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一步步走过去。
走到李然面前时,她停下脚步,微微屈膝行礼。
“是……大人。”
李然伸出手,指尖从她的脸庞不断往下面滑,直至进入一处柔软细腻地带。
感受到李然无情大手,不断挤压。
伊莎贝拉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却只能强忍着不敢躲闪。
“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李然收回手,语气平淡,“特奈倒是好福气。”
伊莎贝拉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恐惧。
她想说些什么,想求他放过自己,却又不敢。
她知道,在绝对的强权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你叫什么名字?”李然又看向伊莎贝拉旁边的女人。
那是个有着褐色卷发的年轻女子,是洛克的小妾,名叫索菲亚。
“索菲亚……”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颤抖着。
“别怕。”李然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却让人更加毛骨悚然,“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们。”
索菲亚咬着牙,强忍着泪水。
站在最后的是瓦伦蒂娜,她是卡特的女儿,才刚满十八岁,有着一张稚嫩却美艳的脸蛋。
她大眼睛里满是恐惧,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哭什么?”李然挑了挑眉,“我又不会吃了你。”
瓦伦蒂娜吓得浑身一抖,哭得更凶了。
李然看着眼前这些梨花带雨的美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站起身,缓步走到她们中间,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打量着。
“你们的丈夫、父亲,都犯下了滔天罪行,按律当斩。”
女人们的身体齐齐一震。
“不过……”李然话锋一转,“你们是无辜的。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可以给你们一条活路。”
他的目光停留在伊莎贝拉身上,带着一丝侵略性。
“比如,今晚留下来陪我。”
伊莎贝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抗拒,却在接触到李然冰冷的眼神时迅速低下头去。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怎么?不愿意?”李然的语气冷了下来。
“不……不是……”伊莎贝拉慌忙摇头,声音带着颤抖,“我……我愿意。”
听到这话,其他女人也纷纷低下头,默认了自己的命运。
她们心里清楚,反抗只会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李
然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搂住伊莎贝拉的腰,又在丰满的臀部抓了一把。
她的身体瞬间紧绷,却只能僵硬地靠在他怀里。
“这才对。”李然轻笑一声,目光又看向其他人,“都过来吧,让我们好好聊聊。”
女人们低着头,一个个走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屈辱与无奈的气息。
夜色渐深,城主府里依旧灯火通明,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低沉喘息声。
清晨,李然缓缓睁开眼。
身下的天鹅绒大床柔软得像陷进云朵里,鼻尖还萦绕着昨夜留下的馥郁香气。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一片温软的肌肤。
身旁,伊莎贝拉蜷缩着身子,金色的长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裸露的肩膀上还留着淡淡的指痕。
她似乎被惊动了,却不敢睁开眼,只是往被子里缩了缩。
李然轻笑一声,目光扫过床榻。
索菲亚趴在床尾,裙摆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瓦伦蒂娜缩在角落,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恐惧。
还有很多其他女人......都被他折腾了一整晚。
偌大的房间里一片狼藉,散落的珠宝首饰、撕碎的绸缎,无一不在诉说着昨夜的放纵。
这是他第一次与这么多女人共度春宵,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畅。
看着这些曾经高高在上的贵族女眷此刻像宠物一样温顺,李然终于真切地体会到,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只要他愿意,就能轻易碾碎这些人的骄傲,让她们匍匐在自己脚下,跪舔自己任何地方。
“醒了就起来。”李然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们浑身一僵,连忙挣扎着起身。
伊莎贝拉强撑着酸痛的身体,率先下床去捡地上的衣物,手指触到那些破碎的布料,微微颤抖。
索菲亚和瓦伦蒂娜也慌忙跟上去,互相整理着彼此凌乱的衣衫。
“伺候我更衣。”李然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伊莎贝拉连忙取来一套崭新的黑色劲装,这是希望基地特制的服饰,既舒适又利落。
她的手指带着颤意,小心翼翼地为李然系着腰带,不敢有丝毫僭越。
索菲亚则端来温水和毛巾,瓦伦蒂娜低着头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靴。
简单的早餐就摆在外间的餐桌上,面包、煎蛋、热牛奶,都是从希望基地带来的物资。
李然坐在主位上,伊莎贝拉和索菲亚和其他女人们分站两旁,垂首侍立,像两排精致却没有灵魂的雕塑。
瓦伦蒂娜年纪太小,昨夜受的惊吓又重,此刻正蹲在墙角干呕。
李然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偶尔抬眼看看这这群曾经的贵族夫人、小姐,嘴角总是挂着一抹玩味的笑。
他知道这些女人心里有多恨他,但那又怎样?
恨也好,怕也罢,她们现在都只能乖乖听话。
吃过早餐,李然走出内室,卡莉娅和艾琳已经等在大厅里。
卡莉娅依旧假装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艾琳看到李然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李然大人,昨晚玩得开心吗?”
“还行,走吧。”李然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随后率先向门外走去。
马车早已备好,是特奈伯爵曾经乘坐的镀金马车,如今却成了李然的座驾。
马车缓缓驶入广场时,外面传来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喧哗。
李然掀开车帘一角,只见广场上早已人山人海,黑压压的全是华国幸存者。
他们大多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带着激动的红晕,看到马车过来,纷纷踮起脚尖张望,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相比之下,赫利城的原住民则寥寥无几,偶尔有几个胆大的,也只是缩在街角远远观望,眼神里满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