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杨瑞华报消息找的板儿爷巧遇我,不是许富贵?”
谭小芸啧啧称奇:“院里几个人里最蠢的就是他了,太好利用了,找人透露一丁点消息就忍不住有动作了,比刘海中还蠢。”
“为什么?你就这么有把握老聋子会替你扛下来?”
谭小芸笑而不语,结果不正是这样么:“你当了公安,这事迟早要被翻出来的,我本想着借你的手除掉老聋子,没想到你竟然忍的住,不过结果也不算坏,苍天有眼,她自己作死!我忍她很多年了!”
“说些我感兴趣的。”
“秘密换秘密,这里除了咱们俩,没有外人,我的秘密你绝对想听。”
“比如呢?”
“比如我是怎么去隔壁院送东西一次都没被发现过,比如你回城后,我记得有四次,和你擦肩膀而过,身上的东西没了又给我放回来了,怎么做到的?我虽然年龄大了,但眼力劲和身手还是有点的。”
顾平安打了个响指,手里就多了把飞刀:“你说这个?把戏而已,你是从后院过去的吧?”
谭小芸瞪大眼睛,还是没看清动作,只感觉眼前一花就突然出现在对方手中了:“看来老聋子走的确实便宜了,管中窥豹,这种手段谁能发现的了?。”
“我本想让她断手断脚断舌瞎眼,像团烂泥臭死在家里。”
“她可是把房子过给你了,就不怕脏了房子。”
“你们不是干亲么,正好能照顾她,可惜她不争气,我值乘完回来还没实施计划她就栽了。”
谭小芸一副果然不出她所料的样子:“那我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了。说正事,金碧琼解放前养了好几方面的人,虽然情势发展出乎她押注的意料之外,但在你们这边也是扎了几个钉子的,除了王霞外,名单和联络方式都在傻柱家地窑里埋的箱子里,对了,其中有一人你还认识。”
“杨厂长?”
“嗯,不过他只是受过老聋子恩惠,还没替她办过事,或者办过,我不知道。”
“在地窑什么位置?”
“我们家放菜的地方,往下挖,箱子里剩的东西,就是何大清一直惦记的,有一对玉镯子,是我留给对升的,其他的东西你们充公还是平分都行。”
“另外我屋里做好的那些孩子衣服帮我转交给东升,我身份,,就别和他说了,就当我没在他生活中出现过。”
见顾平安收笔起身,指尖多了根银针,谭小芸叫住他:“急什么,还没说完呢,你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典故吗?”
“你的时间不多了。”
“不送我去审判了?”
“抬着送,怎么说知道吧。”
谭小芸缓了好一阵子点头:“应该的,如果,如果统一,把真相告诉东升,让他有心的话,用我衣物到老家锡口安葬。”
“背国叛祖,你也有脸说这个?有些氧,像蚂蚁在爬,第一次用,你忍着点,三天后腿脚发烂是正常现象。”
“果,果然厉害。”
“抓紧时间说正事吧,一会我怕你开不了口。”
“五四年冬天,聋老太太儿子联系送回来一个孕妇,正月生了个闺女,在六院,,嘶,,好,,手段呀。”
第六医院,也就是五二年改名之前的道济医院。
顾平安面无表情记录着:“后来呢?换了谁家的。”
“张所,,,张所长家的孙女,老聋子家的孽种倒,倒是享上福了,张所长家的孙女被我抱到火车上留下了,后边被谁抱走我就不清楚了。”
顾平安想起前段时间值乘京郊线抓捕的盗窃团伙,和那个小丫头。
“你当时把孩子留在那趟火车上的,留什么东西没有?”
“出了东直门我就下车了,那趟车不记得了,我留了张纸条。”
“纸条上写什么了?”
“今遭逢大难无力抚养,盼有缘人代为收养,孩子于一九五五年正月十六出生。”
这点倒是对的上,不过谭小芸这会状态也写不了字了:“你家里有你留下的笔迹什么没?”
“箱,箱子里有我给东升写的亲笔信,替我烧了它。”
“六院谁配合的你们行动?”
“陈大夫。”
顾平安有印象了,这不就是后边给秦淮茹开假证明的那位么。
...
保城。
寡妇懂的多,很会伺候人,何大清睡醒时,早饭都张罗的做好了。
何大清穿上衣服,路过时手伸到衣服里摸了把感叹:“你说这玩意长的咋这么好呢,怎么摸都摸不够。”
白寡妇被他粗鲁的冰手摸的心底很不乐意,但娇嗔的轻轻打了下他:“德性,昨晚还没折腾够?”
“孩子们都吃过了?”
“嗯,一大早就出去疯去了,不用管他们,你快点吃,一会别迟到了。”
何大清从衣服里掏了五块钱放桌上:“昨天汤弄的不错,今天再做点。”
“咯咯,你还当你年轻呢,别到时锅都颠不起了。”
“骚娘们儿,怎么也要把你给喂饱,不能让你偷吃了。”
白寡妇收起钱:“大清哥,您这话就伤人了,什么招式不都是在床上你教我的,我还怕你出去外边偷吃呢。”
“我这叫无师自通。”
见他很满意水温的洗脸了,白寡妇小声问:“四九城那边的事有信儿了没?易家那婆娘别是自己弄到手了吧。”
“易中海什么人我比你了解,别说是婆娘了,就是自己亲爹亲儿子他也不放心,再说谭小芸要这些身外之物有什么用,留给谁?还不是留给柱子,到时便宜咱们家。”
白寡妇撇撇嘴,傻柱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留给傻柱怎么能行。
“可我担心傻柱守不住,还是你管着放心些,再说夜长梦多,,”
“嗯,你担心的也有道理,回头我联系再问问,对了,你帮柱子赶紧留意着对象的事。”四九城他暂时是没办法回去了,上次坑着让儿子把钱全汇过来了,他没脸再回去,主要是白寡妇花样太多了,老何顶不住就着了道,不过钱收到后,白寡妇也没要,让他这个一家之主存着呢。
想起白寡妇的媚样儿,何大清小腹又是一热,时间要是永远停留在昨晚就好了,老夫聊发少年狂,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惊讶的看着冲进家里全副武装的公安。
“何大清,你事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