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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那张烧成半焦的纸角,指尖发烫。

从药铺回来不过两个时辰,可脑子里那句“lately”还在撞。一个连字都不识全的管家,能顺口蹦出个洋词?除非他脑袋里也塞过现代教材。这世道,怕是不止我一个穿来的倒霉蛋。

谢琬那丫头生辰帖我还揣着,七月初七。她说那天府里从不摆宴,连灯都不点红的,嬷嬷们私下嘀咕“不吉利”。我当时只当是富贵人家的怪规矩,现在想来,哪有这么巧的事——偏偏二十年前那一夜,宫里炸了锅。

尚书府查不了,笔录文书全锁在内院,看门的又是她爹亲信。真要动手脚,早抹得干干净净。想查真相,只能去史馆。

那儿存着先帝朝实录,每年大事记档,连哪个宫女偷吃桂花糕都被记上一笔,皇后产女这种事,不可能没影儿。

夜风卷着薄尘扫过街角,我站在都城东坊尽头,望着皇城方向那片黑压压的屋脊。史馆就藏在文渊阁西侧,三重朱门紧闭,檐下铜铃随风轻晃,像一只警觉的眼睛。

我换了一身青布短打,袖口掖了把薄刃小刀。折扇拆了机关,夹层里塞进一块誊抄吏的腰牌——这玩意是前些日子从个醉倒在街角的小吏身上“借”来的,印痕模糊,但夜里蒙混足够。

守夜的老史官有个毛病:每到二更,必提灯笼去后廊换新烛。我在偏门墙根蹲了半炷香,果然见那青袍老头慢悠悠晃出来,背着手,脚步板正得像丈量过。

他前脚拐进库房,我后脚就撬开了侧窗。

木栓老旧,一推就响。我用布条缠住扇框,轻轻挪开半寸,翻身落地,鞋底压着地砖蹭了两步,稳住身形。鼻尖立刻窜进一股陈墨混着樟脑的味道,书架层层叠叠排到顶,密卷按年份贴着黄签。

永昌二十一年。

我在最里头那排找到对应架子,伸手一摸,空了一格。再往旁边扫,铁匣子锁着三个卷宗,封皮上 stamped 二字——不对,是“凤印封禁”。

四个字用朱砂写得森然,底下还压着一道火漆印。这种标记,只有涉及皇室丑闻才会启用。看来我没找错地方。

可钥匙不在手,硬撬会惊动廊外铜铃。我退后两步,靠在书架边喘了口气,忽然想起谢琬提过一句:“王铎叔当年背着我冲出宫门,差点被箭射穿。”

一个边将,为何敢插手宫务?除非他是奉命行事。

我调转方向,摸向“宫人迁徙簿”区。这类册子记录宫女太监调派去向,通常不列重点,也没人上心。翻了七八本,终于在一册边缘焦黑的残卷里摸到夹层。

抽出来一看,纸页泛黄,墨迹淡得几乎要看不清,但几行小字仍能辨认:

> “永昌二十一年七月初七,宫变夜。被废皇后于冷宫产女,气息微弱,未能上报。翌日满月,命心腹侍女携婴出宫,下落不明。当日午时三刻,皇后自缢于坤宁殿偏阁。”

我呼吸一滞。

七月初七。

和谢琬生辰帖上的日子,分毫不差。

我掏出怀里的红纸帖,对着油灯反复比对。不是同一天,就是有人刻意伪造。可谁会闲着没事给个尚书千金编个假生日?除非……她根本不是谢家血脉。

正想着,远处传来铜铃轻晃。

不是风铃那种脆响,而是低沉的“叮”一声,像是被人不小心碰了线。

我立刻吹灭油灯,把夹页撕下一角塞进嘴里,其余部分揉成团,划火折子点着,扔进墙角铜炉。火苗“呼”地腾起,映得书架影子乱跳。

脚步声由远及近,还是那个老史官,但这次走得急,灯笼光在廊上晃得厉害。我贴着书架往上攀,横梁离地一丈五,勉强够到。靴底踩空一次,小腿磕在木棱上,疼得眼前发黑,但不敢哼声。

刚翻上梁柱,门就被推开了。

老史官举着灯进来,照了一圈,眉头皱紧。他走到铜炉前,伸手探了探灰烬,又抬头看向书架缺口,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铁匣好好的,卷宗却少了内容。这种事上报不得,上报就是失职问罪。他多半会悄悄补录一份假档,把这事压下去。

只要他不动声色,我就还有时间。

我伏在梁上等了片刻,直到他提灯离开,才顺着房梁爬向天窗。瓦片滑溜,手指抠着缝隙一点点挪,背上冷汗直冒。掀开天窗时,夜风猛地灌进来,吹得衣襟猎猎作响。

底下是条窄巷,堆着几捆旧竹帘。我闭眼跃下,落地滚了半圈,右肋撞上石阶,闷痛直钻脑仁。顾不上细看,撑地起身就蹽。

两条街外,我拐进一处废弃茶棚,靠着墙坐下喘气。

嘴里那片纸角已经湿透,我吐出来摊在掌心,焦边卷曲,只剩几个残字:“……女……送出……命……”

够了。

谢琬不是谢家女儿,她是废后之女,出生当晚宫里就乱了套。而她所谓的“生辰”,其实是亡母忌日。

难怪尚书府从不庆祝。不是不庆,是不敢提。

我攥紧纸角,指节发酸。这局布得太大,牵扯到宫变、遗孤、权臣易位,裴仲渊那伙人绝不会让她活着认祖归宗。昨夜药铺管家那一句“lately”,八成是背后有人指点。他们知道有外来者搅局,甚至可能猜到我的来历。

但现在问题来了——如果谢琬真是皇嗣血脉,那她活着,就意味着有人当年撒了谎。

谁下的令废后?谁拦了追兵让她逃出宫?谁后来又把她塞进尚书府冒充千金?

一个个名字在我脑子里过筛。裴仲渊、萧景珩、沈无咎……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可最可怕的不是他们联手,而是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

我站起身,拍掉裤腿灰土,抬头望向皇宫方向。

夜雾沉沉,宫墙高耸,像一头趴伏的巨兽,吞了二十年的秘密,还没消化完。

我刚迈步,巷口忽地闪出一道人影。

青缎长袍,袖口微鼓,走路无声。

是那管家。

他站在三步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也停住,手慢慢滑向袖中折扇。

他忽然抬起右手,掌心朝上,缓缓摊开。

上面躺着一张对折的红纸。

和谢琬那张生辰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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