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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续办得顺利,不过等从管事处拿到那小院的钥匙和用餐的木牌时,日头也已经西斜,在天边铺开一片橘红。

和镖局的师傅们结清了银钱后,师傅们又客气地问需不需要帮忙把行李搬去住处,王大牛连连摆手,嗓门洪亮:“不用不用!这点东西,我们一趟就搬过去了!不劳烦各位师傅了!”

说着,他弯腰,两只大手一左一右,轻轻松松就把两个最沉的大箱笼拎了起来,胳膊上的肌肉瞬间绷得紧紧的,又让狗娃把零碎的东西往上摞了好些。

狗娃也不含糊,把剩下的包袱行李一股脑儿扛在了肩上,王明远则只需要提着自己那只装满了紧要书稿和笔墨纸砚的书箱就行。

三人辞别了镖师,朝着分给他们的那个小院走去。

到了院子后,王大牛和狗娃把行李往堂屋地上一放,也顾不上歇口气,就忙着归置起来。

王明远看了看天色,说道:“大哥,狗娃,先简单收拾一下,咱们就去食肆吃饭吧,这会儿怕是要过饭点了。”

一听吃饭,狗娃的肚子立刻不争气地“咕噜”叫了一声,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三叔,你不说还好,一说我这肚子就跟打雷似的。”

王大牛也抹了把额头上冒出的细汗:“成!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三人也顾不上细细打扫,只胡乱用笤帚把地面划拉了几下,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就赶紧出了院门,朝着食肆的方向快步走去。

果然,等他们走到食肆时,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

宽敞的大厅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学子还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显得格外安静。

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食物香气,混合着一点洗碗水的气味。

一个穿着书院杂役衣服的老汉正在收拾旁边一张狼藉的桌面。

见到王明远三人进来,老汉停下动作,抬眼打量了他们一下,目光在王明远身上那件举人规制的青衫上停留片刻,脸上露出些客气:“几位相公,是用饭吗?这个时辰,灶上怕是没什么好菜了。”

王明远上前一步,将书院发给他的那块木牌递了过去,温和地说:“老伯,我们是今日刚来的游学士子,这是我们的食牌。麻烦看看还有什么简便的吃食,能填饱肚子就成。”

老汉接过木牌,翻来覆去仔细验看了一遍,尤其是背面那个特殊的印记,态度立刻恭敬了些,忙道:“哎呦,是贵客!失敬失敬!有有有!咱们书院晚食这会还有锅贴、羊肉汤和芝麻烧饼,管够!几位相公找个敞亮地方坐,我这就去灶上吩咐一声!”

王大牛和狗娃一听有羊肉汤和烧饼,眼睛顿时就亮了。

这一路奔波,尤其是经过豫西灾区那段,多是啃些自带的干粮糊弄过去,已经好久没正经用过热饭了。

如今到了这安稳地方,闻到那久违的肉汤香气,肚子里积攒了多日的馋虫一下子全被勾了出来。

三人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没等多久,老汉就端着个大木托盘过来了。

托盘里是三大海碗热气腾腾、汤色奶白的羊肉汤,汤面上撒着碧绿的葱花和芫荽,旁边配着一摞摞烤得金黄酥脆、沾满芝麻的烧饼,还有一大盘刚出锅、煎得底面焦黄的锅贴,滋滋冒着油花。

“几位相公慢用,不够灶上还有!”老汉放下东西,招呼一声就又去忙活了。

看着眼前这实实在在的饭食,王大牛和狗娃再也忍不住了。

道了声谢,父子俩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拿起烧饼掰开了就往羊肉汤里泡,然后抄起筷子,就着锅贴,便唏哩呼噜地大口吃了起来。

那吃相,看得旁边几个还没走的学子直瞪眼。

这羊肉炖得极烂,汤头鲜美醇厚,烧饼吸饱了汤汁,软中带韧,嚼着满口香。

锅贴是白菜猪肉馅的,馅料调得咸淡适中,咬一口,底壳焦脆,内里鲜香。

就连平日里饭量最小的王明远,看着这热汤热饭,也觉得胃口大开,比平日多吃了整整一个烧饼。

至于王大牛和狗娃,那更是风卷残云。

一大海碗羊肉汤,他俩三两口就见了底,烧饼更是一个接一个,吃得额头冒汗,酣畅淋漓。

而那老汉也是满脸殷勤,见他们吃的欢实,不停地上饼子和锅贴,不过这上饭的速度的确肉眼可见的在变慢。

要不是王大牛在一旁悄悄给狗娃使眼色,示意稍微收敛点,别初来乍到就把“饭桶”名声坐实了,不然他俩怕是真能再去要上几轮。

饶是如此,桌上最后上的那摞烧饼已经空空如也,新上的一大盘锅贴也已经干干净净。

喝完最后一口汤,狗娃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小声嘀咕:“五六分饱吧……爹,你呢?”

王大牛瞪了他一眼,低声道:“闭嘴,走了。”

心里却琢磨着,一会儿回院子,包袱里还有不少娘塞的肉脯和干粮,得拿出来垫补垫补,溜溜缝。

见他们终于走了,那老汉也长吁了一口气,因为今日备的和好的烧饼面和锅贴馅也已经空了。

他们这边刚走没一会,就见食肆门口又匆匆走进来两个穿着秀才衣衫的年轻学子,看样子是学习的太过忘神或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两人一进来就直奔灶房窗口,嘴里喊着:“刘伯!还有吃的没?快饿扁了!”

窗口里传来刚才那老汉带着歉意的声音:“哎呦,对不住二位相公,今儿个……灶上的东西都卖完了,您二位来晚了一步。”

“今日吃食怎么没的这般早?比平日足足早了两刻钟(30分钟)啊!”一个学子扬声问道。

另一个学子也抱怨道:“就是!以前这个点来,还有很多饭,今日倒好,连口热汤都混不上了!真是奇了怪了……”

“莫不是食肆为了节省浪费,每日准备的食材变少了……”

那几个学子只得饿着肚子嘀咕着奇怪,悻悻离去。

次日一早,王明远还没醒,狗娃就被王大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爹,干啥呀?天还没亮呢……”狗娃揉着惺忪睡眼嘟囔。

“干啥?吃饭去!”王大牛压低声音,“昨日你三叔在,我没好意思放开了吃,今日咱爷俩先去垫垫底儿!而且看那老汉的架势,书院是真管饱!嵩阳书院真是热情好客啊!”他不住地在心里感叹。

狗娃一听“吃饭”,立马精神了,一骨碌翻身起来,两人快速洗漱一番就溜出了门。

“爹,咱俩这样不叫三叔,真的好吗?”狗娃一边走一边还有点犹豫。

“你管好你自己!吃完了给你三叔带回去一份不就得了!”王大牛大手一挥。

于是,嵩阳书院的食肆里,一大清早就上演了惊人一幕:两个仿若黑熊般的汉子,如同风卷残云,将灶上准备的各式早点扫荡一空,厨子感觉都快忙得脚不沾地了。

“快!早上准备的怕是不够!把中午备的食材先挪点过来顶顶!等会儿赶紧再去采买!”管事的厨子急得直吆喝。

“这……这是哪来的两位猛人啊?明日感觉得多备两成……不,四成的食材了!”另一个厨子一边猛力揉着面一边咋舌。

早上后面来吃早饭的学子看着灶上供应的午饭,面面相觑:“为何大清早的就供应中午的饭菜?”

“食肆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怕不是有人中饱私囊,克扣了采买钱?”有人低声猜测。

食肆管事在一旁听着,心里叫苦不迭,简直欲哭无泪:我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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