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连他的那个未婚妻都没有单独接触过,身边更是没有一个雌性。
而且,薄家小姐每次遇见七爷都吓得逃跑,要不是两家长辈压着,怕是这婚早就退了。
只是这个女人会是谁呢?
能近得了七爷的身,那就证明七爷是同意的,不然以七爷那警惕心……
不过他还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子能破七爷这棵老铁树的身?
墨阳匆匆走过来,脸上带着关切:“云二少,吃点东西再走吧!
您为七爷已经忙了这么久,别把自己累垮了。”
他深知云二少为七爷付出了很多,心中满是感激,但是现在的这份感激,在几人面前却成了调侃。
乔安逸……
这个马屁精,这个时候除了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还有谁有心情吃的东西。
云景川摇了摇头,表情严肃:“不用了,你家七爷中的这个毒有些棘手。
一刻不弄清楚,我这心里就不踏实,你们吃吧。”
说罢,拿着手里的血液样本,便快步朝着这栋别墅的底下实验室走去。
墨染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脸上满是懊恼与愤怒。
“该死的,别让老子知道是谁给七爷下毒,不然我饶不了他!”
他心中对下毒之人恨得咬牙切齿,七爷待他们可以说亲如兄弟。
如今却遭此毒手,他们这次跟来海城,一是协助寒泽宸改建海城港。
二是,听说徐家的研究所里,正在研究一种抑制癌细胞扩散的药剂。
炎老夫人去年查出肝癌,虽然是初期,但是,癌细胞还在扩散。
这一桩桩的事儿还没完,七爷这里又来这么一出。
这老天怎么就逮着七爷一人不放呢!
乔安逸看着懊恼的墨染,一脸疑惑地问道:“你们说,以寒家二少的谨慎,怎么会让七爷弄成这样?
还有,以七爷的警惕心……这也太奇怪了。”
他实在想不明白,寒家今天招待七爷的地方可是单独独立出来的。
那七爷怎么会中毒呢?
那他离开后,七爷难道……?
想着,心虚的低下头,他不应该放松警惕,这也是他的失误。
墨染唇角绷紧,眼尾浮起猩红血丝,狠狠剜向乔安逸:“难道是七爷是错拿了的酒杯不成?
这种荒唐的想法会在七爷身上发生?还有你,你为什么不在七爷身边?”
作为龙组的灵魂人物,七爷从十二岁便在炼狱般的训练中淬炼。
尤其是对待“俘虏”这块儿的训练,七爷可是每一次都是最快过关的。
还有那些被他亲手制伏的“俘虏”,多难撬开嘴的都被七爷摆平,不然至今提起他的代号——活阎王,仍不寒而栗。
更令人胆寒的是,即便七爷陷入深度昏迷,他的周身三米内的气场,依然能让宵小之徒望而却步。
房管家摩挲着手腕上的表,喟叹着打破凝滞的空气:“陆家来电话说,寒家七小姐跳湖自尽的消息传来时,现场乱作一团。
恐怕就是那个节骨眼,有人趁机浑水摸鱼......”
这还是他买通海城陆家四少陆知渊身边的助理,才打听到的。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七爷什么时候这么掉以轻心了,难道寒家有“老鼠”?
自五年前在西雅图的维和战场遭倭国特工暗中毒手,七爷便成了各种宴会上最警惕的孤狼。
那些试图攀附权贵的名门千金、交际名媛,在他眼中不过是暗藏毒刺的“花蝴蝶”,稍有靠近便会被冰冷的目光逼退。
这位龙组总队长的铁面早已声名远扬——他的字典里从没有“怜香惜玉”四字,故而得了个“活阎王”的诨号。
倭国情报机构曾精心培养的数名美人特工,来勾引七爷。
那些女人无一不是被他徒手折断四肢,然后浑身是血地扔出去。
被他扔出去的那些些人,从此也断了人家的前程。
现在哪一个不是在床上躺着,坐轮椅的都是他手下留情了。
正是这毫不留情的作风,彻底激怒了幕后黑手,最终招来那场险些致命的毒杀。
而那毒连我国潜伏人员都摸不着头脑,这几年元首明里暗里的派出不少人也没查出那是什么毒。
再有,七爷的未婚妻,她可是亲眼见过七爷在一场慈善宴会上,打那些翘首弄姿的女人,据说手段极其残忍。
也曾在某次宴会上她也目睹七爷将纠缠不休的名媛,听说那人还是七爷外家那边的亲戚。
他依旧毫不留情的将人按在大理石地面,军靴踩着对方后颈,那女人满脸是血的模样。
自那惊鸿一瞥后,这位娇生惯养的薄家大小姐,但凡听闻七爷到场的地方。
总是慌不择路地躲进女宾休息室,要么离开,连照面都不愿打。
每次回家都跑到薄家老太爷那边哭诉,嚷嚷着退婚。
还说不退婚可以换成薄家其他房里的女子……可是,薄家的女儿们也是因为这件事儿。
不是留在外地早早结婚,就是躲在国外不回来。
薄家老太爷说了,想要退婚,必须是七爷自己说出来。
乔安逸听到这话,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寒家七小姐跳湖自杀?怎么会这么巧?
寒大少是咱们七爷的小师弟,难道就是因为这个,七爷才放松警惕?”
要是这样,难怪七爷能中标。
要知道,七爷的师父廖少秋自从从龙组退下来后,就收了三个徒弟。
七爷是第一个,第二个是上京西城君家二少君寒川,这第三个徒弟就是海城寒家的寒大少寒泽宸。
他们师兄弟三人虽然很少碰面,但是关系特别好,而且还护短。
七爷同样也是知道寒家有位七小姐,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寒家门。
这位七小姐也是寒家的宝贝疙瘩,她跳湖自杀?怎么可能。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这背后难道有什么阴谋?
墨染点了点头,举着手机确认道:“我刚问了相熟的人,他说今天寒家七小姐却是跳湖自杀了。
当时天气又突变,闹得人心惶惶的,可能是那个时候……”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如被吞噬殆尽,白昼骤然化作黄昏,街道陷入诡异的昏暗。
那个时候他和墨阳正赶往盘山山顶别墅区来见七爷,见天气突变,还调侃了几句。
哪知车子刚进大院,刹那间,天际如同被巨兽撕裂。
墨色云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堆叠,仿佛无数只漆黑的巨蟒在空中纠缠扭打。
闪电如银蛇般划破苍穹,将阴沉的云层照得透亮,又在转瞬之间归于黑暗。
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围墙边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发出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