡法国一侧,密密麻麻的钢铁巨舰,如同钢铁长城一般横亘在海面上。
这些巨舰上装备着大口径舰炮,它们的炮口如同狰狞的巨兽,对准对岸的滩头阵地,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滩头,将目标区域炸得浓烟滚滚、火光冲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燃烧。
天空中,双方的战机在空中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缠斗。它们如同灵活的飞鸟,在空中穿梭盘旋,互相追逐攻击。
冒着黑烟的飞机,时不时划过天际。有的飞机被击中后,拖着长长的黑烟,重重地坠落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与此同时,成百上千艘登陆艇也开始向对岸逼近。它们在波涛中艰难前行,如同一群勇敢的战士,义无反顾地冲向敌人的阵地。
然而,敌方的炮火也开始猛烈轰击。无数颗炮弹呼啸着砸落过来,在海面上形成一道道冲天水柱。
有些运气较差的登陆舰,不幸被对面的火炮直接命中,舰身瞬间爆出一团桔色的火球。舰体碎片四溅,如同烟花一般绚烂而又残酷。
第一波的登陆舰,终于冲上了滩头。舰首的舱门快速被打开,里面的登陆士兵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开始往外蜂拥而出。
无数个士兵背负着装备,高举着步枪。在齐腰深的海水里,冒着对面的炮火拼命朝前冲锋。
就在这刹那间,滩头阵地上预先设置好的无数暗堡工事,同时被激活。
它们就像沉睡已久的狼群突然苏醒一般,刹那间机枪声响彻云霄,交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死亡交响曲。
冲锋在前的盟军士兵们猝不及防,他们的身体瞬间被密集的子弹撕裂,就像被收割的麦子一样,成排成片地倒在冰冷刺骨的海水里。
近岸的海水立刻被鲜血染红,形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腥红色区域。
迫击炮弹呼啸着,也如雨点般纷纷砸落下来,在海水中掀起巨大的水柱。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将盟军士兵们高高掀起,再重重落入海水之中。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首批登陆的盟军部队,就已经遭受了惨重的损失。
残余的登陆舰纷纷开始撤退,试图逃离这片血腥的战场。然而,敌人的火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它们无情地扫射着撤退的盟军士兵。
远处海面上的盟军舰队见状,立刻调整了攻击策略。他们冒着会被搁浅的风险,抵近岸边将炮口对准对岸的防守阵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轰击。
成千上万吨的炮弹,如雨点般砸向对岸的防御工事,爆炸产生的火光和浓烟,将整个海岸线都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
从海峡对岸的英伦本土,又有大批的战机,如蝗虫过境一般飞过来。
它们带着复仇的怒火,开始朝着对岸的阵地狂轰滥炸。德国空军也不甘示弱,迅速起飞迎战。双方的战机,在空中又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