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涌也不废话,直接就拉了腰间拉了炸弹的引线!
【叮!空间收纳启动!】
腰间炸弹凭空消失的刹那,王涌的表情凝固了。
他疯狂拍打着空荡荡的腰带,活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
“炸弹呢?!我的炸弹呢……”
何雨柱箭步上前,一记手刀劈在王涌颈动脉上。
这记手刀,一个成年男性至少昏迷三小时!
可王涌只是晃了晃,并没有晕倒,而是反手掏出一把三棱军刺!
“小心!”白玲的惊呼声中,何雨柱闻到了刺尖那股苦杏仁味——氰化物!
苟日的!竟然在军刺上淬了剧毒!
时间仿佛慢放。
何雨柱侧身闪避时,突然注意到王涌耳后皮肤有细微褶皱。
这个发现让他皱紧了眉头。
他第一次见钱重文,就听她说过,王涌是百分之百的自己人!
怎么可能!?
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人绝不是王涌!”
三棱刺擦着喉结划过,何雨柱趁机抓住对方手腕。
“咔吧”一声脆响,伪装者的腕骨被硬生生捏碎!
军刺应声落地!
何雨柱黑龙十八手发动,直接把他打翻在地,双臂扭到了背后。
“啊!”假王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何雨柱又是一拳,打得他嘴里七八颗牙齿飞出三米开外!
王涌只能“呜呜”低吼。
何雨柱趁机撕下他耳后的伪装——人皮面具下,赫然是许富贵那张阴鸷的脸!
“许富贵?!”何大清如遭雷击,“你怎么到这里了?王涌局长呢?”
审讯室炸开了锅。
白玲立刻带人控制住假王涌带来的那四名干警,那十六名旧警察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科大办公室,人满为患。
许富贵从地下扬起脖子,突然癫狂大笑,满嘴血沫喷溅,“何大清!你老婆临死前还在喊你名字呢!”他转向何雨柱,“小杂种,知道我开车撞你娘时的感觉吗?”
许富贵低头就要咬自己的衣领,那里肯定有氰化钾!
“想死?没那么容易!”何大清怒吼一声,冲上去就是一脚,狠狠踹在许富贵嘴上!
“噗——!”许富贵喷出一口血,整个人弓成虾米,可脸上还挂着狰狞的笑。
他嘴里已经没有几颗牙了,说话漏风“何大清……你老婆……死的时候,叫得可惨了……”
“我艹你祖宗!”何大清暴怒,一把揪住许富贵的衣领,铁拳照着脸就是一顿猛砸!
“砰!砰!砰!”
每一拳都带着的恨意,许富贵的鼻梁骨当场断裂,牙齿一颗不剩,脑袋成了猪头,可是他还是咧着血嘴在笑,“打啊……你继续打……你越生气,老子越痛快!”
何雨柱眼神冰冷,从旁边抄起一根铁棍,二话不说,一棍子抽在许富贵右膝盖上!
“咔嚓!”
“啊——!”许富贵再次惨叫出声,整条腿扭曲变形,疼得浑身抽搐。
“泥鳅是吧?”何雨柱一脚踩在他断腿上,狠狠碾了碾,“喜欢玩阴的是吧?”
“啊!!小畜生……你……”许富贵疼得直抽气,可话还没说完,何大清接过何雨柱手中的铁棍,又对着他的左膝盖狠狠砸下!
“啊——”
许富贵再次哀声惨嚎!
何大清也是如法炮制,一脚踩在他已经粉碎的左膝盖上,狠狠碾着。
许富贵已经疼得叫不出来了。
“说!当年到底是谁指使你,杀我老婆的?!”何大清掐住他脖子,双眼血红。
大办公室里,回荡着许富贵破风箱般的喘息声。
何大清何雨柱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两只铁拳同时砸在这畜生脸上,血沫混着碎牙溅在墙上。
何雨柱暗中咬牙切齿,“苟日的,你这个让老子的,就先为你儿子许大茂,三番五次破坏傻柱相亲 付点利息!”
何大清怒目圆睁,“说!”
“我说……我说!”
许富贵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怪笑,被血糊住的眼睛里闪着癫狂,“是……是你们永远惹不起的人!”
何雨柱铁棍抵住他咽喉:“谁?!”
何雨柱突然明白了,他低头凑到徐富贵的耳朵边,“苟日的,你是说影先生吧,那鬼东西,老早让劳资挫骨扬灰了!”
许富贵愕然,“你……你……你不是人!”
一科的门突然被撞开。
一个四十左右,略显有些富态的老警察跌跌撞撞跑了进来,“何局,刚接到通报,真正的王涌局长……在护城河捞上来了,正在全力抢救!”
这是保城市工安局的副政委。
此时,许富贵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大口大口的血水从嘴角涌出,里面还夹杂着内脏的碎片。
“装神弄鬼!”何大清正要上前检查,整栋楼突然“轰隆”剧震!天花板簌簌落灰,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爆炸声。
“是军火库方向!”白玲按住被气浪掀飞的案卷。
何雨柱却盯着许富贵的诡异表情,突然抄起铁棍砸向墙角——
“铛!”
原本空无一物的墙面上,竟浮现出半张被铁棍擦过的惨白人脸!
“什么玩意?!”何大清拔枪的瞬间,那人脸已如蜡油般融化。
何雨柱暴起一脚,踹在墙面,砖石飞溅中露出个幽深洞口。
“追!”何雨柱刚要钻入,被白玲死死拽住:等等!你们看许富贵的左手!
许富贵紧握的拳头正诡异地渗出蓝光。何雨柱用铁棍挑开,一枚青铜罗盘当啷落地,指针疯狂旋转着。
“装神弄鬼!”何雨柱鄙夷地骂道。
何大清此时却突然闷哼跪地,后颈处不知何时扎着三根泛绿的牛毛针。
“爹!”何雨柱扶住父亲瞬间,洞口突然传来阴恻恻的冷笑,“何家绝户,就在今日。”
声音竟然与一旁吐血的许富贵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整面承重墙轰然倒塌,烟尘中数十道戴防毒面具的身影手持轻重武器现身。
最骇人的是领头者——他掀开面具露出的,赫然又是一个许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