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竞社，不对，应该叫武魂社，贝贝，徐三石，霍雨浩，徐和看着眼前的学生会会长空，他们都是高二不同班的同学，空是A班，他们是d班，空：“说说吧，上周的电竞赛，怎么输给大学部的布洛妮娅学姐的？”四人知道，眼前的会长是傲娇会长，也是男生们说的暴君。
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把空的影子拉得老长，正正落在站成一排的四人脚边。贝贝攥着衣角，最先打破沉默：“会长，布洛妮娅学姐他们…… 确实藏了手新战术。”
“藏战术？” 空的手指在桌面敲出笃笃声，目光扫过四人，“上周训练赛你们拍着胸脯说，已经摸透大学部的野核体系，保证能让他们吃瘪。结果呢？” 他把平板电脑转过来，屏幕上是赛后数据面板，红色的 “失败” 二字刺得人眼疼，“打野经济差三千，中路支援率垫底，射手被单杀三次 —— 徐三石，你那打野是梦游去了？”
徐三石缩了缩脖子，挠着后脑勺嘟囔：“谁知道布洛妮娅学姐突然不玩野核了啊…… 她转辅助位全程盯着我野区反蹲，我红 bUFF 刚刷就被包抄，连惩戒都没来得及交……”
“所以这就是你们掉点的理由？” 空挑眉，视线落在最左边的霍雨浩身上，“霍雨浩，你作为射手，团战被开三次，闪现全交在不该交的时机，怎么解释？”
霍雨浩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学姐的辅助太厉害了…… 她总能预判我的走位，每次团战都从盲区冲出来开我，我反应不过来……”
“反应不过来就练！” 空 “啪” 地合上平板，站起身时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d 班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全校都在传，高二武魂社连大学部的女生都打不过 —— 徐和，你中路清线速度比对方慢十秒，是手指粘胶水了？”
徐和猛地抬头，又飞快低下头：“对、对不起会长，我那天有点紧张，技能衔接断了好几次……”
办公室里静得能听见窗外的蝉鸣。贝贝偷偷抬眼，看见空的眉头拧成个疙瘩，嘴唇抿得紧紧的，看着像要发火，可指尖却在桌角无意识地摩挲着 —— 那是他每次嘴上厉害，心里却在琢磨办法时的小动作。
果然，下一秒空从抽屉里扔出一叠纸，哗啦啦落在四人面前：“这是我熬夜扒的大学部近三个月比赛录像分析，每个队员的习惯走位、技能释放时机都标出来了。” 他别过脸，耳根却悄悄泛了红，“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后加训两小时，我陪你们练。”
徐三石眼睛一亮：“会长你亲自陪练？”
“不然呢？” 空凶巴巴地瞪回去，却把桌上的冰镇可乐往他们那边推了推，“难不成真让你们一直顶着‘输给女生’的名声？下周六再跟他们约一场友谊赛，要是还输……” 他顿了顿，声音放软了半分，“就别叫武魂社了，改叫‘送分童子社’得了。”
贝贝看着那叠写满批注的分析纸，又看看空转过去的背影，突然笑了。他碰了碰身边的霍雨浩，用口型说：“暴君这是担心咱们呢。”
霍雨浩抬头，正好看见空偷偷用余光瞥他们，发现被撞见后，又立刻板起脸咳嗽：“看什么？还不快把分析纸拿走，明天迟到一秒钟，加训加倍！”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空微颤的肩膀上，四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弯了嘴角 —— 这位暴君会长的关心，果然比电竞社的输赢更让人心里发烫。
空：“对方就一个女人，你们四个大老爷们，居然在电脑这一块打不过？“”
办公室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徐三石下意识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 谁让他们确实输了呢。他挠着后脑勺嘟囔：“会长，布洛妮娅学姐可不是普通女人啊…… 她是蝉联三届全市高校电竞联赛 mVp 的狠角色，据说大学部电竞社就是冲着她才招的女生……”
“狠角色？” 空冷笑一声，手指在桌面上敲得更响，“再狠也是女生！你们四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手指在键盘上翻飞的时候比谁都快，真刀真枪打比赛就软了？” 他俯身撑着桌面，视线像探照灯似的扫过四人，“徐三石你野区被反烂的时候，就没想过反打？霍雨浩你被开的时候，队友信号都快按烂了，就不会往回撤？”
霍雨浩的脸涨得通红，攥着衣角的手指泛白：“我、我试过躲…… 但学姐的钩子太准了，每次都从视野盲区勾过来，我根本反应不过来……”
“反应不过来就是借口？” 空直起身，突然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却没扔出去，只是重重放在四人面前，“电竞场上不分男女，只分强弱！你们输了就怪对方是女生太强，怎么不想想自己哪里弱？” 他指着徐和，“你中路清线慢就算了，支援边路的时候绕远路，是怕对方不知道你要过来？贝贝你作为队长，团战指挥混乱，明明能打反手却非要开团，决策失误多少次了？”
贝贝深吸一口气，抬头迎上空的目光：“会长说得对，是我们准备不足，心态也出了问题。但布洛妮娅学姐的团队配合确实比我们好，他们的辅助游走节奏我们完全没跟上……”
“没跟上就练到跟上为止！” 空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却在看见四人垂头丧气的样子时，又悄悄放低了音量，“我不是说女生就该被轻视，但你们不能因为对手是女生就束手束脚！”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 U 盘扔过去，“这是布洛妮娅的个人操作集锦，她的钩子预判习惯、游走路线全在里面 —— 她强在细节，不是性别。”
徐三石接住 U 盘，突然眼睛一亮：“会长你连这个都准备好了？”
“不然等着你们继续找借口？” 空别过脸，耳根却又红了，“从明天开始，每天加训时专门练反打辅助游走，我来模拟她的钩子套路。”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还有，不准再说‘对方就一个女人’这种话。”
四人都愣住了。
空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咳嗽两声：“电竞圈厉害的女选手多了去了，输了就认，赢回来就是。拿性别说事儿，才是真给男生丢脸。” 他把桌上的纸巾盒推过去，“下次再让我听见这种话，加训三倍。”
徐和突然抬头，小声问：“会长，那我们…… 还能赢回来吗？”
空挑眉，嘴角勾起个极淡的弧度，快得像错觉：“有我陪你们练，你说呢？” 他拿起那叠分析纸，往四人怀里一塞，“明天下午五点，训练室集合。迟到一秒钟 ——”
“加训加倍！” 四人异口同声地接话，说完才反应过来，都忍不住笑了。
空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坐回椅子上，却在低头翻文件时，嘴角悄悄扬了起来。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身上，在地板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斑，像极了他此刻嘴上凶巴巴，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的模样。
空：“还好，你们不是跟琪亚娜学姐比，不然，她输的话，她姐姐幽兰黛尔那边，你们小心点。”四人想起金色长发的女人，还是警方的干部之一。
办公室里的低气压忽然掺进了丝微妙的寒意。徐三石刚放松的肩膀又绷紧了，咽了口唾沫：“幽兰黛尔学姐？那个传说中能单手掀翻训练室电竞椅的警队干部？”
空瞥了他一眼，指尖在桌沿敲了敲：“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大学部没人敢惹琪亚娜？她姐姐幽兰黛尔上周还来学校做过安全讲座，就是那个穿警服、站姿笔挺得像标杆的金发学姐。” 他顿了顿，语气里难得带了点忌惮，“据说她以前是省击剑队的，反应速度比职业电竞选手还快，上次有人在论坛造谣琪亚娜比赛开挂，第二天就被她‘请’去警务室喝茶了。”
霍雨浩听得眼睛都直了：“那、那要是我们输给琪亚娜学姐……”
“输了也得憋着。” 空靠回椅背，手指转着笔，“幽兰黛尔学姐护短得很，表面上客客气气跟你讲‘体育精神’，背地里能盯着你训练室的监控看三天，找出你十个操作失误做成 ppt 发社团群 —— 去年有个高三学长跟琪亚娜 SoLo 输了嘴硬，结果被幽兰黛尔拉去操场跑了二十圈体能，美其名曰‘锻炼抗压能力’。”
徐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比会长你还严格啊……”
“别拿我跟她比。” 空瞪了他一眼，笔却转得慢了，“她是真能动手。上次大学部电竞社内部吵架，她路过听见了，直接把两个争执的男生拎到器材室，让他们用俯卧撑决胜负，谁先停谁认错。” 他忽然轻嗤一声，嘴角却偷偷往上扬，“不过她对琪亚娜是真没话说，听说琪亚娜的电竞外设全是她姐托人从国外带的，连鼠标垫都要亲自测试防滑度。”
贝贝摸着下巴笑了：“所以会长是故意避开琪亚娜学姐，先让我们跟布洛妮娅学姐打的？”
空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他弯腰去捡，耳根又红了：“胡说什么。” 捡起笔却没再转，只是盯着桌面，“布洛妮娅的风格更适合当你们的磨刀石，她的团队协作是全校顶尖的。真跟琪亚娜打，以你们现在的心态，估计二十分钟就被她单带拆完家了。”
徐三石突然拍了下手：“我懂了！会长这是循序渐进，先让我们过了‘战术关’，再练‘抗压关’？”
“少贫嘴。” 空把桌上的分析纸往他们面前推了推，“先把布洛妮娅这关过了再说。下周友谊赛要是能赢，我请你们喝幽兰黛尔学姐常去的那家奶茶 —— 听说她每次给琪亚娜买奶茶，都要备注‘少糖多冰加双倍珍珠’，你们想喝什么自己记着。”
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徐三石已经开始掰手指：“我要三分糖加椰果！” 霍雨浩小声说：“我想试试珍珠奶茶……”
空看着他们叽叽喳喳的样子，嘴角绷不住地往上翘，又赶紧板起脸咳嗽：“还不走？等着我请你们吃晚饭？”
“走啦走啦！” 贝贝拿起分析纸，冲空挥了挥，“明天准时到，保证不迟到！”
四人走出办公室时，还听见里面传来轻轻的笑声。徐和回头看了眼紧闭的门，小声说：“会长其实早就计划好怎么帮我们赢回去了吧？连奶茶都选好了。”
贝贝笑着点头，阳光落在他们手里的分析纸上，把那些密密麻麻的批注照得格外清晰。原来这位傲娇的暴君会长，早就把所有的关心都藏在了那些严厉的训斥和细致的准备里。
游泳社，珊瑚宫心海：“优菈部长，我们班，也就是你那个傲娇男友空又去电竞社了。”
泳池边的水汽还没散尽，优菈刚结束一组自由泳训练，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听见珊瑚宫心海的话时，动作顿了顿。水珠顺着她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印着校徽的泳衣上。
“他去那儿做什么？” 优菈的声音带着刚运动完的微哑，眉梢却不自觉地挑了起来 —— 那是她心里在意却偏要装不在意的样子。
珊瑚宫心海抱着文件夹，在遮阳伞下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着优菈故意板着脸整理泳帽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眼：“还能做什么？听说武魂社上周输给大学部了，他这个学生会会长正亲自盯着加训呢。刚才路过电竞社活动室，听见里面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还有他凶巴巴的声音，说什么‘走位再靠前试试？下把让你在泉水罚站’。”
优菈把毛巾往肩上一搭，走到泳池边踢了踢水，水花溅起细小的水珠：“管他呢。学生会的事那么多，偏要去掺和社团的训练，怕不是闲得慌。” 话虽这么说，她却悄悄竖起了耳朵，等着心海继续说。
“可不是嘛。” 心海翻着手里的社团报表，语气慢悠悠的，“不过我看他桌上放着好几瓶冰镇饮料，全是武魂社那几个男生爱喝的牌子。还有人说，他昨天熬夜把大学部的比赛录像全扒了一遍，连对方辅助的技能冷却时间都标出来了 —— 优菈你说，他这是单纯的会长责任心，还是……”
“还是什么？” 优菈猛地回头，耳根却悄悄泛了红，“他本来就那样，嘴上厉害得很，心里总惦记着这些有的没的。上次学生会查卫生，他还不是一边骂 d 班窗台积灰，一边自己找抹布擦了？”
珊瑚宫心海忍着笑：“所以这次也是‘骂归骂，帮忙归帮忙’？” 她忽然朝活动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起来，武魂社那几个男生刚才还在念叨，说会长虽然凶，但加训时总把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还会提前订好晚饭 —— 这细心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照顾女朋友呢。”
“照顾他们？” 优菈嗤了一声，转身走向更衣室，脚步却慢了半拍，“估计是怕他们输得太难看，丢了高二的脸，影响他学生会的考核评分吧。” 可她的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扬，连擦头发的动作都轻快了许多。
珊瑚宫心海看着她的背影，对着空气小声说：“明明自己训练完第一件事就是问‘空今天有没有来泳池这边晃悠’，现在却装不在意～”
更衣室里，优菈对着镜子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脖颈上的项链 —— 那是空去年运动会时偷偷塞给她的，说是 “奖励游泳社拿第一的贺礼”，包装纸上却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浪花。她拿出手机，犹豫了几秒，给空发了条消息：【学生会办公室的文件我帮你整理好了，训练完记得回来拿。】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仿佛已经能想象出空看到消息时，嘴上说着 “知道了，别催”，手指却飞快打字回复的样子。优菈对着镜子轻哼一声，眼底却漾开温柔的笑意：这个傲娇男友，关心别人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怎么就不知道对自己坦诚点呢？
泳池外的阳光正好，珊瑚宫心海看着优菈重新走出来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浪花，忍不住拿出手机给游泳社的社员发消息：【今晚加训取消，部长要去 “偶遇” 某位学生会会长啦～】
图书馆后的林荫道上，布洛妮娅抱着一摞机械工程原理的教材快步疾走，裙摆被风掀起小小的弧度。身后传来希儿带着哭腔的呼喊：“布洛妮娅姐姐等等我！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不是生气。” 布洛妮娅头也不回，脚步却更快了，“我只是需要安静写代码。”
“可你昨天都没陪我去吃甜点！” 希儿的声音越来越近，带着委屈的鼻音，“你说过这周陪我去新开的蛋糕店的，结果一早就泡在实验室……”
布洛妮娅正想辩解，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不远处长椅上的两道身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扬声喊：“琪亚娜！芽衣姐姐！救命！”
长椅上的琪亚娜正抢过芽衣手里的三明治咬了一大口，听见喊声瞬间直起身：“嗯？是布洛妮娅！” 她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挥手，“这边这边！”
芽衣无奈地擦掉她嘴角的面包屑，抬头就看见布洛妮娅像被小炮弹追击似的冲过来，身后跟着眼圈红红的希儿。“怎么了这是？” 芽衣站起身，顺手把琪亚娜没吃完的三明治收回来。
“希儿她 ——” 布洛妮娅刚想说什么，就被追上来的希儿拽住了衣角。少女眼眶通红，泪珠在睫毛上打转，看着布洛妮娅的眼神又委屈又可怜：“姐姐昨天答应我的，说实验结束就陪我去买草莓蛋糕……”
“我不是故意的。” 布洛妮娅叹了口气，放下怀里的教材，伸手想去碰希儿的头发，又触电似的缩回来，“实验室的机器人突然出了故障，调试到晚上九点才结束，我以为你已经睡了……”
“我等你到十一点！” 希儿的眼泪啪嗒掉在布洛妮娅的手背上，烫得她心尖一颤，“我做了草莓布丁放在冰箱里，结果你都没回来吃……”
琪亚娜啃着手指看戏：“哦～原来是甜食争夺战！布洛妮娅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敢放希儿的鸽子？”
“不是鸽子。” 布洛妮娅皱眉，试图解释，“是突发的技术问题，机器人的传感器校准出现偏差，必须当天解决 ——”
“姐姐总是这样！” 希儿突然提高声音，眼泪掉得更凶了，“代码比我重要，机器人比我重要，连实验室的螺丝钉都比我重要！”
芽衣赶紧把希儿拉到身边，掏出纸巾帮她擦眼泪：“希儿不哭，布洛妮娅不是故意的。” 她转向布洛妮娅，眼神带着笑意，“不过你确实答应过希儿，是不是该补偿一下？”
布洛妮娅看着希儿通红的眼睛，耳根悄悄泛红：“我…… 我今天下午没课，可以陪她去蛋糕店。”
“真的？” 希儿立刻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睛却亮了起来。
“真的。” 布洛妮娅无奈地点头，伸手轻轻擦掉她脸颊的泪珠，“但你要答应我，回来后陪我检查机器人的代码漏洞。”
“好！” 希儿立刻破涕为笑，一把抱住布洛妮娅的胳膊，“我还可以帮姐姐递咖啡！”
看着两人瞬间和好如初的样子，琪亚娜啧啧称奇：“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前一秒还追着跑，后一秒就黏在一起了。”
芽衣笑着拍了她一下：“你昨天还因为我多给了爱因斯坦教授一块曲奇，闹着说我不爱你了呢。”
“那不一样！” 琪亚娜立刻反驳，“那是曲奇！是能补充能量的战略物资！”
布洛妮娅看着打闹的两人，又低头看了眼紧紧挽着自己胳膊的希儿，嘴角忍不住勾起浅浅的笑意。她拿起一本教材挡在脸前，遮住悄悄泛红的耳根：“走了，去买蛋糕。但说好，晚上必须陪我改代码。”
“没问题！” 希儿用力点头，拉着布洛妮娅往前走，还不忘回头朝琪亚娜和芽衣挥手，“谢谢芽衣姐姐！琪亚娜学姐再见！”
琪亚娜挥挥手，看着她们的背影嘟囔：“明明是布洛妮娅被追，怎么最后倒像是希儿打赢了胜仗……”
芽衣把重新包装好的三明治塞给她：“因为布洛妮娅最疼希儿啊。就像你知道我不会真的生气，才敢一直闹脾气一样。”
琪亚娜咬着三明治，突然嘿嘿笑起来：“还是芽衣最懂我！那我们下午也去蛋糕店吧？就当是…… 监督布洛妮娅有没有好好补偿希儿！”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林荫道上的笑声混着远处的蝉鸣，把夏日的午后烘得暖暖的。而被希儿拉着往前走的布洛妮娅，悄悄回头看了眼身后打闹的两人，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 果然，有芽衣在的地方，就没有解不开的矛盾，只有吃不完的甜食和说不尽的温柔。
实验室的灯光映在布洛妮娅的电脑屏幕上，她刚调试完一段机器人控制代码，手机 “叮咚” 一声弹出消息提示。指尖在键盘上停顿半秒，她拿起手机，看到发信人备注是 “高二学生会?空”，屏幕上的文字简洁又带着点少年人的认真：
【谢谢学姐让他们知道团队的重要性】
布洛妮娅挑了挑眉，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击，回了个简洁的表情：【？】
几乎是秒回，空的消息又跳了出来：【上周的比赛，虽然武魂社输了，但他们回去后确实反思了很多。今天加训时，徐三石主动帮霍雨浩挡技能，徐和的支援也比以前及时了 —— 以前他们总各打各的，现在终于有团队配合的意识了。】
屏幕那头的空大概是怕她觉得唐突，又补了一句：【之前语气不太好，抱歉。还有，谢谢你愿意再跟他们约友谊赛。】
布洛妮娅看着消息，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她想起上周比赛结束后，那个站在武魂社队员身后、眉头紧锁却偷偷给队员递水的少年，明明一脸 “恨铁不成钢”，眼神里却全是没说出口的在意。她指尖敲得轻快：【不用谢。电竞本就该在对抗中进步。】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的队员很有潜力，只是缺了点磨合。不过 ——】
空的消息立刻追过来：【不过什么？】
【不过你的分析报告做得不错。】布洛妮娅想起昨天偶然从学妹那里听到的传闻，说高二学生会会长熬夜扒了她三个月的比赛录像，连她辅助游走的习惯路线都标得清清楚楚，【下次可以让他们自己学着做复盘，依赖会长可成不了强队。】
屏幕那头的空似乎被说中了心事，隔了几秒才回：【知道了学姐。下次让他们自己来。】后面还跟着个有点委屈的小猫表情包。
布洛妮娅忍不住轻笑出声，惊动了趴在旁边看漫画的希儿。“姐姐，怎么了？” 希儿探过头，好奇地盯着她的手机屏幕。
“没什么。” 布洛妮娅把手机往旁边挪了挪，指尖继续打字：【友谊赛定在周六下午三点？我让团队提前到场。】
【好！我们一定不会再输了！】少年的胜负欲隔着屏幕都快溢出来了。
布洛妮娅回了个 “oK” 的手势，放下手机时，正好对上希儿亮晶晶的眼睛。“是那个高二的学生会会长吗？” 希儿眨眨眼，“就是上次比赛时，站在台下一直盯着屏幕的那个？”
“嗯。” 布洛妮娅重新坐回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的声响，“他在帮队员复盘。”
“哦～” 希儿拖长了语调，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姐姐上次还说，他看比赛时比队员还紧张，手心都在冒汗呢。”
布洛妮娅的指尖顿了顿，耳尖悄悄泛红：“别乱说。” 但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不过…… 他确实比表面看起来更在意自己的队员。”
电脑屏幕上的代码还在滚动，实验室的风扇轻轻转着，带着夏末的凉意。布洛妮娅看着手机里那个有点傲娇又格外认真的头像，突然觉得，下周六的友谊赛，或许会比上次更有意思。她敲下最后一行代码，心里默默想：希望这次，那个总爱板着脸的少年，能笑着看完比赛。
下周六，训练室的键盘声彻底停了，屏幕上 “失败” 的字样还亮着，映得四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徐三石把鼠标往桌上一摔，抓着头发低吼：“明明最后一波团战我们都把她逼到高地塔下了！怎么就差那一下……”
霍雨浩耷拉着脑袋，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键盘缝隙：“学姐的辅助太绝了，最后那个绕后开团，我们根本没反应过来……”
贝贝看着赛后数据面板，指尖划过 “团战胜率 62%”“支援响应速度提升 40%” 的红色小字，突然没那么沮丧了。他抬头时，正好对上空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的目光。
空走过来，踢了踢徐三石的椅子腿：“耷拉着脑袋做什么？输了就哭丧脸？”
徐三石猛地抬头：“会长，我们明明进步了！经济差从三千缩到一千，最后一波都快推掉水晶了……”
“我看见了。” 空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往每人手里塞了一瓶，瓶身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你们不是把她逼到绝路了吗？”
这话让四人都愣了。霍雨浩眨眨眼：“可是…… 我们还是输了啊。”
“输了就对了。” 空靠在桌边，指尖敲着桌面，“布洛妮娅要是认真打，你们觉得能撑到四十分钟？” 他忽然笑了，是那种很少见的、带着点释然的笑，“她最后一波故意卖了个破绽，让你们摸到高地，不然以她的操作，早就在中路团灭你们了。”
徐和猛地抬头：“所以…… 学姐是让着我们？”
“不是让。” 贝贝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恍然大悟的轻颤，“是会长你选的对手太妙了。” 他看向空，眼神亮得惊人，“布洛妮娅学姐技术全面又稳，从不搞碾压式打法，每次都在我们快崩溃时给个机会，逼着我们磨合配合 —— 就像训练时你故意挑我们最不擅长的阵容练一样。”
空的耳尖悄悄泛红，别过脸咳嗽：“胡说什么。” 但指尖的敲击却慢了下来，“上次跟你们说幽兰黛尔和琪亚娜的事，不是吓唬你们。真让你们跟琪亚娜打，以你们之前的状态，二十分钟就被拆穿三路，连复盘的勇气都得被打没。”
徐三石这才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我懂了！会长你故意找布洛妮娅学姐当对手，就是让我们在强者面前练胆子、练配合，还不会被打得太惨！这哪是输比赛，这是给我们留着面子磨本事啊！”
霍雨浩低头看着自己的键盘，想起加训时空总盯着他们的团战走位骂 “各打各的像散兵”，却在他们第一次成功配合守下高地时，偷偷给他们买了奶茶；想起空熬夜写的分析报告里，标红最多的不是 “如何打败布洛妮娅”，而是 “如何让徐三石的打野和霍雨浩的射手联动”。
原来那些 “暴君” 式的严格，那些看似不近人情的加训，全是裹着硬壳的保护。他没让他们在弱队身上找虚假的胜利，而是把他们推到真正的强者面前，逼着他们在一次次 “差点赢” 的遗憾里，学会比胜利更重要的东西 —— 团队、韧性、以及面对强者时不怯场的勇气。
“所以…… 这才是会长的仁慈？” 霍雨浩小声问，声音里带着哽咽。
空没回答，只是把桌上的复盘笔记推过来，上面用红笔圈着他们最后一波团战的配合路线：“这里的支援慢了两秒，下次注意。还有徐和，你的清线速度终于赶上标准了，值得表扬。”
徐三石看着笔记上密密麻麻的批注，突然笑出声：“暴君就是暴君，夸人都带着刺。但说真的会长，这次输得…… 挺值。”
贝贝也笑了，阳光透过窗户落在空的侧脸上，把他紧抿的嘴角和悄悄柔和的眼神都照得分明。原来最好的成长从不是一路胜利，而是有人愿意在你跌跌撞撞时，找一个足够强又足够温柔的对手，让你在失败里看清方向，在遗憾里攒足勇气。
空拿起自己的外套，转身往门口走：“明天加训照旧。下次再跟大学部约赛，我要看到你们把‘差点赢’变成‘真的赢’。”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没回头，声音轻得像风：“还有，别总叫我暴君。”
身后传来徐三石的起哄声：“知道啦！傲娇会长！”
空的脚步顿了顿，耳尖红得更厉害了，却没再反驳。训练室里的键盘声又响了起来，这次不再带着沮丧，而是混着少年人眼里重新燃起的光 —— 他们终于明白，那些被叫做 “严格” 的时刻，全是藏在硬壳下的，最温柔的仁慈。
训练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空正低头在战术板上画团战路线，笔尖划过白板的沙沙声里，突然掺进熟悉的冷香 —— 是优菈常用的那款沐浴露味道。他手一顿，抬头就看见优菈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夕阳把她的长发染成暖金色。
“结束了？” 优菈的目光扫过桌上喝空的饮料瓶和散落的战术笔记，最后落在他沾着墨迹的指尖上，语气听着淡淡的，“听说你们又输了。”
空放下马克笔，指尖在身后悄悄蹭了蹭裤子：“谁说的？我们进步很大。”
“珊瑚宫说的。” 优菈走进来，弯腰捡起地上的草稿纸，上面全是团战走位的涂鸦，“她说你们把大学部逼到高地了，最后就差一点。” 她把纸叠好放在桌上，眼神里藏着笑意，“某位学生会会长在台下握拳的样子，比队员还紧张。”
空的耳尖瞬间红了：“谁紧张了？我那是…… 在记他们的失误。”
“哦？” 优菈挑眉，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那你胳膊上的肌肉绷那么紧做什么？我在观众席都看见你手背上的青筋了。”
训练室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低了下去。空别过脸，看见战术板上自己写的 “团队协作＞个人操作”，突然没那么别扭了。他转身靠在白板上，看着优菈：“他们其实打得很好了。比上次进步太多。”
“我知道。” 优菈走到他面前，抬手帮他理了理皱巴巴的衣领，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你为他们做的那些分析、加训，我都看在眼里。” 她顿了顿，声音放软了半分，“明明自己忙学生会的事到深夜，还要熬夜扒比赛录像，空，你没必要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空抓住她停在衣领上的手，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他们是武魂社的人，是 d 班的脸面。” 他看着优菈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 需要人推一把的笨蛋。”
优菈忍不住笑了，抽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就你最嘴硬。刚才在走廊听见徐三石跟人说‘会长其实超温柔’，某人的耳朵都红到脖子根了。”
“哪有！” 空反驳的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忽然说，“下周游泳社有比赛吗？我……”
“有。” 优菈打断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周六下午三点，记得来加油。要是敢像上次一样躲在观众席后排玩手机，我就让你陪游泳社加训。”
空立刻点头：“我一定去！前排！”
夕阳透过窗户斜斜切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板上叠成温柔的形状。优菈看着他紧张又认真的样子，突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
“奖励你的。” 她后退半步，笑着看他瞬间僵硬的表情，“奖励我们傲娇又心软的学生会会长，把一群笨蛋教成了真正的团队。”
空捂着发烫的脸颊，看着优菈转身跑出训练室的背影，听见她清脆的声音飘回来：“明天记得来学生会拿文件！别又忘了！”
他低头笑了，指尖在战术板上轻轻敲着。原来被人看穿自己藏在 “暴君” 外壳下的心思，是这么让人心里发烫的事。窗外的夕阳正好，训练室里的白板上，“团队” 两个字被夕阳照得格外清晰。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办公室，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周漪端着两杯刚泡好的菊花茶，轻轻放在阿蕾奇诺的办公桌前，陶瓷杯壁上氤氲出细碎的水汽。她看着对方黑白交织的长发垂落在教案上，忍不住放轻了声音：“阿蕾奇诺老师，耽误你几分钟？”
阿蕾奇诺正用红笔圈着试卷上的错题，闻言抬起头，银白与墨黑交织的发丝滑过肩头。她的眼神清冷如月光，却在看见周漪手里的茶杯时，指尖微微一顿：“周老师客气了。”
“不是客气，是真的想谢谢你。” 周漪拉过椅子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杯壁，“尤其是要谢谢你班上的空。”
阿蕾奇诺握着红笔的手停在试卷边缘，黑白分明的发丝下，眉梢轻轻挑起：“哦？空那孩子又做什么事了？”
“他可帮了我们 d 班大忙了！” 周漪的语气一下子亮起来，从教案夹里抽出一张成绩单，“你看，这是武魂社那四个小子的月考成绩 —— 霍雨浩的英语从不及格冲到了七十多分，徐三石的数学居然及格了！以前他们四个上课不是睡觉就是走神，现在连晚自习都主动留下来刷题，说要‘攒够精力打比赛’。”
她翻到另一页，上面贴着几张照片：有徐三石在训练室记战术笔记的样子，有霍雨浩低头背单词的侧影，还有贝贝和徐和凑在一起讨论团战走位的场景。“上周我去查寝，发现他们床头都贴着空写的分析报告，上面全是红笔批注的重点。徐三石还跟我说，‘会长说了，脑子不好使就多刷题，不然团战都算不清技能冷却’。”
阿蕾奇诺看着照片里少年们认真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黑白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孩子向来嘴硬。上周他来办公室借打印机，说要打印‘学生会资料’，结果我路过打印室，看见他在整理大学部的比赛录像截图，每张图下面都标着‘d 班重点看这里’。”
她放下红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菊花茶的清香漫开：“他还找我要过 d 班的课表，说‘学生会抽查纪律需要’，现在想来，是在算他们的空闲时间安排加训吧。”
周漪听得心头一暖，想起昨天放学时，看见空站在教学楼下，把一个保温杯塞给霍雨浩，嘴里凶巴巴地说 “少喝冰的，免得训练时肚子疼”，转身却又给徐三石递了本数学错题集。“以前总听学生说 A 班的空是‘暴君会长’，现在才知道，他的严格里全是心思。” 她轻轻叹了口气，“要不是他逼着那四个小子磨合团队，他们现在恐怕还在教室里浑浑噩噩过日子呢。”
阿蕾奇诺的指尖在试卷上轻轻点了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空只是不擅长表达。他小时候帮邻居家的猫搭窝，被抓伤了也不吭声，却每天偷偷去放猫粮。” 她看向周漪，黑白交织的发丝下，眼神柔和了许多，“孩子们能互相带动，是好事。d 班的几个孩子本性不坏，只是缺个能推着他们往前走的人。”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两人之间，菊花茶的热气袅袅升起。周漪看着阿蕾奇诺认真的侧脸，突然明白为什么空会成为这样外冷内热的少年 —— 原来优秀的品格，真的会在潜移默化中传递。她端起茶杯，轻轻碰了碰对方的杯子：“总之，多谢你教出这么好的学生。以后要是空需要 d 班帮忙，尽管开口。”
阿蕾奇诺微微颔首，黑白发丝随动作轻晃：“互相学习罢了。” 但她低头继续批改试卷时，笔尖的力度却不自觉地放轻了，像是怕惊扰了这份属于少年们的、藏在严格下的温柔成长。
阿蕾奇诺：“不过，学习就不必了，毕竟空是每次全校第一。”毕竟是潘德拉贡家的长子，又是荧的双胞胎哥哥。
办公室里的茶香还在弥漫，阿蕾奇诺放下茶杯的动作顿了顿，指尖轻轻叩在杯沿上。阳光落在她黑白交织的发丝间，映得那双清冷的眼眸里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不过，学习就不必了。” 她抬眼看向周漪，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毕竟空是每次全校第一。”
周漪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倒是。每次月考红榜，A 班空的名字永远钉在最顶端，甩开第二名几十分。我还跟学生说，要学就学这种‘玩着也能考第一’的本事。”
“他不是玩。” 阿蕾奇诺翻开教案，指尖划过空的名字，“每天早上六点半到教室晨读，晚自习结束后还会留在办公室处理学生会事务到十点，周末除了社团活动，其余时间都泡在图书馆。” 她顿了顿，声音放轻了半分，“毕竟是潘德拉贡家的长子，又是荧的双胞胎哥哥。”
“潘德拉贡家？” 周漪眨了眨眼，“就是那个出了名重视教育的家族？我听说他们家的孩子从小就要学礼仪、学多国语言，连作息表都精确到分钟。”
“嗯。” 阿蕾奇诺点头，黑白发丝滑落肩头，“空十岁就能用三种语言做演讲，十二岁拿过全国青少年编程大赛金奖。但他从不提这些，在学校里就像普通学生一样，只是……” 她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藏不住骨子里的认真。”
她想起某次早读课，发现空在偷偷给荧写便签，上面列着密密麻麻的错题解析，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后来才知道，荧那次月考数学失利，他硬是熬了三个晚上，把妹妹所有薄弱的知识点全整理成了思维导图。
“他和荧是双生子，性子却差很多。” 阿蕾奇诺拿起红笔，在教案边缘画了个小小的对勾，“荧活泼外向，像小太阳；空就闷得多，什么事都藏在心里，连关心人都带着刺。但兄妹俩感情极好，上次荧参加小提琴比赛，空推掉了学生会的会，全程站在后台给她递水擦汗。”
周漪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对武魂社的人那么上心，原来是骨子里就带着责任感。潘德拉贡家的长子，果然不一样。” 她想起空熬夜做的分析报告，想起他陪着队员加训时的样子，突然觉得 “全校第一” 和 “暴君会长” 的标签下，藏着的是比成绩更难得的东西。
阿蕾奇诺放下红笔，看向窗外。操场上，几个学生正在打篮球，笑声顺着风飘进来。“他从不拿家世说事，也从不仗着成绩骄傲。”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学生会查寝时，发现低年级学生违规用电，他没直接上报，而是自己买了安全插座送过去，教他们怎么规范使用。”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办公桌上投下跳动的光斑。周漪看着阿蕾奇诺眼底的温柔，突然明白为什么空会成为这样的少年 —— 既有潘德拉贡家族的严谨自律，又有哥哥对妹妹的细腻温柔，更有藏在 “暴君” 外壳下的，对同伴的默默守护。
“这样的孩子，难怪你这么骄傲。” 周漪笑着端起茶杯，“以后可得多让他来 d 班‘指导指导’，不光教电竞，也教教学习方法。”
阿蕾奇诺嘴角微扬，黑白发丝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他不会拒绝的。毕竟在他眼里，‘团队’从来不止是电竞场上的五个人。”
办公室里的茶香渐渐淡了，却有什么更温暖的东西在空气里悄悄弥漫开来。关于少年的骄傲与温柔，关于藏在严格下的守护，都在这个午后，随着阳光一起，悄悄落进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