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尖触到左胸下方硬邦邦的触感时,他立刻收回手,语气带着几分自责:“是不是胀奶了?都怪我,刚才在外面走太久,光顾着看雪景,忘了提醒你及时挤奶,肯定难受坏了吧?”
“嗯,可能是吧,从下午开始就有点涨,刚才吹了冷风,更疼了。” 沈幼宜点点头,轻轻推开他的手,“我去拿吸奶器,挤出来应该就好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她转身走进厨房,打开行李箱的侧袋 —— 那里专门用来放母婴用品,吸奶器的主机和配件被整齐地放在一个粉色的收纳袋里,旁边还有几包未拆封的储奶袋。
沈幼宜拿出吸奶器和储奶袋,又从毛巾架上取下一条干净的纯棉毛巾,才端着东西走向浴室。
林墨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她走路时因为胸口的胀痛,动作有些僵硬,让他忍不住心疼。
可转念一想,自从清浅出生,每次沈幼宜胀奶用吸奶器,都要把他赶得远远的,说他在旁边看着,她会不好意思,连门都要反锁。
这次…… 他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悄悄跟了上去,脚步放得极轻,生怕被她发现。
沈幼宜走进浴室,关上门,将吸奶器放在洗手台的大理石台面上。
浴室里的暖灯是暖黄色的,照在镜子上,映出她泛红的脸颊。
她先把毛巾用温水打湿,水温刚好能烫手,又拧到半干,敷在左边的胸口上 —— 胀奶最疼的就是这边,每次喂完清浅都要多揉一会儿,不然很容易结块。
温热的毛巾敷在皮肤上,像是有股暖流钻进胸口,缓解了不少胀痛感,沈幼宜舒服地叹了口气,闭上眼靠在洗手台边。
等了大概五分钟,才把毛巾拿下来,毛巾已经凉了不少,她随手搭在毛巾架上,拿起吸奶器的喇叭罩,对准胸口扣好,刚想按开主机的开关,浴室门就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啊!” 沈幼宜吓了一跳,手一抖,吸奶器差点掉在地上。
她赶紧背过身去,将吸奶器紧紧按在胸口,回头一看,门缝里露出林墨的半张脸,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声音都有些发颤:“林墨!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我都说了我自己来就行!”
林墨慢悠悠地推开门,顺手关上浴室门,将门外的光线彻底隔绝。
他从身后轻轻抱住她的腰,手臂刚好落在她的小腹上,没有碰到她的胸口,避免让她更疼。
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温热地喷在她的颈间,让她浑身都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吸奶器,喇叭罩是透明的,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轮廓,他语气带着几分好奇:“老婆,我还没见过你用吸奶器呢,从前你都不让我看,连声音都不让我听见,这次让我看看嘛,我保证不打扰你。”
沈幼宜赶紧腾出一只手,想把他往外推,可他的手臂像铁圈一样箍着她的腰,怎么都推不动:“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琐碎的事,快出去,我…… 我会害羞的,你在这儿我根本没办法专心。”
“害羞什么呀,咱们是夫妻,你的身体我哪里没见过?” 林墨抱着她不撒手,手指还轻轻挠了挠她的腰侧 —— 那里是她的痒痒肉,一挠就会笑。
沈幼宜果然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身体也软了些。
他趁机又说:“再说了,清浅不在身边,你胀奶多难受,我想帮你啊,你看你刚才走路都直不起腰,我帮你拿着主机,你就不用一直举着了,好不好?”
沈幼宜的脸更红了,连耳根都热了起来,她用力推着他的胳膊:“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快出去好不好?上次你也是,非要帮我递纸巾,结果害得我更紧张,挤了半天都没挤出来,最后还是你出去了我才弄好的。”
自从清浅出生,每次两人想亲近,只要涉及到喂奶相关的事,沈幼宜就会变得格外害羞,总觉得别扭,好像自己的身体突然变成了 “宝宝的专属”,连和林墨亲近都觉得不自在。
可林墨偏就喜欢逗她,看着她脸红心跳、眼神躲闪的样子,觉得格外可爱,比谈恋爱时还要让他心动。
林墨盯着她胸前的吸奶器,忽然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几分沙哑,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老婆,我饿了。”
沈幼宜愣了一下,转头疑惑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解:“不是刚在餐厅吃过晚饭吗?你吃了那么大一份黑椒牛排,还喝了一碗奶油蘑菇汤,怎么这么快就饿了?是不是刚才在雪地里走太久,消耗太大了?”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林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那笑意带着几分狡黠,几分温柔,让她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 “饿” 是什么意思。
沈幼宜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连嘴唇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轻轻捶了一下林墨的胳膊,声音带着几分娇嗔:“老公!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可是宝宝的口粮,你怎么能…… 你太坏了!”
林墨没等她说完,就伸手轻轻把她胸前的吸奶器取下来,喇叭罩边缘还带着她的体温,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手台面上,生怕碰坏了。
随后他转过身,双手扶住沈幼宜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他微微俯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眼神灼热得像是要燃烧起来:“宝宝不在这儿,现在就是老公的口粮。你看你胀得这么难受,我帮你吸出来,比吸奶器舒服多了,好不好?”
沈幼宜还想再说什么,林墨已经低头,轻轻覆了上去。
浴室里的暖灯洒在两人身上,映出满室的温情,门外的寒风依旧在呼啸,却像是成了这亲密时刻的背景音,让屋内的温暖显得更加珍贵,温柔而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