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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表面波澜不惊,底下却暗流涌动。

周文渊在书院的日子,能明显感觉到那股曾经环绕着他的、名为“重视”的热潮在悄然退去。柳山长不再单独召见,几位先生的目光也多了几分公事公办的疏离。但他浑不在意,学院的学习已经差不多了,接下来更多精力放在了整理行囊、规划游学路线上。他必须走,必须在秋闱前跳出柳家能够直接施加影响的圈子,他赌不起柳家是否会临门使绊子。

家里这边,周家工坊的规模已经扩大到拥有十间大厂房,三百多名固定工人。制作流程早已理顺,如同精密的齿轮般运转。与钱不苟的“裕丰商行”合作日益深入,省外的订单雪片般飞来,光是这个月接到的预付定金,就有足足八百两。苏晓晓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一个人劈成八瓣用。

薛杨的腿伤在孙管家和府城多名,名医加之名贵药材的精心呵护下,好得飞快,已经能抛却轮椅,拄着拐杖慢慢行走了。于是,小院里就多了一个时而踱步、时而呆坐的“闲人”。

苏晓晓忙得头晕眼花,一抬头,总能看见薛杨主仆三人要么在廊下对弈,要么在慢悠悠品茶,茶还是她买的!。她这劳碌命实在见不得这等清闲场面,一股无名火就噌噌往上冒。

起初,她只是试探性地指使:“薛公子,劳驾,把那边那摞空盒子递给我。”

薛杨眉毛一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指着自己鼻子:“我?苏娘子,你看清楚了,本少爷是薛杨!户部侍郎家的嫡子!你让我给你递盒子?”

苏晓晓头都不抬,手下算盘打得噼啪响:“哦,侍郎家的公子就不用动手了?那劳烦您挪挪尊臀,别挡着光。”

薛杨被她噎得一口气没上来,瞪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还是在她完全无视的态度下败下阵来,悻悻地、动作略显笨拙地把那摞盒子挪了过去,嘴里还嘟囔:“……岂有此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薛公子,闲着也是闲着,帮忙把这些香皂按香味分类摆上货架。”

“苏娘子!你当本少爷是你的伙计吗?!”

“分类都不会?看来侍郎家的教育也不怎么样。”

“……谁说我不会!”薛杨憋着气,开始动手,起初还有些杂乱,被苏晓晓瞥了一眼后,竟莫名其妙地认真起来,甚至还能分出不同批次皂体的细微差异。

到后来,苏晓晓使唤得越来越顺手:“薛杨,核对一下这批‘茉莉精油’的数量,账本在这里。”

薛杨几乎要跳起来:“你使唤孙管家就算了,现在连核账都让我干?!本少爷金尊玉贵的手是用来拨算盘的吗?”

苏晓晓终于从账本里抬起头,揉了揉发胀的额角,眼神里带着一种看“不成熟牛马”的无奈:“哦,那你这双金尊玉贵的手,是用来吃饭的吧?今晚给乐乐做糕点你吃不吃。”

“……你!”薛杨气得胸口起伏,恶狠狠地瞪着她,最终却像只被戳破的皮球,咬牙切齿地抓过账本,一边拨弄算盘一边和苏晓晓商量,“……还做上次那个叫什么曲奇的!这次必须多做点”

孙管家和另一个小厮就更不用说了,早已沦为光荣的“苏记”临时工,每天不是搬运沉重的原料桶一百五十斤左右,就是跟着牛大海去河边清洗大量制皂模具,一天下来,腿肚子直打颤,回去倒头就睡。两人私下叫苦不迭,偏生自家少爷仿佛中了邪,每天雷打不动地往这小院跑,上赶着“受罪”。

最近,乐乐变得格外粘人。下了族学,就像个小尾巴似的缀在苏晓晓身后,抱着她的腿,仰着小脸,奶声奶气地要抱抱、要亲亲。苏晓晓心里软成一滩水,可手头堆积的订单和账目让她实在分身乏术。周文渊在书院闭门苦读,让孩子去找奶奶,乐乐又不愿意,总是瘪着小嘴,眼泪汪汪。

苏晓晓焦头烂额之际,目光再次落在了院子里那个刚刚核对完数量、正试图假装看风景的“清闲牛马”身上。

她走过去,把乐乐往他身边轻轻一推。

薛杨一脸警惕:“你又想干嘛?”

“交给你个任务,”苏晓晓语气不容拒绝,“带他玩一会儿。不许教他写不三不四的东西,不许带他看不健康的书,更不许带他去危险的地方。”

薛杨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又指指乐乐,仿佛听到了比让他核账更离谱的命令:“你让本少爷……给你带孩子?!”

“不然呢?”苏晓晓挑眉,“你在这里白吃白住,干点活抵债,天经地义。要么带孩子,要么跟大海去河边洗模具,选一个。”

薛杨看着牛大海那魁梧的背影和院子里堆成小山的模具,嘴角抽搐了一下,最终,极其不情愿地、用一种近乎拎小猫后颈皮的姿势,把乐乐拉到了自己身边,恶声恶气道:“小子,听到了?是你娘非要本少爷屈尊降贵陪你玩的!”

于是,小院里便时常出现这样一幅奇特的景象:一个穿着锦袍、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桀骜与别扭的年轻公子,要么蹲在地上,用他那双本该执笔抚琴的手,笨拙地拨弄着蛐蛐草,逗弄瓦罐里的两只黑头将军;要么抓耳挠腮地跟一个七岁稚童在棋盘上杀得“难解难分”多半是故意让棋还被乐乐嫌弃让得太明显;要么,一大一小趴在石桌上,对着宣纸写写画画,画出来的东西歪歪扭扭,引来乐乐毫不留情的嘲笑。

偶尔能听到薛杨气急败坏的声音:

“喂!臭小子!你那蛐蛐不能那么逗!”

“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娘没教过你吗?……好吧她可能真没空教。”

“你这画的是什么东西?山芋成精了吗?……算了算了,本少爷勉为其难教你画只鹤……”

而那只越来越通人性的大狗团子,则懒洋洋地趴在旁边,尾巴偶尔甩动一下,狗眼里似乎也带着点对人类这种复杂生物的无语。

你问薛少爷的那两个跟班去哪儿?自然是被苏晓晓,充分安排在了工坊最需要劳动力的岗位上,每日为“苏记”的蓬勃发展,贡献着他们酸痛的双腿和怀疑人生的灵魂。

日子就在这忙碌、琐碎又带着几分荒诞温馨的氛围里,悄然流淌。苏晓晓在疲惫中,看着逐渐壮大的工坊,看着手上日益增长的银钱,看着儿子即便在自己忙碌时也能找到陪伴的笑脸,一种“一切尽在掌控”的踏实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这就是她想要,并且正在亲手创造的生活。

周母自从那日柳夫人纡尊降贵亲临这农家小院,一种隐秘的、扭曲的虚荣与野心,便如同藤蔓般在她心里疯狂滋生。她看着自家儿子,越看越觉得他眉宇间都透着文曲星下凡的光彩,连镇上最有学问的山长家都上赶着要结亲!再看苏晓晓,那个曾经让她感激、甚至有些依赖的儿媳,此刻横看竖看,都成了那块挡住儿子青云路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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