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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收工回到酒店时,走廊里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墙上的挂钟在寂静里“咔哒”跳动,指针刚越过十一点的刻度。几个少年拖着疲惫的身子往房间走,刘耀文的背包带还挂在胳膊上,人已经快贴到墙上,丁程鑫揉着酸胀的腰,念叨着“今晚必须睡够八个小时”。

士大夫扛着摄像机跟在后面,突然举起手里的牛皮纸信封,塑料包装袋摩擦的声响让所有人顿住脚步。“加个小游戏,”他笑眯眯地晃了晃信封,“里面七根签,抽到数字1的,明天早上五点半负责叫所有人起床拍物料。”

原本蔫蔫的刘耀文瞬间像被按了启动键,猛地蹦起来去够信封:“我来抽我来抽!肯定不是我!” 丁程鑫伸手拍开他的爪子,挑眉时眼角的笑纹还带着倦意:“急什么,谁抽都一样——反正我肯定抽不到1。” 宋亚轩抱着怀里的抱枕往人群里挤,圆眼睛在走廊灯光下亮晶晶的:“抽到1的人好惨哦,要起那么早,说不定还在做梦呢。”

马嘉祺刚从电梯间的卫生间出来,手里还捏着没甩干的水珠,就被丁程鑫推到了最前面。他看着那牛皮纸信封边角被磨出的毛边,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行吧,按顺序来?一个个抽,省得抢。” 士大夫举着摄像机点头,把信封递到他手里时,镜头特意给了信封一个特写。

张真源第一个抽,指尖刚碰到签就轻轻捏了捏,展开时长长舒了口气,举着签冲镜头晃:“是3!安全!” 贺峻霖紧接着抽,手指刚碰到竹签就夸张地闭紧眼睛,像在拆什么惊天大礼包,展开后突然尖叫一声蹦起来:“耶!是6!不是1!” 严浩翔抽完只是低头看了眼,就淡定地往旁边的墙壁上一靠,声音里没什么波澜:“5。”

轮到丁程鑫时,他故意把信封摇得“哗啦”响,慢悠悠地抽了根签在指尖转了半圈,展开的瞬间突然“嘶”了一声——旁边的刘耀文立刻把脑袋凑过去,看清后拍着大腿笑:“丁哥是2!哈哈!就差一点!” 丁程鑫瞪他一眼,把签胡乱塞进卫衣口袋:“笑什么,总比1强,等会儿看你怎么哭。”

宋亚轩抽的时候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展开后眼睛瞪得圆圆的,突然原地跳了两下:“我是4!不是1!” 最后只剩马嘉祺和刘耀文了。刘耀文抢着从信封里抽了根签,展开的瞬间原地蹦了三下,差点撞到身后的摄像机:“7!我是7!马哥,剩下的是你的了!”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集中到马嘉祺手里那根没展开的签上。他捏着那根竹签,指尖能感觉到粗糙的木纹,还有上面没擦干净的墨痕,心里那点预感像气泡似的越鼓越大。士大夫举着摄像机凑近,镜头几乎要贴到他手上:“马嘉祺,揭晓答案了。”

他深吸一口气,拇指慢慢推开卷着的签纸——白色的签面上,用黑笔写着个孤零零的“1”,墨迹浓得像滴在宣纸上的墨,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哦豁——” 刘耀文带头起哄,笑得直拍旁边的墙壁,“马哥中了!马哥明天要当叫醒官咯!” 丁程鑫也跟着笑,伸手拍了拍马嘉祺的肩膀:“我就说嘛,这种事肯定轮得到马嘉祺,老传统了。” 宋亚轩凑过来,踮脚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里同情和幸灾乐祸各占一半:“马哥辛苦啦,明天记得轻点儿叫我,我睡觉很沉的。”

马嘉祺看着手里的签,又看了眼笑作一团的弟弟们——刘耀文笑得露出小虎牙,丁程鑫靠着墙直揉肚子,宋亚轩还在踮脚够他的肩膀——无奈地摇摇头,把签折成小方块塞进裤兜:“行吧,明天谁不起床,我可就用酒店的电话打房间座机了,响个不停的那种。”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毕竟,这样吵吵闹闹的抽签场面,比抽到什么签本身,更让人觉得松快。

凌晨五点半的酒店像被泼了墨的宣纸,浓稠的夜色还没来得及褪尽,只有窗帘缝隙漏进几缕淡青色的天光,勉强勾勒出房间里家具的轮廓。马嘉祺轻手轻脚地摸下床,脚底的地毯厚得像踩在棉花上,没发出一点声音。昨天晚上临睡前那场抽签的吵闹声还在耳边回响——刘耀文的笑声,丁程鑫的调侃,还有宋亚轩踮脚拍他后背的力道——结果偏偏是他这个没设闹钟的人,被窗外第一声鸟鸣惊醒时,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赫然跳着五点十分。

他认命地套上外套,拉链拉到一半时顿了顿,又慢慢拉下来——怕拉链的“刺啦”声吵醒隔壁房间的人。打开房门走到走廊时,声控灯没亮,他摸黑往前走了两步,暖黄色的灯光才“啪”地亮起,像忽然泼洒的蜂蜜,沿着地毯的纹路慢慢晕开,把每个房间门口的门牌号都照得清清楚楚。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是节目组发来的消息,提醒今天要拍叫起床物料,末尾还加了句“辛苦马老师,老规矩啦”。他低头笑了笑,老规矩这三个字,倒像是给这场意外的结果加了层注定的意味。

第一间房是丁程鑫和宋亚轩的,马嘉祺刷房卡时特意把卡片贴在感应区慢慢蹭,生怕“嘀”的一声太响。房门刚推开条缝,就听见宋亚轩的梦话顺着门缝钻出来,黏糊糊的像含着:“别抢我馒头……就一个了……给我留着……” 他放轻脚步挪进去,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看见丁程鑫把自己裹成个长条粽子,被子边缘都掖到了下巴底下,只有乱糟糟的头发支棱在枕头上,几缕碎发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刚破壳的小鸡绒毛。

“丁哥,”马嘉祺屈起指节,在床头的木质栏杆上轻轻敲了敲,声音比棉花还轻,“醒醒,该拍物料了,士大夫估计快到了。”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反而往墙壁那边缩了缩,床垫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像只耍赖的猫把自己团得更紧。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看向隔壁床——宋亚轩睡得四仰八叉,一条胳膊耷拉在床沿,手还虚虚地握着,嘴角翘得老高,像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宋亚轩儿,”马嘉祺提高了半分音量,伸手轻轻碰了碰少年露在外面的胳膊,指尖能感觉到布料下温热的皮肤,“再不起早餐要没啦,今天餐厅有你爱吃的流沙包,去晚了就被耀文抢光了。” 这话果然比什么都管用,宋亚轩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了颤,眼皮掀开条缝,朦胧的视线在他脸上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认出人,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马哥早……” 话音刚落又“咚”地倒回枕头,眼睛闭得死死的,像只装睡的小松鼠。马嘉祺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伸手拽了拽被角,力道轻得像扯羽毛:“起来了啊,不然等会儿让耀文来掀你被子,他昨天抽签完就说,想试试把你裹成春卷是什么感觉。”

果然,宋亚轩“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头发炸得像蒲公英,睡裤的裤脚还卷在膝盖上,嘴里嘟囔着“刘耀文太坏了”,手脚却诚实地开始在床边摸拖鞋。

隔壁房间的门一推开,刘耀文的打呼声就浩浩荡荡地涌了过来,规律得像台小马达,“呼——吸——”的节奏能和墙上的电子钟秒针合上拍。马嘉祺刚走两步,就看见张真源已经靠在床头了,背后垫着两个枕头,正低头揉眼睛,指腹反复摩挲着眼角的泪痣,把那里揉得红红的。看见他进来,张真源率先抬起头,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马哥早,耀文他昨晚回房间还练了会儿舞,快一点才睡,估计累坏了。”

马嘉祺点点头,脚步放得更轻了。刘耀文睡得那叫一个沉,四仰八叉地霸占了大半个床,一条腿还伸到了床尾的地毯上,睡裤卷到膝盖,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上面还能看到昨天练舞蹭到的红印。他没直接叫醒,而是弯腰捡起搭在床脚的黑色外套,轻轻往少年脸上盖了盖——布料刚碰到鼻尖,被子里的人就烦躁地“唔”了一声,手像拍蚊子似的挥过来,“啪”地把外套扒到了地上,眼睛还没睁开,先吼了句:“谁啊……扰人清梦!我还没赢呢……”

“是我,”马嘉祺的声音柔得像温水,蹲在床边看着他,“该起来了,耀文,太阳都快晒屁股了,再不起真要迟到了。” 刘耀文这才慢悠悠地掀开眼皮,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半圈,似乎花了点时间才把眼前的人跟记忆里的马哥对上号,然后又“咚”地闭上眼,声音闷在枕头里,像含着颗石头:“再五分钟……就五分钟……我保证……” 马嘉祺被他这赖床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乱糟糟的头发,指腹穿过发丝时能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好,给你五分钟,我先去叫浩翔和贺儿,回来要是还没起,就用冷水洗脸了啊。” 转身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回头一看,刘耀文已经把自己裹成了蚕茧,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在枕头上蹭了蹭。

最后一间房最是热闹。严浩翔抱着枕头缩在床角,被子缠在腰上,像条刚睡醒的小蛇,嘴里还哼唧着什么。贺峻霖已经在卫生间里了,正举着梳子跟自己炸毛的头发较劲,镜子里映出他苦大仇深的脸,额前的碎发倔强地翘着。看见马嘉祺推门进来,贺峻霖立刻举着梳子转过身,头发依旧支棱着,活像顶着个蒲公英:“马哥你看我这头发!是不是像被雷劈过?我梳了十分钟了,它就跟我作对,越梳越乱!”

马嘉祺走过去瞥了眼镜子里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挺好的,有个性,符合你‘贺老师’时尚弄潮儿的身份。” 他绕到严浩翔床边,伸手拍了拍少年的后背,掌心能感觉到隔着被子的温热,“浩翔,起床了,再不起要被贺儿偷拍睡颜发群里了,到时候全团都能看见你流口水的样子。” 严浩翔在被子里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像只装死的鸵鸟,连耳朵都埋了进去。

贺峻霖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梳着头发帮腔:“就是,快起吧,不然等会儿马哥要放上次你唱跑调的那首歌了,我这儿还存着完整版呢,循环播放的那种。”

这句话刚落地,严浩翔“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头发比贺峻霖的还乱,像刚被大风刮过,眼睛瞪得溜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别放!我起!现在就起!” 马嘉祺和贺峻霖对视一眼,都没忍住笑出声,贺峻霖甚至还冲马嘉祺比了个“搞定”的手势,梳子还插在头发里没拿下来。

等马嘉祺回到自己房间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淡金色的阳光顺着窗帘缝隙爬进来,在地毯上投下长长的光斑,像谁不小心打翻了颜料盘。他走到窗边拉开点窗帘,能看见酒店楼下的早餐车刚推出来,冒着白白的热气,心里忽然觉得,这早起的清晨,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走廊里的时钟慢悠悠爬到七点,晨光已经把酒店房间的窗帘染成淡金色。化妆师们推着工具车鱼贯而入,滚轮碾过地毯的声音很轻,却刚好把几个刚醒透的少年从沙发上的迷糊劲儿里拽出来。按照昨晚抽签的顺序,化妆镜前的座位早已排好——3号张真源、5号严浩翔、6号贺峻霖、2号丁程鑫、4号宋亚轩、7号刘耀文,最后是1号马嘉祺,像串被按了号码牌的糖葫芦,在镜面反射的光里慢慢醒盹。

张真源是第一个坐到化妆镜前的。他刚用冷水洗过脸,额前的碎发还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看见化妆师拿着粉扑过来,很自然地仰起脸,连眼睛都没眨。粉扑扫过脸颊时,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侧头往刘耀文那边看——少年正瘫在沙发上,头歪在靠垫里,嘴里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面包,含糊地嘟囔着“再睡五分钟”。张真源忍不住笑了笑,化妆师的眉笔刚碰到他的眉毛,他立刻屏住呼吸,像尊乖巧的木偶,只有眼珠还在悄悄跟着镜中其他人的动作转。

严浩翔第二个坐下时,手里还捏着手机,屏幕上是昨晚没看完的舞蹈视频。化妆师给他涂隔离霜时,他目不斜视地盯着镜面,忽然抬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轻点,昨天练技巧的时候磕了下。” 化妆师赶紧放轻力道,他这才放松下来,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着节拍,像是在默数音乐的鼓点。旁边的贺峻霖刚被化妆师按到座位上,正对着镜子扯自己的头发——早上没驯服的那几根炸毛此刻更嚣张了,他气鼓鼓地跟镜子里的自己较劲:“我就说这头发跟我有仇吧!” 严浩翔瞥了他一眼,伸手在他头顶按了按:“别动,越动越乱。” 结果手一拿开,那几根头发弹得更高,逗得两人都笑了。

丁程鑫坐到镜子前时,顺手把宋亚轩塞给他的橘子放在化妆台上。化妆师给他做头发时,他眯着眼睛哼起了歌,调子跑得没边儿,却意外地顺耳。“丁哥,”宋亚轩从后面探出头,手里举着个刚剥好的橘子,“吃不吃?” 丁程鑫刚要张嘴,就被化妆师按住肩膀:“别动,粉底要蹭掉了。” 他只好作罢,用眼神示意宋亚轩放他手里,结果橘子刚递过去,就被路过的刘耀文一口咬掉半个,气得丁程鑫伸手去拧他胳膊,镜子里的两个人影瞬间歪到一起,惹得化妆师直喊“小心点”。

宋亚轩化妆时最不安分。化妆师给他涂口红,他就鼓着腮帮子学青蛙叫;给他人中打阴影,他就故意挑眉挤眼睛,逗得化妆师笑到手抖。“宋亚轩儿,”马嘉祺端着杯温水走过来,把杯子放在他手边,“好好坐着,不然口红涂出界,等会儿拍物料就不好看了。” 宋亚轩立刻坐直身子,像被老师点名的小学生,只是嘴角还偷偷憋着笑,镜子里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刘耀文是倒数第二个化妆的。他刚被丁程鑫从沙发上拽起来,头发还乱糟糟地支棱着,坐下来时还在打哈欠,下巴上的胡茬没刮干净,透着点少年人的青涩。化妆师给他修眉时,他忽然指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你看我这眉毛,像不像蜡笔小新?” 旁边的宋亚轩凑过来看了眼,点头如捣蒜:“像!特别像!” 两人笑作一团,直到化妆师拿着眉刀“威胁”要给他修个八字眉,才乖乖收了声。

最后轮到马嘉祺时,其他几个人已经基本收拾妥当,正围在沙发上抢贺峻霖的手机看照片。他坐到镜子前,揉了揉有点酸胀的太阳穴——早上起得太早,眼底还有淡淡的青黑。化妆师给他遮瑕时,他忽然侧头看向打闹的弟弟们:“耀文,你那件黑色外套呢?等会儿拍外景要穿的。” 刘耀文头也不抬地喊:“在我床上呢!等会儿让真源哥帮我拿!” 张真源立刻应了声“好”,手里还举着半块没吃完的面包。

镜子里的马嘉祺看着这乱糟糟的场景,嘴角慢慢扬起弧度。晨光透过窗户落在每个人的发梢上,染出层毛茸茸的金边,化妆镜的灯光暖融融地照着,把少年们的轮廓都柔化了几分。空气里飘着粉底液的淡淡香气,混着橘子的酸甜和面包的麦香,还有没断过的笑闹声,像杯刚调好的果汁,稠稠的、甜甜的,在晨光里漾出细碎的泡沫。他闭上眼睛,任由化妆师的粉扑在脸颊上轻拍,心里忽然觉得,这样吵吵闹闹的早晨,确实比独自安静地睡懒觉要有趣得多。

化妆间的喧闹还没散尽,士大夫举着摄像机走进来,手里拿着今天的行程表:“好了各位,收拾差不多就准备出发去外景地了,车程半小时,路上可以再补补觉。”

这话刚落,刘耀文就像被按了开关,瞬间往沙发上一瘫,故意拖着长调喊:“我的床……我还没跟我的床好好告别呢!” 宋亚轩凑过去,伸手揪他的耳朵:“别装了,刚才抢我橘子的时候比谁都精神。” 刘耀文反手拍开他的手,却顺势往他肩膀上一靠,真就闭起眼睛装睡,嘴角却偷偷翘着。

丁程鑫把最后一片橘子塞进嘴里,纸巾擦了擦手,弯腰从沙发底下拖出自己的背包:“我的充电宝呢?谁又拿我充电宝了?” 贺峻霖从镜子前探出头,举了举手里的白色充电宝:“在这儿呢丁哥,昨天借我用了下,忘了还。” 丁程鑫走过去接过来,刚要开口,就看见贺峻霖头顶那几根没驯服的头发又翘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按了按:“你这头发是成精了吧?” 贺峻霖“嗷”一声拍开他的手,转身对着镜子抓狂:“都说了别碰!越碰越乱!”

张真源已经背上包站在门口等了,手里还提着刘耀文的黑色外套——早上答应帮他拿的。他看了眼时间,轻声提醒:“还有十分钟发车,耀文别装睡了,再不起就把你锁在酒店里。” 刘耀文“腾”地一下坐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假的?” 看见张真源憋笑的表情,才反应过来被骗了,扑过去要挠他痒痒,两人闹作一团,差点撞翻门口的垃圾桶。

严浩翔正低头给手机插耳机,手指在屏幕上划着今天要拍的脚本,忽然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耳机线差点扯掉。他回头瞪了眼打闹的刘耀文和张真源,嘴角却带着笑意:“能不能安静点?我在记词呢。” 贺峻霖走过来,伸手把他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记什么词?等会儿不是拍游戏环节吗?” 严浩翔抬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万一有突袭采访呢?提前准备总没错。” 贺峻霖笑着摇头:“不愧是你,严浩翔。”

马嘉祺最后一个走出化妆间,手里拿着刚才没喝完的温水,杯子里的水随着脚步轻轻晃。他看了眼闹成一团的弟弟们,没说话,只是走到刘耀文身边,把外套递给他:“穿上,外面风大。” 刘耀文乖乖接过来穿上,拉链拉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颗糖,塞进马嘉祺手里:“给,昨天买的,葡萄味的,你爱吃的。”

马嘉祺捏着那颗糖,糖纸在指尖沙沙响。晨光从酒店大堂的落地窗涌进来,把少年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交叠在一起。刘耀文和宋亚轩还在抢最后一个橘子,丁程鑫在旁边看热闹,贺峻霖举着手机给他们拍视频,张真源和严浩翔在讨论等会儿游戏环节要怎么配合。

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葡萄的甜香在舌尖漫开。抬头时,正好对上士大夫的镜头,镜头里的自己嘴角带着笑,身后是吵吵闹闹却格外鲜活的一群人。

“走了走了!”丁程鑫率先往外跑,外套的衣角在风里飘。

“等等我!”刘耀文和宋亚轩追上去,脚步声在大堂里咚咚响。

马嘉祺跟在后面,看着前面几个互相推搡的背影,忽然觉得,早起的疲惫早就被这阵仗冲散了。或许就像这样,吵吵闹闹,互相惦记,才是他们最舒服的样子。

车窗外的风景慢慢往后退,少年们的笑声从后排传过来,混着耳机里的音乐声,像首没谱的歌,在晨光里轻轻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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