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老五你咋回事呢!怎么能劝人放弃呢!实在明着不行,老小,你不如学我的,相信我,以你的天赋只要认真学习,不出一个月,背地操盘,天下我有!”老四拍胸脯保证。
“要不,也和我学学?”老二提议,一身谋划手段难寻传人。
“搞科研也挺赚钱,试试?”老三也来了兴趣。
老五耸耸肩,没辙:“要老小真听倒还好,问题是,你们应该都清楚,这家伙贯喜独行,不管做什么,都有自己的想法,别说你我,就是老大来了都劝不动!”
“……”三人沉默。
刚刚倒是没想到这一茬。
“这样吧,老小你现在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老三!”老五想出个两全其美的主意。
“两三万吧?”老三回忆道,倒是没仔细看。
“那,来吧老小,选一个你看中的股点,切记结合各方面实际情况。”老五将股市屏幕展示在青年眼前,不忘提醒。
“这个。”深思熟虑,青年选择第三行第五条。
“投多少?”老五补充:“你现在只有一万。”
“三千。”青年若有所思道。
“再选。”
“这条。”
一问一答,便有结果。
“再选。”
……
“这条。”青年最后指了偏僻位置的一条。
“多少?”老五准备进行最后验算。
“二千。”青年答。
“现在,统计如下。第一次亏损在八百到一千三之间;第二次亏损在五百到九百之间;第三次亏损在七百到一千之间;第四次,也就是这一次,亏损在三百到五百之间。”老五如实汇报,“故本次总亏损,在二千三到三千七之前,波动起伏较大,再精算——”
“亏损在三千左右,排除其他方程式可能性概率,本次验算结果为下等,但确实略有进步。”
冷酷青年:“……”
“闭着眼睛再来一回?”老四提议。
冷酷青年不语,只是看着老五,老五耸耸肩,“都行,我没意见。”
见状,青年缓缓闭上眼。
“选吧。”耳畔传来声音,青年缓缓抬指一点,唰,屏幕光速切换,股市依旧,只是已然不似先前一切显得清晰,如同答案就在其中的简易版本,各种股种混乱无序,甚至可以说某种意义上的另类杂交。
“投多少?”老五顺着某人的指延伸,问。
“三千。”青年依旧稳的一匹。
“嗯。”老五反手注下一连串数字,再度切屏,扭头看向一人:“老四,帮忙!”
“哦。”老四松松筋骨,开始大干一场。
“如何?”稍后,青年睁开眼。
“净赚,一元五。”老五张口就来。
老三:“……”
老二:“……”
老四:“……?”
冷酷青年:“……别逼我揍你!”
其实他看得很开,运气一说对他,只能是玩玩,可眼下——比起赚钱,他莫名更想亏损,至少数额上不至于让人离谱。
投三千,赚一块五?特么,那得是怎样的倍率差?!!
老五满脸无辜,“这又不是我想的,他们也都看见了,不信你问问?”
其他人依旧保持沉默。
啪——!
于是,输入代码准备操盘的老四遭殃,无辜的键盘连带着,一堆乱码飙出,与正在输入的一系列代码……
老五的笔记本可能凉了?
“冷静冷静,来再喝口奶茶。”老三上前安慰。
“滚!”青年猛地一拍,本就随意的脾气当即再度暴涨,奶茶被掀翻出去,在半空划过一道飘逸的弧线,所幸,老三眼疾手快,精准避开。
可惜,他那一打高新技术资料全被弄浑了。
老二站在一旁,置身事外看着这一切发展,没有表示。
他算是最幸运的,全程没有遭殃,但他又是不幸的,因为没有他的事。
所幸,老小很公正,平等创死他们在场每一位!
发泄完毕,现场一切的一切依旧显得格外平和,就像他们对青年的称呼一样,老小,最小的一位,所以合该宠着,让着,受尽偏爱。
“……这次就到此为止。”环视全场,青年又是一声冷哼,转头来到老三身边,再次伸出手:“药!”
“不多待会?还没一个时辰呢!”老三好脾气地从一旁背包取出一瓶没有标签,只在瓶盖一侧刻有一个小小的“Y”标志的新药,递给青年。
“没必要。再说,透透气就行,让我再在这待下去,怎么,继续受你们这些天才妖孽的气?”青年抽过药瓶,转身径直在墙壁上开启机关,走入暗门。
“究竟谁才是……”老四扫了眼某人消失的墙壁,又看看笔记本屏幕上无数混乱的暗层代码集,小声嘀咕。
老三:“闭嘴!”
老二:“住口!”
老五:“给我把嘴闭上!!”
三打一,真往死里堵口,谁也没想到,在青年走后,此地会先上演这样难得的一幕。
而后,才是正餐!
……
不过数分钟,三楼楼道,一处较为偏僻的观光窗口前,一道平和身影不知何时到来,他背对墙面站立,乌黑眸间倒影一片夜幕下繁华璀璨的灯火城市,手搭在前沿,收拢少许,其间是一台体型不大的手机。
只是——
不知是不是太放心他,到目前为止屏幕依旧不曾亮起。
白景安静等待着,他倚靠在这里,晚风次次拂过脸颊,带动丝丝发尾缠绵,游戏地卷过眉宇。
“哒哒——”身后传来脚步声,由远即近,忽地消失。
白景若有所觉,直起身子打算让出位置,然就在转身之际,来人的声音先回响楼道。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白景稍顿,回身望去,视线中出现一位男子,穿着一身与毫不掩饰的气质格外不搭的衣衫,尤其配上那对犀利如鹰的眼眸……
这或是一位此生本不该再相见的故人!
“确实好久了。”青年轻声呢喃,看着昔年的战友再次出现在生活里,他眼前泛起微微涟漪,是回忆,连带着平和的面容都不由温和少许。
“但——你不该来的。”白景面色瞬间冷了下去,语气也变得冰冷,若刺骨的寒锋。
“呵,可惜,我就是来了。”夏柏舟轻笑,不知是感慨还是感怀,眼前之人真实模样真是一点不曾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