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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太好了!”阿赞林站在废弃医院二楼的房间里,环顾着四周弥漫的阴气,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这里简直是为炼尸傀量身定做的地方!”

他和乌鸦一前一后,费力地抬着三个杀手的尸体走进房间。

这里比一楼更阴森,墙角结着厚厚的蛛网,地上散落着腐朽的病历和破碎的玻璃,空气中除了霉味,还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好重的阴气……”阿赞林深吸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里死过不少人,孤魂野鬼怕是不少。

正好,等炼完尸傀,顺带收了它们练鬼兵。”

两人麻利地将三具尸体并排摆在房间中央的空地上,尸体僵硬的姿态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诡异。

阿赞林拍了拍手,对乌鸦道:“乌鸦,你去帮我绑几个人来,男人女人都要,越多越好,动作要快。”

“好嘞,苏大师!”乌鸦不敢耽搁,转身就往楼下跑,很快就听见货车引擎发动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只见阿赞林从背包中取出平常用的法器

一张巴掌大的人皮鼓,鼓面泛着陈旧的蜡黄色,边缘还沾着几根细发;一个缠着红布的小棺材(降头师的法器,形似小棺材),上面刻满了诡异的花纹;几枚锈迹斑斑的棺材钉,尖端闪着幽光;还有几个小陶罐,里面分别装着粘稠的尸油、干枯的坟头草、扎满了细针的草人傀儡……

还有一个画着符文的骷髅头。这可是历代降头师传承的法器域耶。

除此之外,还有一尊面目狰狞的邪神像,神像手里握着骷髅头,眼窝处镶嵌着暗红色的石头;一捆黑香,香身漆黑如墨;几块散发着异臭的尸蜡,以及符笔、朱砂(细看却是暗红色的不明液体)、装着不明虫子的玻璃罐……

阿赞林有条不紊地在房间中央摆开法坛,将邪神像供奉在最中间,前面点燃三根尸蜡,蜡火呈现出诡异的青绿色,燃烧时冒出的黑烟凝聚不散,带着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

他又点燃三支黑香,插在香炉里,对着三具尸体开始念念有词。

嗡嗡嗡……”低沉的咒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韵律,仿佛能勾动阴曹地府的力量。

他的声音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变成一阵模糊的“嗡嗡”声,房间里的阴气似乎都随着他的咒音开始翻涌。

念罢,阿赞林抽出三根燃烧的黑香,分别插进三具尸体的嘴里。

黑香在尸体口中继续燃烧,冒出的黑烟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像是腐烂的肉混合着硫磺,闻着让人胃里翻江倒海,阿赞林却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继续下一步。

他拿起一块尸蜡,在火上烤化,小心地将蜡油滴在每具尸体的肚脐眼上,凝固成小小的蜡块,将尸体的“气口”封住。

接着,他蘸了蘸罐子里的暗红色液体,用符笔在三具尸体的额头分别画上诡异的符文,符文刚画完,就像是活了过来,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发光。

最后,阿赞林拿起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几条乳白色的虫子,身形软滑,像极了放大的鼻涕虫,在罐子里缓慢地蠕动着。

他用一根棉签小心翼翼地夹起一条,凑到一具尸体的鼻孔前。

那虫子似乎嗅到了气息,突然变得活跃起来,一扭一扭地钻进了尸体的鼻孔,瞬间消失不见。

剩下的两条虫子也如法炮制,分别钻进了另外两具尸体的鼻孔。

做完这一切,阿赞林直起身,看着三具尸体——它们的皮肤似乎比刚才更加青黑,嘴角溢出的黑香灰烬像是在“呼吸”,整个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重,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准备工作才算完成一半……就等乌鸦把‘祭品’带回来了。”阿赞林喃喃自语,眼神阴鸷。

而在房间外的阴影角落里,亚美子正死死捂住嘴,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

她刚才跟着两人上了二楼,本想找机会下手,却没想到撞见了这样一幕。

人皮鼓、邪神像、会钻进鼻孔的虫子……还有那诡异的咒音和符文……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用的根本不是杀手的技巧,也不是普通的格斗术,而是一种她闻所未闻的邪术!

亚美子的心脏“砰砰”狂跳,既有恐惧,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好奇。

这个夺走她初吻的男人,身上藏着的秘密,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不小心碰掉了一块松动的墙皮,发出“啪”的轻响。

房间里的咒音瞬间停了。

“谁?”阿赞林的声音带着警惕,传了出来。

“不好,要被发现了!”亚美子心头一紧,想也没想就转身往楼梯口冲。

可脚步刚迈出两步,就听“哗啦”一声脆响,身后的窗户玻璃被什么东西撞碎,一道黑影带着劲风直朝她后脑飞来!

“糟了!”她下意识地想侧身躲避,可事发太突然,那东西速度又快得惊人,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她只觉得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瞬间发黑——竟是一颗锈迹斑斑的棺材钉,正正砸中了她的头。

“呃……”亚美子踉跄着往前扑了两步,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都开始模糊。

她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下根本不是巧合,是对方故意出手阻拦。

阿赞林已经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

“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他用生硬的日语喊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为了让她相信,阿赞林抬手对着走廊尽头的空地“砰”地开了一枪。

子弹击穿墙壁,溅起一片尘土,回音在空旷的医院里嗡嗡作响。

亚美子浑身一颤,彻底不敢动了。她不是怕枪,而是怕这个男人。

刚才他折腾尸体的样子还在眼前晃——用人皮鼓、喂虫子、念诡异的咒文……这根本不是正常杀手会做的事,倒像是个精通邪术的变态。

自己杀人虽狠,却从不会这样折腾尸体,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第一次露出真实的恐惧,眼神里带着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阿赞林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手铐扔了过去,手铐“当啷”一声落在她脚边。“自己戴上,别想耍花样。”

亚美子咬了咬牙,技不如人,只能认栽。

她弯腰捡起手铐,咔哒一声扣在自己手腕上,动作里满是不甘。

“走。”阿赞林上前推了她一把,力道不算重,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亚美子被他推着走进刚才那间房,一进门就闻到那股混合着尸臭和黑香的怪味,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地上的三具尸体——它们额头的符文还在隐隐发光,嘴角的黑香已经燃到了尽头,留下焦黑的痕迹,看起来诡异极了。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尽管杀过不少人,可面对这样被邪术处理过的尸体,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阿赞林像是没看见她的反应,径直走到窗边,又掏出一副手铐,将她另一只手也铐在了锈迹斑斑的铁窗栏杆上。

这样一来,她整个人被固定在窗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阿赞林转过身,继续摆弄那些阴森的法器。

“嗡…嗡嗡嗡的的……”低沉的咒音再次在房间里响起,阿赞林拿起符笔,蘸着暗红色的液体,开始在尸体的胸口画新的符文。

青绿色的尸蜡火跳跃着,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大忽小,像个舞动的鬼魅。

亚美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手腕被手铐勒得生疼,心里却更慌。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他抓自己回来,难道是想把自己也变成那些尸体一样的东西?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头,她忍不住开始打量四周,试图找到逃跑的机会,可目光扫过地上那些蠕动过的虫子痕迹,又硬生生把念头压了下去。

窗外的黑鸦不知何时又落了回来,蹲在窗台上,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处理的祭品。

房间里的阴气越来越重,咒音越来越急,亚美子只觉得浑身发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在亚美子震惊又恐惧的注视下,阿赞林从法器堆里抽出一根乌黑的经线。

那线细如发丝,却泛着油亮的光泽,像是用无数冤魂的怨气拧成。

他拿着经线在三具尸体的脖子上绕了三圈,线头在尸体胸前打了个诡异的结,另一端则捏在自己手心。

他双手合十,掌心紧紧裹着线头,嘴唇快速开合,念出的咒音不再是模糊的“嗡嗡”声,而是变得尖锐刺耳,像是无数冤魂在嘶吼。

随着咒音响起,整个废弃医院的磁场仿佛被瞬间扭曲——墙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窗户玻璃“咔咔”裂开细纹,空气中的阴气浓得几乎要凝成实质,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气从走廊深处、从地板裂缝里钻出来,像毒蛇般缠绕着三具尸体。

“嗬……嗬……”

三具尸体的胸腔开始轻微起伏,像是在呼吸,身上的尸气越来越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更诡异的是,它们的手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黑,尖端锋利如刀,深深嵌进身下的地板里。

尸体嘴里的黑香早已燃尽,留下焦黑的灰烬。

就在这时,三张嘴“咔哒”一声缓缓张开,露出黑洞洞的口腔,四颗黄黑色的獠牙猛地从牙龈里顶出来,又尖又长,闪着寒光。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它们的眼睛——原本空洞的眼窝中,不知何时浮现出两团浑浊的红光,像是燃烧的鬼火,死死盯着前方,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桀……桀桀……”

诡异的叫声从尸体喉咙里挤出来,像是生锈的铁片在摩擦,听得人头皮发麻。

三具尸体缓缓抬起头,脖子转动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关节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这一幕,让见惯了血腥的亚美子彻底崩溃了。

她浑身剧烈颤抖,冷汗浸透了后背,连裤腿都湿了一片——那是吓出来的。

做了这么多年杀手,她杀过人,见过尸,甚至处理过被分尸的目标,却从未见过如此违背常理的恐怖景象。

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是彻头彻尾的邪术!

“不……不要……”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牙齿打颤,“不要过来……求求你……”

三具尸体似乎被她的声音吸引,缓缓转动身体,一步一步朝她挪过来。

它们的动作僵硬而迟缓,每一步踩在地上都发出沉重的闷响,带起的黑气像是在地面上拖出三道黑影。

亚美子的双手被手铐死死锁在铁栏杆上,她拼命挣扎,手腕被勒得通红,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怪物离自己越来越近。

那浑浊的红眼睛里没有丝毫感情,只有赤裸裸的饥饿,四颗獠牙上甚至滴落着粘稠的黑液。

“啊——!”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眼泪混合着恐惧滚落下来。

她是杀手,是能面不改色拧断目标脖子的王牌,可在这些非人的怪物面前,她只是个被吓坏的女人。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被邪术操控、失去理智的恐怖,是明知危险却无法逃脱的绝望。

“桀……”离得最近的尸体张开血盆大口,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几乎要让她窒息。

亚美子绝望地闭上眼睛,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只能徒劳地重复着:“不要……不要过来……”

房间里,阿赞林的咒音还在继续,他看着眼前的“成果”,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丝毫没有理会亚美子的求饶。

对他来说,这只是复仇的开始,而这个日本女杀手,不过是恰好撞进来的“观众”罢了。

就在亚美子吓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时,阿赞林突然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铜铃,轻轻摇晃起来。

“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在阴森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那三个步步紧逼的尸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动作猛地一顿,浑浊的红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

接着,它们竟缓缓转过身,僵硬地走回原来的位置,“扑通”一声倒在地上,眼睛重新闭上,仿佛刚才那狰狞嗜血的一幕只是一场荒诞的幻觉。

亚美子呆呆地站在原地,浑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裤腿上的湿痕提醒着她刚才的恐惧。

她从未想过,杀人如麻的自己会被吓得尿裤子——可眼前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对“恐怖”的所有认知。

“如果能活着出去……这辈子再也不做杀手了……”她在心里疯狂发誓,这个念头无比坚定。

自己到底招惹了些什么人?这根本不是人类能掌控的力量。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接着是乌鸦粗重的呼喊:“苏大师!来搭把手!”

阿赞林应了一声,转身下楼。亚美子透过窗户缝隙往外看,只见乌鸦正拖着三个被打昏的人往医院里走——一个穿着西装、领带歪斜的上班族,看样子是加班晚归的;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短裙上沾着泥土,像是刚从娱乐场所出来。

还有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手腕上戴着金表,大概是个老板。

三个人都被堵着嘴,四肢无力地耷拉着,显然被下了狠手。

“苏大师,找了半天就这三个倒霉蛋,够不够?”乌鸦喘着气问。

“够了。”阿赞林点点头,和乌鸦一起将三人拖进二楼的房间,扔在尸傀旁边。

接着,在亚美子惊恐的注视下,阿赞林再次摇晃起手中的铜铃。“叮铃——”

地上的三具尸傀瞬间睁开眼睛,红光大盛,喉咙里发出“桀桀”的低笑。

它们猛地从地上弹起,像三道黑色的闪电,对着那三个昏迷的人扑了过去!

“噗嗤!”

最先遭殃的是那个上班族,尸傀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锋利的獠牙瞬间撕开动脉,鲜血“咕嘟咕嘟”地涌出来,被尸傀贪婪地吮吸着。

那上班族在剧痛中猛地睁开眼,发出“嗬嗬”的哀鸣,手脚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就没了动静,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青黑。

“呕……”亚美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她眼睁睁看着另一个尸傀扑向那个女人,獠牙刺穿她的锁骨,鲜血喷溅在墙上,染红了泛黄的病历单。

女人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身体很快就软了下去。

最后那个中年男人被尸傀咬中了手腕,他大概是痛醒了,拼命扭动身体,金表在挣扎中掉落在地,发出“哐当”的响声。

可尸傀的力气大得惊人,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直到他的身体彻底僵硬,皮肤失去所有血色。

三个尸傀像饿了太久的野狗,疯狂地撕咬、吮吸,嘴角滴落的鲜血在地上汇成小水洼。

它们的皮肤原本青黑干瘪,吸饱血后竟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润,眼睛里的红光也更加炽烈,连动作都变得灵活了许多。

亚美子死死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可那撕咬声、吮吸声、骨头摩擦的脆响,像魔咒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终于忍不住,胃里一阵抽搐,干呕起来。

“这才是开始。”阿赞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等它们彻底炼化,整个东京都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惧。”

亚美子浑身一颤,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要做的,远比她想象中更可怕。

他不是要杀几个人,而是要掀起一场血腥的灾难。而自己,偏偏成了这场灾难的见证者,甚至可能……是下一个祭品。

其中一个尸傀率先吸饱了血,它抬起头,青黑的脸上沾着暗红的血渍,鼻子嗅了嗅,像是被某种气息吸引,缓缓转过身,一步步朝被铐在窗边的亚美子走去。

它的动作僵硬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离得越近,那股浓烈的尸臭和血腥味就越刺鼻。

亚美子眼睁睁看着它走到自己面前,浑浊的红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脖子,接着,一条青紫色的舌头伸了出来,带着黏腻的红色口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那触感又冷又滑,像被毒蛇舔过,吓得她浑身汗毛倒竖。

“啊——!”亚美子猛地偏过头,双手疯狂地挣扎,手铐在铁栏杆上撞得“哐当”作响,可怎么也挣脱不开。

那尸傀像是没吃饱,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不停嗅来嗅去,冰冷的鼻尖蹭得她皮肤发麻,獠牙几乎要碰到她的动脉。

“不……不要……”亚美子再也撑不住了,眼泪混合着恐惧滚落,哭得撕心裂肺。

她用日语疯狂大喊:“亚麻得!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声音里满是绝望,哪里还有半分王牌杀手的样子。

阿赞林和乌鸦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这日本娘们就这样就受不了了?”

乌鸦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还当杀手呢,我看还是回家种地去吧。”

阿赞林晃了晃手中的铜铃,“叮铃”声响起。

那只尸傀像是接收到指令,立刻停下动作,僵硬地转过身,缓缓走回原地。

阿赞林上前一步,指尖在它额头一点,那尸傀眼中的红光瞬间熄灭,“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闭眼不动了。

等另外两只尸傀也吸完血,阿赞林如法炮制,指尖轻点它们的额头,两只尸傀同样陷入沉睡。

“苏大师,这三个被吸干血的尸体怎么办?”乌鸦指了指地上那三具已经开始发青的尸体——上班族的西装被撕烂,女人的短裙沾着血污,中年男人的金表掉在一旁,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

“没事,”阿赞林嘴角一扬,“也练成尸傀。这三个就简单多了,只要在额头画上符文就行。”

他说着,拿起符笔,蘸了蘸暗红色的液体,在三具尸体的额头分别画上和之前相同的诡异符文。

接着点燃六根黑香,每个尸体嘴里各插一根,黑香立刻冒出浓浓的黑烟,在尸体上空盘旋不散。

“这三个是母体,会不停传播尸毒;之前那三个是子体,也能帮着扩散。”

阿赞林解释道,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这样一来,尸毒就能源源不断地蔓延开。

到时候,整个东京,乃至整个日本,都会变成尸傀的世界!”

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丝狠厉:“这尸毒传播速度极快,只要被咬到,没有我的解药,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尸毒攻心,彻底变成行尸走肉。

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整个东京变成尸山血海的场景,会有多壮观!”

“而且这尸傀不怕普通子弹,”乌鸦在一旁补充,显然也被这疯狂的计划感染了,“除非用炸弹炸碎,不然枪根本打不死。

我倒要看看这些小鬼子,会不会对自己人下手!”

两人说话间,地上那三具被画了符文的尸体突然动了。

它们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长、变黑,嘴里“咔哒”一声,四颗獠牙顶破牙龈,缓缓露了出来。

接着,它们僵硬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青黑的皮肤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活脱脱就是传说中的僵尸。

这三个子体尸傀走出房间,很快消失在医院外的黑夜里。

至于它们会往哪里去,阿赞林和乌鸦根本不在乎——无论是繁华的街区,还是僻静的小巷,只要它们留下一丝尸毒,就足以掀起腥风血雨。

“很快,这东京就有热闹看了。”阿赞林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被铐在窗边的亚美子听得浑身发冷,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的疯狂远超想象。

他要的不是五千万赏金,也不是简单的复仇,而是要将整个城市拖入地狱。

恐惧像冰锥一样刺进她的心脏,她看着那扇空荡荡的门,仿佛已经看到了东京即将陷入的血色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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