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推了推他的胳膊:“快去吧,我知道是正经事,别在这儿耗着了。”
江林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又被她叫住。
“对了,”苏婉儿扬声道,“时空塔里的灵参须根我浇过水了,记得回来看看长势。”
“知道了。”江林应着,脚步轻快地往偏房去了——但愿她心里也是这般通透,倒省了不少无谓的牵绊。
江林唤上墨婉娇,二人御着灵剑直奔时空塔。踏入那方圆锥空间后,江林先取出一张软榻,铺了床薄被,又旋动圆球将夜明珠调至昏黄,光影朦胧间,倒添了几分温婉。
他刚转过身,便见墨婉娇已褪去外衫,只着贴身小衣钻进薄被,得说墨婉娇的身材是真的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三千青丝披散在枕上,脸颊泛着羞怯的红。江林也褪去上身衣物,绕到榻边,从身后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掌心缓缓按在她的丹田处。
“凝神静气,随我运功。”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灵力的震颤,也撩拨着她的心弦。
功法运转起来,纯阳火元气从江林掌心涌出,丝丝缕缕渡入墨婉娇体内,所过之处,积压的寒毒如遇烈焰,化作缕缕白气蒸腾而上。可这般肌肤相贴的姿态,终究太过亲昵——江林胸膛的温热、肌肤间的相接、呼吸拂过颈间的痒意,都比功法的灵力更让人心神荡漾。
他也是正常男子,此刻虽全神贯注引导元气,可某处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他血脉偾张。墨婉娇更是浑身紧张,每一寸相接的肌肤都像着了火,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还有那不经意间碰触传来的紧绷感,羞得将脸埋进枕间,在心里反复默念“这只是解毒”,指尖却忍不住攥紧了被角。
“引元气入丹田。”江林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一边将纯阳火元气源源不断渡过去,一边引导她配合吸纳。墨婉娇的太阴寒气被火元牵引着流出,经他体内调和后,又化作温润的灵力反哺回来,形成完美的阴阳交融闭环。
这般往复流转,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时辰。空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额头的汗珠滚落,浸湿了枕巾。直到最后一个大周天结束,江林才收了功法,两人都已精疲力尽,相拥着沉沉睡去。软榻上的薄被微微起伏,映着昏黄的珠光,倒像将这方加速空间的时光,都揉进了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墨婉娇悠悠转醒,身侧的江林仍睡得沉稳,手掌还松松搭在她的腰间,带着熟悉的温热。她心头一转,脸颊再度泛起红晕,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的手,轻轻坐起身。
内视丹田的瞬间,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金丹四层的灵力波动在丹田里流转,浑厚得几乎要溢出来,且隐隐触到了四层巅峰的边缘,离五层不过一步之遥。这跨越式的精进让她难掩激动,低呼出声:“呀!竟突破了这么多!这也太神奇了!”她日夜心心念念的修为突破就这般轻松实现了。
声响惊动了江林,他揉了揉眼睛醒来,见她满眼亮光时,笑道:“怎么样?突破了多少?”
“整整一层还多!已经金丹4层快圆满了呢。”墨婉娇指尖抚过丹田处,又试着运转功法吐纳,灵气顺着经脉涌入时,竟比从前顺畅了数倍,再无滞涩之感。她惊喜道:“吸纳灵气也顺畅多了,像是打通了什么关卡!”
江林看着她雀跃的模样,眼底漾起笑意:“寒毒去了一半,自然事半功倍。过两天再修炼两次,剩下的寒毒应该就能彻底炼化了。”
墨婉娇闻言,当即在掌心运起法力,一团莹润的水灵气球瞬间凝聚,剔透饱满,灵力波动扎实不虚,这种突破的感觉,实在太令人兴奋了。她收起法术,忍不住欢呼一声,转身便扑进江林怀里,声音里满是雀跃与依赖:“主人你太好了!若能天天这般修炼,我可要幸福死了,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冲击元婴了呢!”
江林被她撞得笑出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哪能那么快?炼化寒毒也就这三次能有这般进境。第一次已去了近半,再炼化两次,修为差不多能到金丹六层。这是你百年修炼水冰法术积下的寒毒,用我的纯阳五行圣体阴阳交融才转化成修为,可不是天天都能有这等机缘。”
墨婉娇眼中仍闪着光芒,指尖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圈:“那你呢?是不是也精进了不少?”
江林内视丹田,金丹三层的灵力已稳稳站住,修为扎实稳定,笑道:“嗯,也进了半层多,如今已是金丹三层了。”
墨婉娇的脸颊泛起薄红,缓缓伏在他胸口,用脸轻轻蹭着他的肌肤,声音细得像风中的丝线:“若是……若是咱俩双修,是不是还能增长修为?”
江林低头望着她泛红的耳尖,温声问:“你当真愿意做我的道侣?”
“主人这般人才,对我又好,我怎么会不愿意?”墨婉娇的声音软糯的如同,“只是……怕主人看不上我呢。”
江林抚了抚她的长发,语气郑重了些,“姐姐这般好看,我怎会看不上你,只是时机未到。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得顾及其他人的感受,我必须得以大局为重。”他顿了顿,轻轻握住她的手,“你的心意我懂了,还得再委屈你等等。日后时机成熟,我定会纳你为道侣。”
墨婉娇听他说得恳切,心头的那点不安渐渐散去,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我相信主人呢。其实只要能增长修为,保护主人就好。我不要名分也可以的,只要……只要让我做侍女,天天陪着主人,我就知足了。”
江林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沉稳“如果有了夫妻之实,那你们大家就都以姐妹相称,都是平等的,怎么还能让你当侍女,那岂不是太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