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要重新整理一下大纲，原计划是没有把帕弥什写进来的，现在写进来了，有些东西就要有调整。
还有曲……一开始都忘了曲是授格者。
“再见了，提法……和你的指挥官，地狱见吧！”
扣下扳机，黄澄澄的弹壳飞出抛壳窗，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
“帕弥什，不可……”
一颗子弹从苦刑之女的后颈穿入，再从颈部穿出，钢制的弹头旋转着，连带着后面的循环液也在空中画出一条螺旋状的曲线。
先前，她有那一层王八壳的保护，子弹打不穿。
但是现在，她褪去了那一层布满尖刺的外壳，将自己被刑具折磨得伤痕累累的战损身躯暴露在外。
穿不了刑具，还穿不了你么？
由于颈椎被打断，苦刑之女也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原本舒张开来的双臂在重力的作用下垂落，四十五度抬头仰望天空的头颅也无力的耷拉在肩膀上。
噗呲！
没等到下一声枪响，露西亚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将自己手中的太刀刺入对方两乳连线中点的位置，刀尖带着帕弥什和循环液在脊背处冒出。
拔出太刀，不管不顾喷洒在自己脸上的那些尚且温热的循环液，露西亚直接砍下苦刑之女的头颅。
露西亚提着苦刑之女的头发，离开了后者的尸身。
在她身后，感染体们嘶吼着奔向苦刑之女残余的身体，捧着那些人造组织就往嘴里送。
“力量……给我力量……”
“力量……我需要更多！”
“I need more power！”
……
“指挥官，你怎么就这样……”露西亚看到莫回一副灰头土脸（实际意义上的）的样子，满脸惊慌的跑来。
“我……没事……咳咳咳……”莫回的声音很微弱，细弱地难以分辨。
“指挥官……你不用过来的，她的话我一个人能解决！”
“能解决？你都这样子了……”莫回伸出手，大拇指在露西亚脸上的一处上停留许久，最后选择放下。
“走吧！，我们还是……”
莫回挣扎着起身，但还没来站起来，就两眼一黑又倒了下去。
“指挥官！”露西亚扔掉刀和提法的头，跪下身子扶住莫回的肩膀。
“指挥官！”
……
再恢复意识时，他似乎已经离开了战场。
这是……那？
我现在，是躺着的？
莫回努力想坐起来，但是身体似乎是不听使唤了一样，就是不能给出令他满意的反馈。
为什么，会动不了呢？
“他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是妈妈。
“我们也不太清楚，他的呼吸道里面沾满了灰尘，肺部也有灰尘进入，肋骨也断了好几根，甚至还有一根肋骨扎穿了左肺，再往前一点就要扎到心脏……不过目前来看患者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苏醒的话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是个听上去比较清冷的女声，不熟。
“知道了……”
是妈妈。
嘎吱……
是门打开的声音，结合脚步声判断，似乎是有人出去了。
安静……
“露西亚，要不要……”
“不用。”
“可是你都……”
“不用，我本来就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休息……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行……我先走了……”
“再见。”
“有情况打电话联系。”
“知道。”
……
苏小玉写完手里的英语练习，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哗啦！
是试卷从桌子上滑落的声音，这个声音她这几天经常听。
活动了一下发僵的脊椎，苏小玉弯腰去捡那些落到地上卷子。
咔哒！
“雾草！我的腰啊！”苏小玉一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一手轻柔自己的后背：“我的天啊……我的腰……这个逼书读得我真是遭罪啊，十八还没到呢，腰就已经八十了！”
“就是说啊！这书读得真的是太无语了！分数没提多少，就这里酸那里痛的。等到我毕业的那天，我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站着走出校门！”吴楚下了座位，蹲下身子和苏小玉一起捡起落在地上的试卷，在莫回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码好。
足足有两个指节那样厚。
“我去……一个大周……有那么多的卷子吗？”吴楚看着莫回桌上厚厚的一叠空白试卷惊呼道。
苏小玉：“是啊，好多……你说这么长时间了……他会不会……”
吴楚厉色道：“诶！这不能乱说！”
……
秦如月和张景山前后脚走进教室，两人看上去精神气都不太好。
苏小玉：“张景山，你知不知道莫回现在怎么样啊！”
张景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苏小玉：“你都没有在周末去看他吗？”
张景山摇头，表示没有。
苏小玉愤而慨之：“你不是莫回最好的朋友吗？怎么人家现在重病卧床，你都不带去看他的？”
张景山没有愤怒，语气平淡地回应：“他在京城，就我们这一天都不到的假期，还去看他？来回飞一趟都够呛。”
“啊……这样啊。”
学校调休，上个大周的放假时间推到了周六下午三点二十，然后他们周日中午一点就又回来了。
一天不到。
真·楚生。
本来八天的假期就给他们放了三天，还要在上一周补回来一天。
咋的，多学这一天他们能咋的？
该上本的上本，没上本的还是没本。
除了让学生心里多了一些怨气，还能怎么样？
“唉……我都不知道我现在应该是怎样的心情。”苏小玉用胳膊撑着脑袋：“羡慕他能十来天不上学，又同情他重病十来天不能来上学。”
“……希望他能早点恢复……”
“然后过来写这一大堆的卷子？”
“……我觉得……不回来好像也挺好……”
“哈哈哈……不行……不能笑……可是真的忍不住……噗嗤——咯咯咯……”
……
柳乡十五塔前，原先热热闹闹的集市已经空无一人，所有的摊位都被拆除，停上了一辆辆的军车。
其中，一队军士站在已经封闭的塔门前，表情严肃。
他们这一队一共十人，打底都是境界达到地煞六重，兵器天赋A、等级六重七十级以上的高手；其中的最强者甚至有天罡一重的修为，兵器天赋S，等级直接拉满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