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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元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脑子里一片空白。酒馆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反复在眼前闪现——他不过起身回敬了几杯酒,转身的功夫,那个装着无价之宝“五雷八卦天师符”的楠木匣子,就如同被鬼魅摄去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丢了寻常物件,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赔得起……可这……这是杜大夫家的传家之宝啊!”李国元瘫坐在书房太师椅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指甲几乎要抠进头皮,“此事一旦走漏风声,春山兄私自借画,轻则馆散职丢,重则……杜大夫岂能善罢甘休?我……我如何对得起朋友!”

他强自镇定,唤来几个心腹家人,压低声音,将酒馆失画之事简略说了,末了叮嘱:“快去暗中查访,究竟是哪路的贼子下手?不惜代价,托人花钱,务必把画买回来!记住,悄悄进行,切莫声张!”

家人领命而去。李国元坐立难安,茶饭不思,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管家李升脚步匆匆地回来,面色凝重地禀报:“老爷,打听清楚了。您在那酒馆喝酒时,画轴被一个专在饭庄下手的‘白钱贼’(专门在饭馆偷窃的贼)摸去了。那贼人得手后,转手就卖给了清波门内‘博古斋’古玩铺的刘掌柜,作价三十两银子。”

李国元听到这里,心中稍安,只要还在古玩铺,多花几倍价钱总能赎回。他急忙问:“画现在还在博古斋?”

李升摇摇头,苦着脸说:“坏就坏在这里!那刘掌柜精明的很,认出这是好东西,但他自己不敢久留,知道这画来历不凡。他……他转头就以五百两银子的高价,卖给了秦丞相府!说是挂在相府花园的‘阁天楼’里镇宅用了!”

“什么?!秦丞相府?!”李国元如遭五雷轰顶,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又无力地跌坐回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若画在古玩铺,尚可用钱解决;可一旦进了权势熏天的秦丞相府,那真是如同石沉大海!论权势、论人情,他一个小小的秀才,如何能与当朝一品大员相抗衡?去讨要?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冷汗瞬间湿透了内衫。

正当他六神无主、彷徨无计之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家人引进来一人,正是好友李春山的儿子李少棠。少年脸上带着几分焦急,行礼后说道:“李叔父,家父让我来问一声,杜大人府上明日有祭祀,需用那幅天师符,能否先将画取回?待祭祀完毕,再给叔父送来使用。”

李国元心里“咯噔”一下,强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抚道:“少棠侄儿,你回去告诉你父亲,就说……就说那画方才挂出来时,不小心撕了一点点边角,我立刻送去最好的裱画铺修补,保证明天一早完璧归赵!让你父亲放心,不必再跑一趟了。”他编造着借口,手心全是冷汗。

好不容易打发走李少棠,李国元心中的压力更是到了顶点。明天!明天就要交画!这可如何是好?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几乎要绝望。

就在这时,家人又来通报:“老爷,赵文会赵员外来访。”

赵文会?李国元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这位好友见识广、人脉宽,或许有办法!他连忙迎了出去。只见赵文会一身便服,笑容满面地走来:“国元贤弟,多日不见!今日天气晴好,愚兄特来邀你同游城隍山,然后去天珠街望江楼小酌,欣赏这‘天下第一江’的壮阔,如何?”

李国元哪有心思游山玩水?他苦笑一声,拉住赵文会的手:“兄长来的正好!小弟眼下有泼天的难事,心急如焚!快请里面说话!”

二人进入书房,屏退左右,李国元将如何丢失天师符、画又如何落入秦丞相府的经过,原原本本、焦急万分地诉说了一遍。末了,他捶胸顿足:“兄长!眼看明日杜府就要用画,我……我真是走投无路了!若因此连累春山兄,我百死莫赎啊!”

赵文会听完,先是眉头紧锁,沉吟片刻,忽然抚掌笑道:“贤弟莫急!此事看似棘手,却有一线生机!你可知西湖灵隐寺有位济公长老?”

李国元点点头:“闻其名久矣,只是未曾得见。听说是个……行为颠簸的奇僧?”

“正是!”赵文会眼中放出光来,“圣僧看似疯癫,实乃在世活佛,神通广大,佛法无边!前番我家中闹妖,小儿病重,多少高人都束手无策,全赖圣僧出手,不仅驱妖治病,还点化迷途,令我全家转危为安!依我看,此事求他,天师符或可失而复得,弟妹的疯病或许也能一并治愈!”

李国元此刻已是病急乱投医,听赵文会说得如此笃定,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既如此,全凭兄长安排!我们这就去灵隐寺恳求圣僧!”

“且慢,”赵文会提醒道,“圣僧行事不拘一格,我们空手去求不妥。贤弟可备些香火钱,略表诚意。”

李国元连忙取来十两纹银并四百文钱,又包了一包上好的茶叶,与赵文会一同出门,雇了轿子,急匆匆赶往西湖。

此时正值春夏之交,苏堤之上,杨柳依依,桃红已谢,绿意盎然。所谓“苏堤春晓”,乃是当年苏东坡任杭州太守时所筑。堤上六桥起伏,景色宜人。但李国元心事重重,根本无心欣赏这湖光山色。二人乘轿穿过苏堤,远远望见湖心亭、南屏山雷峰塔轮廓,北面是林和靖隐居的孤山梅园,西边则是庄严肃穆的岳王墓和带着传奇色彩的苏小小坟。风景虽美,却更反衬出李国元内心的焦灼。

轿行至苏堤中段的冷泉亭附近,但见游人如织,甚是热闹。忽然,人群中传来一阵嘶哑的喊声,清晰地穿透了喧嚣:“李国元!李国元!不必上西湖灵隐找济颠!十两纹银交于我,腰里还带着三百六十钱!”

李国元和赵文会同时一愣!赵文会率先反应过来,惊喜道:“贤弟你听!圣僧果然有未卜先知之能!竟已算到你我要求他,特意派人在此等候!”

二人连忙叫停轿子,分开围观的人群挤进去一看,却见喊话之人穿着一身极其不合身、邋里邋遢的僧袍,戴着破僧帽,仔细一看,竟是三清观的刘泰真老道!他面红耳赤,在众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机械地重复着那几句话,模样狼狈不堪。

赵文会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刘泰真的衣领,怒道:“好你个牛鼻子!你把济公长老怎样了?怎会穿着他的衣服在此胡言乱语?”

刘泰真哭丧着脸,连连作揖:“赵员外息怒!贫道哪敢害圣僧?是圣僧把贫道害苦了!吃我的喝我的,把我观里折腾得底朝天,最后教给我这几句话,让我到此来喊……说自有贵人前来。”

赵文会和李国元将信将疑,逼问济公下落。刘泰真只好带着他们,一路躲躲闪闪,回到了破败不堪的三清观。

一进观门,景象更是令人瞠目。庭院冷清,殿宇残破,四个小道童衣衫褴褛,面有菜色。再看殿内,济公竟赤着上身,翘着二郎腿,歪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拿着个破蒲扇扇风,好不惬意。

赵文会连忙上前恭敬行礼:“弟子赵文会,拜见圣僧!”又拉过李国元:“贤弟,快参见圣僧!”

李国元见这“圣僧”如此形貌,心中疑虑更深,但碍于赵文会的面子,只得勉强上前作了个揖。

济公眯着眼,懒洋洋地问:“二位施主不在家享福,跑到这破观里来找和尚,所为何事啊?”

赵文会赶紧将李国元丢失天师符、画落秦府、妻子病重、杜家催画等一系列燃眉之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济公听罢,打了个哈欠,摆摆手:“我当什么大事,原来就这点小麻烦。不要紧,包在和尚身上。”

他让刘泰真脱下那身僧衣(刘泰真如蒙大赦,赶紧换回自己的破道袍),自己穿上,又把李国元准备的十两银子要过来,丢给刘泰真:“拿去赎当,买点吃的,别把几个小道童饿死了。”

然后,济公对李国元说:“走吧,先去你家,和尚我给你媳妇治病。”

一行人来到李国元家。济公大摇大摆往里走,李国元心中忐忑,忍不住问:“圣僧,不知如何治法?”

济公咧嘴一笑:“治法简单。不过有言在先,我给你媳妇治病的时候,可能会跟她揪扯到一处,滚到一处,你可别大惊小怪,更别上来阻拦。”

李国元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成何体统?!

赵文会见状,连忙拉过李国元,低声劝道:“贤弟!圣僧乃得道高僧,行事自有深意,岂是凡俗所能揣度?你万不可用寻常礼法来衡量!我以性命担保,圣僧绝无亵渎之心!你若疑心,便是对佛法不敬,这病恐怕就难治了!”

李国元看着赵文会诚恳而坚定的目光,又想到眼下山穷水尽的处境,把心一横,咬牙道:“罢了!就依圣僧!全凭兄长做主!”

李国元带着济公来到后院上房。只见房门紧锁,里面隐约传来妻子商氏(蔺氏为误,应为商氏)时而哭泣时而叫骂的声音。因商氏疯癫起来力大无比,且有伤人举动,无奈之下只能用铁链将其锁在房内,丫鬟婆子们都躲得远远的。

李国元颤抖着手打开门锁。刚推开一条缝,商氏一眼看见门外站着个邋遢的穷和尚,顿时受惊,尖叫一声,猛地挣脱铁链,如同疯虎般朝着济公扑来!

“哎呀妈呀!要命了!”济公怪叫一声,转身就跑。商氏在后紧追不舍。济公跑到院中,绕着当中一口硕大的养鱼缸转起了圈子。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不得了啦!追上了和尚我就没命啦!救命啊!”

商氏疯癫之下,力气奇大,但神智不清,动作僵硬,只顾追着济公。两人一前一后,绕着鱼缸跑了十几圈。突然,商氏脚下一个踉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口中“哇”地吐出一大滩浓稠的、颜色怪异的痰涎。吐完之后,她趴在地上喘息片刻,眼神竟渐渐恢复了清明。她茫然地看着四周,虚弱地问:“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

李国元又惊又喜,连忙和几个胆大的婆子上前将她搀扶起来。济公从破僧衣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药饼,掰下一小块,让人用水化开给商氏服下。商氏服下药后,气息渐渐平稳,神智也彻底清醒了。

原来,商氏这病乃是“痰迷心窍”,因急事所逼,郁结于心所致。她有个不争气的弟弟名叫商庭玉,游手好闲,将家产败光后,便常来纠缠姐姐。前些日子,商庭玉谎称要做正经买卖,商氏心疼弟弟,瞒着丈夫偷偷给了他几百两银子。谁知商庭玉拿去与狐朋狗友挥霍一空。没过几天,他又衣衫褴褛地来找姐姐,谎称银子在半路被强盗劫去,恳求姐姐再借他几百两翻本。商氏信以为真,再次偷偷拿钱给他。那天下午,商氏正在花园散心,远远看见弟弟商庭玉又来了,还是那副落魄模样,她心中一急,一股痰涌上堵住心窍,当场就疯了。济公方才故意引她追逐奔跑,气血加速,将那郁结的顽痰颠簸了出来,病自然就好了。

李国元见妻子转危为安,对济公的本事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激涕零。连忙将济公和赵文会请至书房,摆下丰盛酒宴款待。席间,李国元对济公已是言听计从。

酒过三巡,外面家人又来禀报:“老爷,李少棠又来催问天师符何时能送回杜府?”

李国元挥挥手让家人先去应付,转身焦急地问济公:“圣僧,符在秦府,如之奈何?”

济公啃着一只鸡腿,满嘴油光,含糊不清地说:“莫急莫急。和尚我庙里有个伙计,专管这类闲事。回头我雇他去秦府,把那天师符给你盗出来便是。”

李国元愕然:“您庙里的伙计?谁能进得去守卫森严的丞相府?”

济公嘿嘿一笑:“不是别人,就是我们大殿里杵着的那个韦驮菩萨!”

“韦……韦驮?”李国元差点被酒呛到,“那不是泥塑木雕的神像吗?如何能去盗物?”

“这你就不懂了!”济公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庙里那尊韦驮,灵验得很,就爱管这些不平事。只要价钱谈拢,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赵文会在一旁听着,想起周府捉妖时韦驮显圣的情景,心中虽觉不可思议,但还是对李国元说:“贤弟,圣僧所言,必有道理。我们姑且信之。”

李国元将信将疑:“那……该如何请动韦驮尊者?”

济公放下鸡腿,抹抹嘴:“简单!我这就回去跟他商量商量。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请神不能空手,得花点香火钱雇他。白使唤可不行!你们且慢慢喝着,等我消息。”说罢,也不等二人回答,站起身,晃晃悠悠就出了书房。

李国元和赵文会送他出去,回到席间,面面相觑。李国元忧心忡忡:“赵兄,这……这能成吗?泥胎塑像,怎能行动盗物?圣僧莫非是戏言?”

赵文会沉吟道:“圣僧行事,高深莫测。前次在我家,那韦驮像也确实显过神通……此事真伪,实在两可之间。眼下也无他法,我们唯有耐心等待。”

二人心中忐忑,这酒也喝得没滋没味。眼看着窗外日头偏西,暮色渐浓,直至掌灯时分,仍不见济公回来。李国元越发焦急:“眼看城门就要关了,圣僧若被关在城外,今夜可就……”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脚步声响,济公一头撞了进来,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拿起酒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

赵文会忙问:“圣僧,何事动怒?”

济公把酒壶往桌上一顿,愤愤道:“气死我了!简直不识抬举!”

李国元心一沉:“莫非……韦驮尊者不肯相助?”

“可不是嘛!”济公拍着桌子,“平常我有点什么事,他倒挺热心。今天我回去,好心给他找了个大买卖,他倒好,把脸一扬,爱答不理!我好说歹说,跟他讲,老韦啊,有趟好差事,去秦相府阁天楼取个画轴。你猜他怎么着?他张嘴就要大价钱!”

李国元赶紧问:“他要多少?”

“五吊钱!”济公伸出五个手指,“我跟他砍价,说五百钱干不干?他死活不答应!后来让了点步,说要三吊钱,少一个子儿都不去!你说气人不气人?五百钱不少了!他偏要三吊!这买卖没谈成,崩了!”

李国元忙说:“圣僧,三吊就三吊!只要能把画取回,三十吊我也出!”

济公摇摇头:“贤弟你不懂,这不是钱的事!这是原则问题!他坐地起价,我不能惯着他这毛病!我从灵隐寺出来,心里憋闷,就溜达到大佛寺。嘿,你猜怎么着?大佛寺那韦驮,老远就跟我打招呼,问我干啥去。我说有趟好活,去秦府取画,你去不去?他倒是有兴趣,可一听我没跟自家庙里的韦驮谈拢,他也要掂量掂量,说价钱不能太低,低了也没面子。这事又黄了!”

李国元的心跟着七上八下。

济公接着说道:“我没辙,又往前走,走到紫竹林那片小庙。好家伙,那庙香火不旺,里头的韦驮像都饿得打晃了(指塑像因香火少显得破败),老远看见我,就跟见了亲人似的!我一提这事,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说只要管饭(香火),价钱好说,随我开!这不,我就回来准备一下。”

李国元又惊又喜:“他何时能来?”

济公掐指一算:“莫急。等会儿吃完饭,你在院子里摆张香案,备好香烛。等到星斗出全,夜深人静之时,和尚我自有办法请他前来。”

李国元连忙吩咐家人撤去酒席,换上清茶点心,又在庭院正中摆好香案,备齐三牲果品、香烛纸马,虽觉荒唐,但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夜色渐深,星斗阑珊。李国元府邸庭院内,烛火摇曳,气氛肃穆而诡异。济公站在香案前,整了整破僧衣,虽然依旧邋遢,但神色间却透出一股难得的庄重。他深吸一口气,面向南方,朗声念道,声音不高,却清晰异常,仿佛能穿透夜空:

“香气氤氲达上苍,信士李国元,敬祷韦驮尊天。今有难事恳请,伏望慈悲垂怜。吾非别者,乃西湖灵隐寺道济是也!韦驮尊者,此时不到,更待何时!”

话音甫落,庭院中陡然刮起一阵旋风,吹得烛火剧烈摇曳!众人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下来,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紧接着,只听半空中传来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回应,如同金属交鸣,震人心魄:

“吾神——来也!”

声震屋瓦,余音袅袅。李国元、赵文会及一众家人惊得魂飞魄散,齐齐抬头望向夜空,只见星月之光下,仿佛有一道金甲虚影一闪而逝。香案上的烛火,猛地向南方倾斜了一下,仿佛在向某位无形的存在致意。

济公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转身对目瞪口呆的李国元说:“妥了。安心睡觉,静候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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