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目在当时,也算一笔不小的财富了。
“等等!”
“你哥还没来呢,万一他不同意呢?”
“你哥不是说过吗?凡是跟钱有关的事,都得先问过他。”
娄晓娥连忙拦住何雨水。
“嫂子,这事不用我哥同意。”
“这是我自己的钱,不是我哥的。”
“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
何雨水理直气壮地说。
贾张氏在一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何雨水啊,还是傻得可怜。
和以前的何雨柱一模一样,都是帮别人养孩子、给别人看病还倒贴钱的傻子。
“谁说你的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就在此时,何雨柱的声音从何雨水背后响起。
把何雨水和贾张氏都吓了一跳。
“哥!你怎么来啦!”
“小侄子谁照顾啊?”
何雨水不满地抱怨。
娄晓娥一听何晓,立刻瞪向何雨柱。
何雨柱苦笑着摇摇头:“晓娥,你别这么看我,跟母老虎似的。”
“是一大爷叫我过来的,他不放心秦淮茹。”
“我把何晓交给一大爷和一大妈照看了。”
“放心吧,出不了事。”
“我小时候也在一大爷家住过。”
“他们虽没自己的孩子,但很会照顾孩子。”
娄晓娥听说何晓被托付给一大爷夫妇,这才松了口气。
平时她在院里带孩子,一大爷和一大妈常给她不少有用的建议,
让她受益不少。
所以,她对一大爷和一大妈照看何晓一事,还是比较放心的。
“雨水啊,虽然你的钱是你自己上班挣的,但也不能乱用。”
“你哥我还是得管一管的。”
见娄晓娥不再纠结何晓的事,何雨柱立刻摆出哥哥的架势对何雨水说道。
“可是,张大妈拿不出钱来救秦姐呀。”
“难道我们要见死不救吗?”
何雨水满脸困惑地望着哥哥。
哎,自己这傻妹妹。
一直受我庇护,就是护得太周全了。
社会经验实在太少。
跟从前的何雨柱一样,被人骗了还替人家数钱。
“这件事,你别插手了,全交给我来。”
何雨柱朝何雨水摆摆手,转而盯着贾张氏,
脸色不善。
“柱子,我……我真没钱。”
贾张氏见何雨柱脸色发沉,说话都哆嗦起来。
“你没钱?”
何雨柱嘴角扬起一抹讥讽:“就你这点心思,还想糊弄我?”
“要不要我给你算算,秦淮茹在饭店最近的工资加奖金,还有你们每月还我家的钱,再加上日常开销?”
“别以为我不知道,秦淮茹天天从饭店带剩菜回来。”
“你不会真觉得,没有我点头,她敢这么做吧?”
何雨柱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进贾张氏的痛处。
她哑口无言。
“我没钱,家里钱都用光了。”
“现在我儿媳妇病了,家里没了收入。”
“我们活不下去啦!”
贾张氏没辙,只能往地上一坐,撒泼打滚。
硬是想耍赖,赌何雨水和娄晓娥心软,不会见死不救。
“行,你没钱是吧?”
“我家有。”
何雨柱冷眼看着她的表演。
“柱子,你真是好人!”
“太谢谢你了!”
“我们全家记你一辈子恩情!”
贾张氏一听何雨柱松口,立刻爬起来连声道谢。
“慢!不用谢我,”
何雨柱脸上掠过一丝冷笑,说道:
“我有钱,但只能借给你们。”
“我家不是善堂,再说,和你们也不熟。”
“我是看在秦淮茹是我饭店员工,又在我家帮工的份上,才愿意借钱。”
“利息就算了,你家毕竟困难。”
借钱?
贾张氏犹豫了。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已经欠了何雨柱不少钱,
债多不压身。
欠钱的是大爷,自己和孙子又不用还,
以后让秦淮茹好了,多给何家干几年活就抵了。
“好!”
“柱子,你先帮我垫上儿媳妇的医药费、住院费。”
“我给你写借条。”
贾张氏咬咬牙,终于答应了。
“早就准备好了,签字吧。”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书——
这不是借条,
而是一份房屋抵押合同。
上面写明何雨柱垫付秦淮茹的医药费,贾家将内院的房子抵押给他。
如果何雨柱需要,可以随时收回贾家在四合院的房子。
当然,如果贾家有钱还债,房子还是他们的。
贾张氏没念过多少书,但识字。
“这不是借条啊!”
“柱子,你想要我们家房子!”
她顿时警惕起来。
借条可以打,但房子不能动,
那是要留给孙子棒梗的。
至于小当和槐花,反正要嫁出去,
房子和她们没关系。
“我没说要你家房子,”
何雨柱平静地说,“这只是抵押合同。”
“我不信你,也不信你那乖孙子。”
“你们按时还钱,房子还是你家的。”
何雨柱神色从容,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这时,护士过来催促缴费。
“家属抓紧去交钱,病人等着用药。”
贾张氏连忙询问儿媳状况。
护士简短回应:“劳累过度,没大碍,赶紧交钱别耽误治疗。”
贾张氏咬牙在抵押合同上签了字。
何雨柱收好合同,实则放进了芥子布袋。
何雨水觉得哥哥逼迫老人不妥,但这两年何雨柱的作为让她形成了盲从。
何雨柱未作解释,对付贾张氏这种人必须比她更强硬。
他吩咐妹妹去缴费,并给秦淮茹买营养品,特别强调所有花费都要记账。
贾张氏听说还要额外花钱,急忙表示家里有玉米面可以做窝窝头。
何雨柱未予理会,催促妹妹抓紧办事,随后带着娄晓娥离开了医院。
回到四合院,发现正在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见到何雨柱立即起身相迎。
得知秦淮茹已送医,易中海先关心病情。
何雨柱说明情况后,易中海责备道:“你既让秦淮茹在饭店做工,又让她到家里帮佣,这么劳累能不病倒吗?”
易中海再次开口。
何雨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听不进去。”
“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您要是不高兴,等秦淮茹回来我就让她别在饭店干了。”
“这样总成了吧?您满意了?”
易中海连忙摆手。
“哎!柱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可千万别乱来!”
他又着急起来。
“那您到底什么意思?”
“您的意思就是让我们饭店白白养着秦淮茹,顺便禽家欠我家的债也一笔勾销呗?”
何雨柱真是烦透了一大爷这副圣父样。
一大爷什么都好。
热心助人,性格大方,人品正直。
不搞歪门邪道,也不摆架子。
更不会暗地里算计人。
可一大爷有个大毛病。
特别大的毛病。
就是总爱用自己的道德标准——甚至是圣父标准——去要求别人。
而这个“别人”,
往往就是何雨柱。
原着里,何雨柱被秦淮茹拖累那么多年,
易中海脱不了干系。
聋老太太就不一样。
人耳朵虽然背,心里却清楚得很。
知道什么对何雨柱最好。
从不会要求何雨柱做这做那,
非得当什么大好人。
“哎,这就对……”易中海下意识想点头,何雨柱正说中了他的心思。
可念头一转,又赶紧闭上了嘴。
何雨柱这话虽然意思到了,但说得不好听。
什么叫“白养着秦淮茹”?
这明明是做好事,帮助困难的邻居啊。
“对什么对。”
“柱子,你别胡闹。”
“我们开这会,就是为商量秦淮茹家的事。”
易中海把话头转开。
刘海中和阎埠贵坐在长凳上,一声不吭。
沉默是金。
他们不像易中海,不敢得罪何雨柱。
再说了,
这两人对秦家一点好感也没有。
尤其是棒梗上次偷东西之后,
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把秦家当成院里的蛀虫。
恨不得早点赶出去。
可一大爷非要开这个全院大会,
用“帮助困难邻居”的名义把大家聚起来,商量怎么帮禽家。
院里其他人也没办法,
这大帽子扣下来,谁也扛不住。
“行,那您就慢慢商量吧。”
“我去看看何晓。”
“一大妈一个人带孩子太累。”
何雨柱说着就要去一大爷家看儿子。
“你别走,让晓娥去。”
易中海一把拉住何雨柱,让娄晓娥回屋陪一大妈照顾孩子。
何雨柱没辙。
易中海倔起来,比他还要倔。
像茅坑里的石头,
又臭又硬。
“你先坐着,听我说。”
易中海把何雨柱按在自己座位上,站起来对院里的人说:
“各位,情况我都弄清楚了。”
“秦淮茹现在是病倒了。”
“没什么大事,大家别担心,就是累的。”
刘光天在底下听得不耐烦,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