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御回一脚踹在左江的屁股上。
“快点。”
左江把牢房门打开后,转头对着御回两人说道。
“两位大人,我也是有尊严的,在这没对我,我和我的兄弟就要还手了,而且那位八境的大人已经离开了,我们不一定不是你的对手。”
“哟嘿,还想动手,我给你这个机会,来。”
说着转头看向还蹲在角落的几人。
“你们也想试试?”
几人急忙摇摇头,别过脑袋去,不去看左江的眼神他,他们可不想好不容易捡回来的性命,又丢了。
见此,左江大骂:“我丢,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其中一小弟说道:“老大,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实在是……你看这两位大人敢闯进来,而且还杀了那么多的兄弟。”
“我们都投降了,还折腾什么啊,好好的活着不好吗?你是待我们不错,不过我们更加珍惜生命。”
其余的小弟都用力的点点头。
“诶,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着脑袋转头看向御回两人。
“两位大人,我告诉你,我不是怕你们。”
边说,双腿慢慢的屈膝,直接跪在了地上。
“我投降是之前说好的,我要遵守承诺,并不是真的怕你们啊。”
御回嘴角抽动,他没想到左江也是一个如此无耻的人。
上一个人还是陈山。
“滚一遍去。”
“好嘞。”
左江摆正态度,麻溜的滚到了他的小弟身边。
御回看向牢笼内的孩童,看着他们一起聚集在角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对小孩还着不知道该如何去相处。
于是看向温清衍,希望他能出手。
只见温清衍,别过脑袋去,故意装作没见到御回的看过来救助的眼神。
看着洞穴岩壁。
喃喃道:“这岩石是叫什么岩石啊 ,我在凉江怎么没有见到过。”
好似在认真地研究着石头。
御回满头黑线,不过他也知道,温清衍也算是指望不上了。
只能硬着头皮,刚要踏进牢房,不过这群孩童像是受了什么应激反应,拼命的往后躲。
见此,御回立马停住脚步。
安慰道:“你们别慌,别慌,我不进去了,你们放心,我们是衙门的人,是来救你们的,有我们在,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们了。”
站在最前方的一名孩童,面上还比较镇定,不过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不过还是小心翼翼。
脆生生的说道:“这位…大哥哥,你真的是来救我们的吗?”
见有人开口说话,御回脸上也是露出笑容。
“自然,我们是衙门的人,不信,你也可以问一问这位叔叔。”
御回说着指向温清衍。
一众孩童都齐刷刷的看向温清衍。
温清衍也无奈,只能露出自认为和煦的笑容。
不过他的笑容在一众孩童和御回的面前,简直是比哭还难看。
“各位小朋友,我们当然是衙门的人,不然怎么会来救你们的呢?”
小孩的心思单纯,御回和温清衍也没有拉他们去放血,而且把那光头和他手下都抓住了。
而且御回两人也再三的保证是衙门的人,他们自然也不会如此害怕。
“大哥哥,这位叔叔的笑好假啊。”其中一女童怯生生的说道。
为首的孩童忙道:“别乱搞说话。”
温清衍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头黑线。
“为什么你是哥哥,到我这就变成叔叔了?我没有比你大几岁吧?还有,什么叫我的笑比哭还难看,这是什么意思?”
温清衍没好气道。
见温清衍气愤的模样,御回忙安抚。
“别生气,别生气,都是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的。”
“那各位小朋友,现在可以出来吧,里面那么那么潮湿,而且还那么臭,今日还下雨了,先去篝火旁暖暖身子吧。”
御回再次看向一众孩童。
一众孩童都看向站在最前方的人。
为首的孩童慢慢的走出牢房。
再次问道:“你们真的是府衙的人,不会是来杀我们灭口的吧,先把我们骗出去,再把我们的尸体,扔进凉江,毁尸灭迹?”
御回无奈的笑了笑。
暗道:“这些小孩的脑子是什么想的。”
“就算我们要杀你们,也不用如此麻烦吧,要毁尸灭迹,我们直接把这洞给埋了,谁能找到你们。”
“再说了,我们都是水匪了,还怕你们泄露出去我们杀人啊?”
最前方的孩童如同小大人般,思索片刻,觉得有道理,便率先走出了牢房。
坐到篝火旁,烤起了火。
身后一众孩童也紧紧跟着。
御回走到左江边上,踢了踢。
“大人,又要干嘛?”
“你们,到那边角落去。”
左江众人自然只能遵从,蹲到了另一个角落。
左江嘟囔道:“现在连人权都没了啊。”
为首的孩童昂起脑袋,看向御回。
“大哥哥,有东西吃吗?我们肚子都饿了。”
说着摸摸那瘪瘪的肚子。
御回一愣,又看向左江。
左江都无语了。
“有有有,我们这就准备,我们这里本来就又准备他们的吃食。”
不过并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御回。
御回摆摆手:“你留下,其他人去准备。”
最主要的左江自然要留下。
左江撇撇嘴,另外几人这才起身,朝着洞穴内更深处走去,温清衍自然而然的跟上。
御回坐到为首孩童的身边。
“你叫什么名字啊?”御回问道。
“大哥哥,我叫石轩。”
“哦,石轩笑小朋友啊,那你们看到我们的时候,怎么都不哭呢?”
一般正常的小孩,知道自己要被放血了,都会哭泣。
可这里的一个都没哭,只是看到了害怕的神色。
“嗨,这个大哥哥,我叫石轩,不叫石轩小朋友。”
接着石轩如同小大人一般,叹了一口。
“一开始,我们也是哭的,可有什么用呢,哭了也还得放血,就算把嗓子哭哑,也无济于事。”
“之后慢慢习惯了,自然就不会再哭了,不过还是会觉得痛。”
说着石轩摸摸了手腕上的伤痕,有新伤,也有旧伤,这新伤,看着好像还是刚刚割开的。
“畜生啊。”
御回看向左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