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 司徒风华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藏着笑意,“我的昭昭最重要。”
他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这次的吻带着点霸道的温柔,舌尖轻轻蹭过她的唇齿时,还故意咬了咬她的下唇,逗得她轻轻哼了一声。
林昭昭的指尖抓着他的衣襟,蓬松的卷发蹭过他的掌心,暖炉火光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连空气中的安神草香,都裹着甜甜的爱意。
司徒风华的指尖小心翼翼地移到她泛红的耳尖 —— 像触碰刚成熟的灵莓,软得让他心头一滞。
暖炉火光漫在她脸上,将原本白皙的肌肤染成浅粉,连细小的绒毛都裹着细碎的光,像揉进了星星的碎屑。
他的指腹顺着耳尖缓缓滑到脸颊,避开她眼角的长睫毛,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栖息在她脸上的精灵,从柔软的脸颊摸到下颌线,指尖残留的触感温乎乎的,带着她肌肤独有的甜香,顺着神经漫到心口,烫得他呼吸都慢了半拍。
他缓缓松开环着她腰的手臂,却没舍得移开触碰脸颊的手,额头依旧抵着她的,彼此的呼吸混在一起,带着暖炉的温度与安神草的香气。
“你的皮肤好软。” 他的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目光落在她泛着光的脸颊上,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温柔,指尖还在轻轻摩挲她的下颌线 —— 那细腻的肌肤在他指尖轻轻蹭了蹭,像主动缠着他的温柔,让他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揉了揉,感受那温热的触感。
林昭昭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灵莓,连脖颈都泛着粉色,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撒娇的软糯:“别摸了,会痒的。”
说话时的气息拂过他的衣襟,带着她独有的甜香。
“痒了我就轻些。” 司徒风华笑着低头,唇瓣轻轻蹭过她的额头,像吻一朵易碎的花。他的指尖慢慢移到她的手腕,转而轻轻握住 —— 她的手腕纤细,被他用掌心轻轻裹住,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制作护身符时巫力运转的温热。
他的动作格外轻柔,指腹偶尔蹭过她的脉搏,感受到那轻轻的跳动,逗得她轻轻颤了颤,却更紧地靠进他怀里。
窗外的风雪还在继续,大片雪花落在灵晶窗上,融化成水痕,像给窗户画了层朦胧的纱。
兽车平稳地向前行驶,车轮碾过积雪的轻响,混着暖炉里灵炭的噼啪声,成了房间里最温柔的背景音。
司徒风华抱着林昭昭坐在软垫上,一只手轻轻环着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轻轻的呼吸起伏;另一只手依旧握着她的手腕,指腹在她腕间轻轻摩挲 —— 时而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时而顺着手腕慢慢上移,将她的手轻轻贴在自己心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暖炉火光映在他的指尖,也映在她的手腕上,让那片肌肤都泛着暖光,像裹了层蜜糖。
他偶尔低头,唇瓣轻轻落在她的发顶、她的额头,甚至是她泛红的耳尖上,每一个吻都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浓浓的爱意。
林昭昭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腕上的帕拉依巴宝石手链 —— 宝石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 “叮铃” 声,与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甜得让人心尖发颤。
她偶尔抬头,鼻尖蹭过他的下巴,痒得他忍不住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些,掌心贴在她后背的力度也轻了些,怕勒到她。
司徒风华低头看向她,眼底满是笑意,指尖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困不困?靠在我怀里睡会儿?”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指腹还在轻轻拂过她的手腕,像在哄着心爱的宝贝。
林昭昭摇了摇头,却把脸埋得更深些,声音带着点慵懒的黏糊:“不困,就这样挺好的。”
她喜欢他这样温柔地握着她的手,喜欢他怀里的温度,喜欢这种被珍视的感觉 —— 仿佛她是他手中最珍贵的宝贝,连一寸肌肤都被他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司徒风华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些。
他的掌心依旧贴在她的后背,指尖还在她腕间轻轻摩挲,每一个动作都满是珍视。
暖炉火光依旧明亮,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映着她泛红的脸颊,也映着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
林昭昭希望时间停止,这一瞬的时光,像被施了魔法,慢得让人想永远停驻 —— 没有巫师世界的纷争,没有考试的压力,只有彼此的温度与爱意,连风雪都成了这份甜蜜的点缀,唯美得像一幅永远不会褪色的画。
巫师协会总部天衍宫深处的密室里,烛火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墙壁上的暗影拉得扭曲又诡异。
林芳菲站在烛火旁,指尖紧紧攥着一封烫金封口的书信,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底却盛着藏不住的得意,连嘴角都忍不住向上扬着 —— 那是她通往巫皇宝座的钥匙,是能让她摆脱司徒家牵制的筹码。
林夜熙就站在她对面三步远的地方,玄色衣袍衬得他身形愈发清瘦。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离开过林芳菲的脸,从她攥着书信的指尖,到她眼底闪烁的野心,每一个细节都刻进心里。那眼神里裹着化不开的眷恋,像浸了温水的糖,甜得发苦;可深处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 是痛苦,是无奈,是明知她错了,却连阻止都不敢的怯懦。
“夜熙,我们的机会来了。” 林芳菲终于打破沉默,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连说话的语速都比往常快了些。
她举起手中的书信,金箔封口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我已经跟黑巫的司无尘搭上线了,你看 —— 这是他以巫师协会长老名义写的推荐信,有了它,我就能名正言顺参选巫皇!”
林夜熙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三天前他无意间撞见她与黑巫使者密谈,那晦涩的咒语、诡异的黑雾,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比谁都清楚,与黑巫勾结是白巫大忌,是会被整个巫师世界唾弃的背叛。可他看着眼前的林芳菲 —— 那个从小护着他、会把灵果先分给她的 “姐姐”,那个他藏在心底多年的白月光,怎么也狠不下心拆穿她。
“姐姐,这样做…… 真的好吗?” 他低声问道,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她的美梦,还故意带上一丝担忧的怯懦。
他知道自己在装 —— 装成那个被她 “操控”、对她言听计从的弟弟,装成不懂其中利害的天真模样。只有这样,他才能留在她身边,才能在她跌进深渊时,哪怕只能拉一把衣角也好。
林芳菲嗤笑一声,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安抚,眼神里却全是野心:“放心,夜熙。有这封推荐信在,只要我没竞选失败,司徒风止那老东西就没理由动我 —— 巫师协会的规矩,他不敢破。”
她顿了顿,抬手抚过书信上的纹路,眼底闪着贪婪的光,“等我成了巫皇,整个巫师世界都得听我的,到时候谁还敢对我们林家指手画脚?你想要什么,姐姐都能给你。”
林夜熙默默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痛苦。
他想要什么?他只想让她回头,只想让她变回从前那个会笑着给他塞灵果的姐姐,而不是现在这个被权力蒙蔽双眼、连底线都能抛弃的人。
可他不敢说,甚至不敢露出一点异议 —— 他怕她生气,怕她把自己推开,怕连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密室里的烛火 “噼啪” 响了一声,火星跳落时,映得林芳菲的脸一半亮一半暗,像她此刻的心思,一半是野心,一半是伪装的温柔。
她紧紧攥着那封推荐信,指尖几乎要把信纸捏破,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站在巫皇宝座上,接受万巫朝拜的场景。
林夜熙悄悄抬起头,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烛火的光映在她脸上,却暖不了他心里的冷。
他知道,自己已经跟着她踏进了深渊,一步错,步步错。
可他不后悔 —— 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哪怕是一起沉沦,哪怕最后万劫不复,他也认了。谁让她是他的挚爱呢?是他从年少时就放在心尖上,哪怕明知是错,也甘愿赌上一切的人。
“姐姐,我听你的。” 他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刻意装出的顺从,“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时,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 他帮她,其实是在赌,赌她还有回头的一天,赌自己能护着她,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
林芳菲满意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像从前一样带着几分亲昵:“这才乖。” 她转身向外走去“有了它,我们就能顺利回归巫山。”
林夜熙看着她的背影,缓缓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密室里的空气又冷又闷,像他此刻的心情,压抑得快要喘不过气。
可他知道,从今天起,他只能沿着这条错路走下去 —— 为了他的挚爱,为了那点可怜的执念,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他也会跟着她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