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姐姐,你……你真是太不容易了,你哥哥他怎么可以这样。”
小姑娘感同身受,愤愤不平。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和疑惑,下意识地小声问道:
“雨水姐姐,你说的那个拉帮套我大概明白,就是拼命帮衬外人的意思,可是你刚才说的那个舔狗是什么意思呀?”
何雨水被问得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把后世的网络用语带了出来。
她看着小姑娘那求知欲旺盛的眼神,以及旁边两位也竖起耳朵的工作人员,略微思索,用这个时代能理解的方式解释道:
“舔狗啊,就是指那种毫无底线、毫无尊严地去讨好别人的人。
就像一只狗,为了口吃的,不停地去舔主人的脚,哪怕主人对它呼来喝去、甚至踢它两脚,它还是会摇着尾巴凑上去舔。
我哥对那个秦淮茹,就是这样。
人家未必给他什么好脸色,但他就是愿意把自己的一切,连同自己妹妹的那份,都毫无保留地奉献出去,还乐在其中。你说,像不像?”
小姑娘和那两位工作人员瞬间就听懂了,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和更加鄙夷的神色。
“像!太像了!”
小姑娘用力点头,看向何雨水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敬佩,“雨水姐姐,你形容得太准确了。
这种人,确实不值得你再把他当哥哥。
你这个声明,我们给你登。
必须登,让大家都看看,这种糊涂哥哥,不断绝关系还留着过年吗?”
她立刻拿出正式的表格,开始帮何雨水登记信息,态度比刚才还要热情积极。
在她看来,何雨水这不仅是摆脱封建家庭束缚的进步行为,更是对压迫的勇敢反抗。
何雨水看着小姑娘奋笔疾书的样子,心里一片平静,她知道,当这则声明登上报纸的那一刻。
她和傻柱之间,就真正地、彻底地划清了界限。
从此,海阔天空,各走一边。
而傻柱和秦淮茹看到报纸后会是何种反应,她已经不在意了。
然而,
小树林内。
傻柱搀扶着脚步有些虚浮、一瘸一拐的秦淮茹走了出来。
傻柱回味着,他眼角余光不由自主地又瞟向大腚,心里暗赞:典!
秦淮如抬眼望着傻柱,那双平日里惯会装可怜示弱的眼睛里满是温柔。
院里人都喊他傻柱,可只有她知道,何雨柱不止是名词,还是动词。
“柱子……”
秦淮茹声音又软又媚,带着事后的沙哑,她紧紧搂住傻柱的胳膊,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肩膀上。
“秦姐……秦姐太爱你了,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给我们老何传宗接代……”
她此刻是整颗心跟着傻柱,是他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若是不给傻柱有了共同的孩子,怕是拴不住这个傻男人。
有了孩子,才能让她在这个新组合的家庭里地位更稳固,才能名正言顺地让他的一切都变成她和孩子们(包括未来的)的。
傻柱正沉浸在刚才的美妙余韵中,一听生孩子,心里先是一热,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种?
但随即,他脑子里那点属于精虫的小精明又开始盘算起来。
他搂着秦淮茹腰的手紧了紧,嘿嘿笑道:“秦姐,生孩子,这事儿咱先不着急。”
“啊?为啥?”
秦淮茹抬起头,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爽了不负责吧,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委屈。
“柱子,你不想跟我有孩子吗?”
“想!怎么不想!”
傻柱连忙否认,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带着点粗俗的得意和急色。
“可我更想跟你好好爽快一段日子,你想想,这要是怀孕了,好几个月都不能碰你了。”
秦淮茹听得脸一红,心里却有些受用,娇嗔地捶了他一下:“死相!就没个正经!”
傻柱继续他的道理:“再说了,秦姐,你这之前不是上着环呢嘛?
真要生孩子,还得先去医院把环取了。取了环,听说也得养几个月身子才能怀,这一来二去,大半年过去了。
我这刚开荤,还没过足瘾呢,你就让我吃斋念佛,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秦淮茹听他这么说,虽然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但觉得也有道理。
而且,傻柱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晚点生孩子似乎影响也不大。
“就你道理多……”
秦淮茹假意埋怨了一句,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她依偎着傻柱,慢慢走出小树林走,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走着走着,秦淮茹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抬起眼,状似无意地又将话题引到了他们之前怀疑的事情上:
“柱子,雨水现在跟咱们离了心,秘方的事不能硬来,她的性子就是跟你一样犟。”
“秦姐,那我还怎么办?”
秦淮茹懂事道:“雨水跟李副厂长他们关系好,咱们要是硬来,怕是她更不肯给了,闹到厂领导那里,对你也影响不好?
你是她亲哥,之前关系再不好,血脉亲情总还在。
你找个机会,好好跟她谈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就跟她说,这秘方是老何家的根,不能外传。
她一个姑娘家,拿着也没太大用处,以后嫁了人,在婆家就好好相夫教子。
把秘方交给你这个何家的儿子,才是正理。
你还可以答应她,以后她出嫁,你给她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算是补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