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明白了吧,他可不就是吗?
王权富贵抚摸着她黑发,哄道:“晚晚,我们回家。”
说着,他拉着她的手,慢慢的朝院子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了。
来到门前,他一只手推开,带着她一起往里走。
江晚停住步伐,在王权富贵继续往前走的时候,有些抗拒的不愿意动。
只是一瞬而已,就被他捕捉到了。
没事,时间还长。他平静的想着,江晚会适应与他在一起。
院内阳光洒落一地,银杏树叶随风摆动,看上去很美好。
屋内,还有另一个他等着。
现在看到富贵出现,江晚也不惊讶了。她有种道德破碎的禁忌感,现在又被他们养着。
她的坏心情和难过只持续了大概...不到一天。
然后迅速的堕落在奢靡,被人照顾着的废物生活。
不用去思考什么,躺平之后还是非常舒服的。
江晚秉持着咸鱼到底的想法,然后释怀了。
既然自己没有逃走反抗的心,那就顺势躺平享受。以这个心态入局之后,她觉得舒服很多。
本来就是条没有追求的咸鱼,她早年是被爹娘宠坏的,现在只是更懒罢了。她不是不喜欢富贵们,是喜欢的。
这窒息的爱是让她承受不住,她才想走。
有时真得受不了了,做的最坏的事情就是把王权富贵推到湖里吧。
以他的身手,在她出手那一刻就发现了。他没躲,顺势跌了进去。
但这样最后折磨的还是她自己,他从水中出来,并不狼狈。衣服湿漉漉的贴着身躯,勾勒出肌肉线条和完美的身材。
她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指责王权富贵:“你勾引我。”
清冷的月亮自愿到她手里,并且以自身为囚笼,想要永远的困住她。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起富贵的情况。
他从水中出来,水滴从发尾滴落,眼睛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他最近都来不了。”
“马上要收尾了。”
“过段时间,我可能也不在。”
她啊了一声,生出点不舍来,问道:“那要到什么时候?”
“不会等太久,便是爬,我也爬回来。”
江晚愣神。
不要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这么恐怖的话啊。
王权富贵继续说道:“到时候,你想出去就出去吧。”
垂落的手指握紧,用力到泛白。
想不想放人,王权富贵自己心里清楚。
外面危险清除,他也没了继续困她的理由。
她问道:“真的吗?”
他点头,扯出一抹笑。一靠近,江晚便感知到他身上潮湿黏腻,是一团湿气将她裹住了。
她说:“那..能不走吗?”
“我觉得在这挺好的,不想动。”
他的心跳渐渐变快,眼眶忽的变红:“可是,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
江晚有点尴尬,她想起自己第一日又哭又闹的,也难怪王权富贵会这样想。
那只是情绪失控,有些上头,冷静下来后,她又是另一个想法。
她嚅嗫道:“这里是你用心布置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完全是照着她的喜好来,她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地方,他们注意到了。
话音刚落,江晚被卷入他湿漉漉的怀抱。
“好,那就不走。”
他的晚晚,真是..真是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坏人。
他心中对她道歉。
另一个与他相同气息的存在来了,他抬眼,看到了富贵。
平静下的暗涌从未停止。
........
如果说江晚的堕落是抉择后的选择,那么王权富贵一开始就是堕落的。
他见她第一眼就知道,他想要她。
不择手段。
越陷越深。
他的爱人不需要美丽的面容,强大的实力,只要是她,他永远爱她。
江晚说自己在人群中,他肯定找不到她了。
他认真地告诉她:“不会找不到。”
倒是江晚自己,能分辨出富贵和王权富贵吗?
她可以没有良心的说,有点难,特别说这两人偶尔坏心眼的时候。
她认错人,他也不戳破,然后等她自己发现道歉。
借着这个事情她。
惩罚的时候,是借着她的手,她的腰...
她的大腿。
任何可以亵渎的地方。
都没被放过。
江晚的衣服不知报废多少。
她闹脾气的时候不肯配合,就算凶,对着他那张脸也下不去手。
在这里待的时间太久了,她连富贵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太清楚。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富贵已经在了。
他们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很多事情被他们插手,她也不好意思,奈何一个两个都很坚持。
她的贴身衣物,都是他们洗的。
有段时间懒成什么样了呢,吃饭都是这二人亲手喂的。
这样堕落的日子,江晚忍不住唾弃自己,再这样下去真要废了。
她试图做出一些改变,但这很难。
比如说吃饭的时候,拒绝他的喂食。
他会皱着眉头看她,然后问她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来检查。
“阿晚,是嫌弃我了。”
“你对他,都没有拒绝过。”
富贵眉眼失落,他碗将碗搁在一边,不看她了。
江晚慌了神,连忙道:“没有。”
她蹭到他怀中,抓着他的手摸自己的脸,哄道:“我需要你。”
他的手凉凉的,蹭着也舒服。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便宜了谁...
她吞下一口热粥,含糊道:“黑狐娘娘解决了吗?”
“解决了。”
江晚突然想起之前的两只蜘蛛妖,她又问:“他们怎么样了?”
“我记得你和那蜘蛛妖是朋友,但她弟弟...”
见她口中一直问别人,他心中散开不满,手指不自觉的捏着袖子。
富贵:“都还好,只是修为散尽,需要从头练起。”
“他们在千机城,这次也算是靠着自己一步一步慢慢来。”
她还想问点什么,他靠过来,偏头亲住。
一碰即离的吻,带来他身上淡淡的芍药香味。
她没了声音,也不再提起别人。
他脸上勾勒出浅浅的笑容,因为江晚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