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你回来了,太好啦,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王翠兰喜极而泣,激动得不能自已,猛地站起身,张开双臂就朝着“易中海”扑了过去,一把紧紧抱住。
老易!
是我的老易回来了!
菩萨显灵了!
我就知道他舍不得丢下我的。
刘海中醉了。
美艳妇人主动投怀送抱,温香软玉在怀,那诱人的香气更是直往他鼻子里钻。
脑子里那点理智瞬间被兽欲烧得干干净净。
天呐!
还有这等好事儿?
老子今天要走桃花运了。
他眼角余光贪婪地扫过房间里那张大炕,反手也紧紧抱住美人,喘着粗气道:
“宝贝儿…心肝儿…可想死我了…”
说着,竟一把将王翠兰拦腰抱起,朝着炕边走去。
王翠兰被丈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娇羞不已,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他们老夫老妻多少年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了?
看来老易经过这次磨难,终于知道疼人了。
她幸福地闭上眼。
当家的真好。
窗外,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退开。
何雨水收回一个小巧的竹管,这抄黑市老大家,获得的迷情香…效果还不错。
本来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但你们一个个都想着算计我,给我泼脏水,那就别怪我不给你们留脸面了。
刘海中,王翠兰…好好享受吧。
她转身回到自己漆黑的小屋,嘴角勾起一抹的弧度。
真想知道,易中海若是得知他媳妇给他戴了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还是刘海中…他会不会直接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呵…真是…期待啊。
夜色浓郁,月亮羞红了脸躲进浓雾,何雨水躲进空间内躺着,她可不想污了自己耳朵,毕竟易中海家就在她隔壁。
与此同时。
许大茂回来了,媳妇儿娄小娥回老丈人家,他本来想去接的,但一想到娄半城看不起他的样子,就又退了回来。
嫁给自己快一年蛋没一个就算了,还饭都不会做,每天等着自己下班回来给她做。
要下乡放电影,还得提前跟她说一声,她回娘家吃饭。
自己这不是娶媳妇儿,这是娶祖宗。
但好处也是显然而见的,祖宗也有祖宗的妙,不缺钱花,不缺好吃的。
娄小娥每次从娘家回来,都带着很多好吃的,还不忘记给自己带好酒,这也是他愿意伺候的原因。
一瓶茅台可是要八块加酒票呢。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走进中院。
刚走过易中海家门口,他耳朵突然一动,脚步下意识地就放轻了。
咦?
这声音…?
这声音,他许大茂熟啊。
他在乡下经常去水文,时不时的水文两分半,村尾的王寡妇都有意见了
能不能好好干。
许大茂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易中海家?
这老绝户不是被抓关进去了嘛。
难道是被放出来了?
许大茂顿时肃然起敬,心里对杨厂长的能量评估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他咂咂嘴,忍不住低声感叹道:“我滴个乖乖,一大爷可以啊,真是老刀未老,宝刀未老啊。
杨厂长也是真他妈牛逼,白天刚被傻柱揍得满地找牙,把事儿爆出来,晚上就能把人从局子里捞出来,这关系得多硬啊,佩服!佩服!”
他丝毫没有往一大妈会红杏出墙那方面想。
在王翠兰身上,许大茂只看到了一个刻板、憔悴、围着易中海转的老妇人形象,毫无女性魅力可言。
在他那套龌龊的逻辑里,这种女人,除了易中海那种伪君子,谁还能看得上?
谁会眼瞎跟她偷情?
所以,他笃定屋里的人就是易中海。
绝对是杨厂长神通广大,已经把人弄出来了。
许大茂嘿嘿笑了两声。
虽然王翠兰在他眼里毫无吸引力,但好歹是个女人不是?
听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推着自行车,一步三回头地往后院自己家走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嘿嘿,易中海啊易中海,你也不想今晚的事儿被传出去吧,明天厂里又有新谈资了。”
贾张氏从窗口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狐疑的说道:“淮如,许大茂在易中海家门口站这么久是在干嘛?”
秦淮如心里想的是怎么想办法套住傻柱,哪里有心情管许大茂,糊弄道:“谁知道,要不妈你去问问?”
贾张氏歇了这心思,许大茂就是一个坏胚子,她可不想自讨没趣,再说了他自行车上又没有挂好东西。
“不去。”
……
二十五分钟后。
中院东厢房内。
药效已经过了。
刘海中和王翠兰虚脱的各自整理自己的衣服,都是成年人了并没有大吵大闹。
这年头流氓罪很重,捅出去两人都不会有下场,他们要做的就是不声张,当一切没发生过。
但真的能当没发生过吗?
刘海中第一次感觉这种偷的感觉很奇妙,尤其对方还是压了自己半辈子易中海的媳妇儿。
这感觉就更妙了。
俗话说的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
家的哪有路边的野花香?
王翠兰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真是没想到这么有料……只怪老易藏的他深了。
王翠兰悲愤和羞愧难当,她怎么能做出这种对不起当家的事儿?
自己这辈子没给易中海怀上一个孩子,对方依旧待她如初,不愿意再娶。
这份感情,可她如今……
无声的泪划过脸颊,自从为了想要一个孩子,她经常吃药调理身体后。
易中海就很少在碰她,上一次还是四个月前,一年不过一手之数,她也是一个女人,还没有到绝经的地步,提前过上寡妇的日子。
有丈夫跟没有似的,但一想到对方不嫌弃自己不能生孩子,她就没有怨言了。
可女人是老虎。
七十隔墙吸老鼠,八十大禹不敢堵,九十鲸吞镇海杵,一百上天擒佛祖。
她也想啊……
她也才四十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