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易中海怎么就成从犯了?
贾东旭怎么就成主犯了?
这判决弯转得太急,差点把他腰给闪了。
他得找雨水问个清楚,这丫头现在主意大,肯定知道点啥。
傻柱拧着眉头,迈开大步就冲进中院,眼睛四处搜寻何雨水的身影,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影,带着哭腔就拦在了他面前。
“柱子……柱子……”
秦淮如泪眼婆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把就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秦姐?你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傻柱一看秦淮如哭成这样,顿时把找妹妹问案子的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
满心满眼都是秦淮茹的眼泪,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急切和呵护。
秦淮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抽抽噎噎,话都说不连贯:“柱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没依靠啊。
你东旭哥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却被说成是贼,是贪污犯,呜呜呜……”
她哭得浑身发软,几乎要站不住,自然而然地就靠向了傻柱,眼底的狡黠一闪而逝。
傻柱赶紧伸手扶住她,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颤抖,心里又急又疼。
“秦姐,你别哭,别哭啊,慢慢说,到底咋回事?”
“就是易中海那案子……”
秦淮茹抬起泪眼,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悲愤,“王副所长说是东旭偷拿了雨水的钱,易中海只是包庇,现在东旭成了主犯,是罪犯了,呜呜……
我这以后可怎么活啊,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棒梗怎么办?他以后就是贪污犯的儿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前途都毁了啊,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越说越绝望。
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傻柱怀里,哭声凄厉,傻柱听着秦淮茹的哭诉,他心软了,怎么能让秦姐如此伤心呢?
他本来就对判决结果将信将疑,觉得冤枉了贾东旭,现在被秦淮茹这么一哭诉,自动脑补出了一大爷是为了自保,让贾东旭背锅,把屎盆子扣到了死人头上,连累了他心爱的秦姐。
不得不说,还真是被傻柱猜中了。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傻柱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暴起,扶着秦淮茹的手臂都不自觉地用力。
“东旭哥都死了多少年了,现在拉出来顶罪?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欺负你们家没男人是吧,秦姐你放心,有我在,我看谁敢欺负你们娘几个。”
“柱子,我就知道,就知道你是个好人,只有你心疼你秦姐……”
秦淮茹感受到傻柱的愤怒和维护,心里暗喜,哭得却更加“柔弱无助”,顺势将脸埋在了傻柱的肩膀上,身体贴得更紧。
傻柱被她这全然依赖的姿态弄得保护欲空前高涨,尤其是那柔软让他心头荡漾。
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或许是出于下意识的安慰,或许是情绪的激动,竟然不知不觉地往下滑。
抚上了秦淮茹那丰满圆润的大腚,还无意识地轻轻拍打着,嘴里不停地保证道:
“秦姐别怕……别怕,有我呢,我看谁敢乱嚼舌根子,我撕烂他的嘴。”
就在这时——
“砰!”
贾张氏脸色阴沉了看着两人,半天没见儿媳回来,
没想到一开门。
就看见她那儿媳正衣衫略有些不整地瘫在傻柱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而傻柱那只粗壮的、刚掂完大勺的咸猪手,正结结实实地按在秦淮茹的大腚上。
贾张氏脑子“嗡”的一声,一股血气直冲头顶,刚才的喜悦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虽然她心里巴不得傻柱一直当她们家的长期饭票,给贾家拉帮套,甚至暗示过秦淮茹可以适当给点甜头。
但那都是关起门来的算计,这大庭广众、就这么搂搂抱抱、摸屁股蛋子,若是被人看到…
她贾家的脸还要不要了,她儿子贾东旭的棺材板怕是都压不住,儿子的坟头都要冒绿烟。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不得说她贾家的媳妇守不住,公然偷汉子?
“好你们两个不要脸的狗男女!!!”
贾张氏嗷一嗓子就冲了过去,“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不对,黑灯瞎火的。
你们就这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秦淮茹,你个丧门星,我儿子尸骨未寒呐,你就急着找野男人了,还要不要脸?”
她一边骂,一边伸出手就去撕扯秦淮茹和傻柱,傻柱正沉浸在充当护花使者的英雄情怀里,被贾张氏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了一跳。
那只放在秦淮茹屁股上的手猛地缩了回来,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臊又有点恼火。
“贾……贾大妈,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我这是在安慰秦姐。”
秦淮茹也被婆婆的突然发难弄得慌了神,赶紧从傻柱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衣服,委屈地辩解。
“妈,你说什么呢,柱子他就是看我难过,劝我两句……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我两只眼睛看得真真的,他的手都摸到你腚上了,这叫没什么?”
贾张氏跳着脚骂,唾沫星子横飞,“当我瞎啊,秦淮茹我告诉你,你想找男人拉帮套,我管不着。
但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把我们贾家的脸,把我死去的儿子东旭的脸都丢尽了,你要骚回屋里骚去,别在这大院里给我现眼。”
傻柱被骂得脸上挂不住,让他又羞又怒:“贾大妈,嘴上积点德,我跟秦姐是清白的,我就是看她可怜……”
“我呸,可怜?我看她是发骚。”
贾张氏根本不听,火力又转向傻柱,“傻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
整天围着我们家淮茹转,送吃送喝,不就是惦记她那点事儿吗?
我告诉你,没门,除非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去,否则你想白占便宜,做梦!”
她这话看似在骂,实则又在给傻柱暗示,刚刚她也反应过来,儿子都死了,家里还有孩子要养。
必须找个机会让傻柱给她贾家拉帮套,养她、养她乖孙子。
傻柱被这连珠炮似的辱骂和暗示搞得头晕眼花,面红耳赤,既觉得被冤枉了。
心里又因那句“明媒正娶”而产生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悸动。
他张着嘴,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反驳的话来,他是想睡秦姐,可秦姐上了环不能给自己生孩子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