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河码头的暮色如同一层轻纱,轻轻地覆盖着这座古老的城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仿佛是从那遥远的南方茶园飘来的。段无咎站在码头上,他的身影在暮色中显得有些模糊,但他那修长的手指却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马芊芸发间那支嵌着“四通商印”的玉簪,簪尾刻着三十六路商道密纹,在夕阳的余晖下,这些密纹泛着淡淡的血色流光,宛如夜空中的繁星。
马芊芸静静地站在他身旁,她的美丽如同这暮色一般,让人陶醉。她手中的翡翠算盘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颗算珠的碰撞都似乎与远处禁军操练的鼓点暗合,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
“大理使团三百人,车马行十六辆,盐引三千张。”马芊芸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这茶香一般,淡雅而清新。
段无咎微微点头,他的目光落在马芊芸手中的算盘上,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算珠在她的手指间跳动,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段商道的故事。
“丑时三刻启程,经汉中走茶马古道,沿途二十七座福瑞祥客栈已换上大婚红绸。”马芊芸继续说道,她的语气平静而自信。
段无咎的手指轻轻挑起她腰间的“龙血茶票”,票面预售日期赫然标着三月廿八。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慕容复的探子盯死了这支队伍,你过关时……”段无咎的话还未说完,马芊芸便打断了他。
“我知道。”马芊芸的目光坚定地看着段无咎,“我会小心的。”
段无咎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精心策划并实施了一系列布局。他以「四通商行」为核心枢纽,巧妙地构建起一个覆盖民生、军需、情报等多个领域的复合型商业帝国。通过将自己的武道修为转化为强大的经济壁垒,段无咎成功地打造出了一个「商武一体」的垄断网络。
为了进一步拓展商业版图,段无咎推出了一种创新的产品——「云雾银针预售券」。持有这种预售券的人,可以在当年春茶上市时兑换到珍贵的云雾银针茶叶。更令人瞩目的是,这种预售券还允许在二级市场进行交易,从而形成了宋辽西夏地区首个期货市场。
与此同时,马芊芸也展现出了卓越的才华。她设计了一套名为「阴阳双票」的防伪系统,其中阳票在市面流通,而阴票则被巧妙地藏于茶山的龙脉石中。只有当阳票和阴票合并在一起,并在阳光下照射时,才能显现出其真实的形态,从而有效防止了伪造和欺诈行为。
这一创新举措取得了惊人的成效。仅仅在三个月内,「云雾银针预售券」就吸引了高达 600 万两的白银流入,成功掌控了大宋 70% 的高端茶叶贸易。而且,由于市场对这种茶票的需求旺盛,其溢价率竟然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二百三十!
段无咎不仅与大宋经验丰富的冶炼师傅紧密合作,还不断尝试在刀剑中掺入寒晶砂,经过多次试验,终于取得了惊人的成果——刀剑的锋利度竟然提升了百分之三百!这一发现让段无咎兴奋不已,他立刻用这种改良后的刀剑去测试辽国的镔铁甲,结果令人瞠目结舌,辽国的镔铁甲在这锋利无比的刀剑面前,就如同纸片一般被轻易地斩裂开来。
有了如此强大的武器,段无咎信心倍增,他决定返回大理后,立即着手建立一座名为「寒晶坊」的兵工厂,专门生产这种掺入寒晶砂的刀剑,以提升大理军队的战斗力。
与此同时,段无咎的创造力并没有停止。他还发明了一种将寒晶砂与硝石混合而成的「盐雷」。这种盐雷一旦被触发,就会迅速形成一道氯化钠烟雾屏障,对于铁骑冲锋具有极强的克制作用,尤其是针对辽国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铁鹞子冲锋。
在段无咎忙于发明创造的同时,马芊芸也没有闲着。马芊芸凭借其聪明才智,设计出了一种名为「漕运期货保险」的制度。根据这个制度,商户们只需投保,一旦遭遇事故导致货物损失,就能获得相应的补偿。这个创新的保险制度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商户的热烈欢迎,短短三个月内,就吸纳了高达 82 万两白银的保费。
然而,就在段无咎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他却突然意识到,天龙剧情即将拉开帷幕。考虑到剧情的发展,段无咎决定返回大理,并向大宋的官家赵佶请辞。他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回到大理,开始筹备与马芊芸的婚事。
在离开大宋之前段无咎还要去趟姑苏的曼陀山庄,《龙象般若功》这门天龙世界最为高深的炼体功法,段无咎势在必得。
段无咎安排马芊芸与使团正常速度原路返回,段无咎带朱丹臣轻装简行,准备速去速回。
近几年马家依靠大理茶叶和段无咎提供的百花醒神液酒,隐隐有成为大宋第一豪商的趋势,马五德给马芊芸准备的嫁妆之丰让人瞠目结舌,马芊芸的嫁妆铺陈十里,七十二架鎏金楠木箱映月生辉,其奢靡之态冠绝大宋,堪称「行走的金銮殿」。
九凤衔珠冠:赤金打造,嵌南海夜明珠十二颗,凤目为西域血玛瑙,冠尾垂链缀八百粒东珠,单此一冠可抵三州岁贡。
玲珑百宝匣:内藏翡翠镯三十六对,和田玉禁步十八串,波斯猫眼石耳珰成双,匣面浮雕《洛神赋》镶金丝,开合间暗香盈袖
织金缂丝袍:苏州百名绣娘三年织就,金线捻入孔雀羽,袍摆万朵牡丹暗藏「双面异色」绝技,日光下为盛放红芍,月影中化凌霜白梅。
蜀绣千工被:以金箔为纬、冰蚕丝为经,被面绣百子千孙图,孩童衣饰缀真珠米粒,被角暗缝三十六颗辟毒香丸,价值等同半座茶山。
紫檀拔步床:通体浮雕龙凤和鸣,床柱嵌螺钿百花,暗格藏十二时辰更香钟,床顶悬错金银熏球,燃一寸沉香价值十两金。
汝窑天青瓷:陪嫁茶器七十二件,釉色如雨过天青,盏底暗刻「内造」印,乃前朝宫廷旧藏,一盏便可换良田百亩。
雪蛤燕窝库:三十箱长白山百年雪蛤、南洋血燕,封箱火漆掺金粉,箱内衬蜀锦,药材香浸透三重绸缎,街巷皆闻。
沉水龙涎阁:嫁妆队末随行沉香木车十驾,载暹罗龙涎香百斤、海南黄花梨千段,香气凝云三日不散,汴河鱼群醉浮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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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箱独藏「地契乾坤」——江南良田万亩、汴京七十二铺面房契,叠成三尺厚册,页角以金箔包边,扉页题「富甲千秋」四字,盖马氏商印如血,一笔一画皆熔金铸就。
段无咎看完这个马芊芸的嫁妆清单,每一物皆突破凡俗想象,将财富美学推向极致,堪称「一部嫁妆半部宋史」。
段无咎和朱丹臣身着便装,行囊简单,一路马不停蹄,仅用了三天时间便抵达了姑苏城。
段无咎登上了四通商行的乌篷船,船行于太湖之上,月色如水,波光粼粼。船头悬挂的“四通商印”旗幡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它的辉煌历史。
朱丹臣站在船头,轻轻叩击船板三下,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暗格的夹层应声弹开,露出半截段正淳亲笔书写的《悔过书》。那纸张已然有些泛黄,上面的墨迹也因岁月的侵蚀而略显黯淡,但仍能看出字里行间的笔力和神韵。更引人注目的是,这墨迹竟然浸透了二十年陈的茶渍,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普洱香,而这正是王夫人最爱的茶叶。
“世子,您真的要拿镇南王的私事作为诱饵吗?”朱丹臣抚摸着信笺上的龙纹火漆,面露担忧之色,“王夫人对镇南王可谓是恨之入骨啊,当年她可是亲手将满山的茶花都斩尽杀绝了……”
朱丹臣的话还未说完,突然,岸边亮起了三十六盏血红色的灯笼,如鬼火一般,在黑夜中显得格外诡异。曼陀山庄的守夜嬷嬷们手持金剪,气势汹汹地剪断了拦江的铁索,同时高声喊道:“擅闯者,剁碎了喂醉人蜂!”
王夫人斜倚在铺满《大理地理图》的软榻,指尖碾碎一朵山茶:“段世子带着四通商号的账本来提亲?可惜语嫣的聘礼,需用段正淳的人头来装。”
段无咎剑气挑起案上茶盏,六脉神剑的炽热将茶水蒸成雾气,凝成「四通商路」的脉络图:“夫人可知,这图中三十六处驿站,有十七座建在您当年陪嫁的茶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