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白绛雪居然来我房间叫我起床:“快起来,本掌门教你剑法。”
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衣袂飘飘宛若九天仙子。
她打扮得不错,举止间自有一股清雅气质,明眸善睐中透着几分灵动,前凸后翘的饱满身姿恰似春日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的婉约之美。
\"白掌门今日......\"我话到嘴边突然卡住,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瞬。
她眉梢微挑:\"怎么?\"
\"没什么。\"我轻咳一声,\"只是没想到白掌门会亲自来叫我。\"
她淡淡扫我一眼:\"既答应教你剑法,便不会食言,跟上。\"
练武场上,晨露未干。
白绛雪执剑而立,身姿如松。她今日未施粉黛,却比往日更添几分清丽。
\"凝霜剑法重意不重形。\"她手腕轻转,剑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你看好了。\"
剑招起势极缓,如寒梅初绽,却在剑势将尽时陡然加速,剑尖颤动间竟凝出点点霜花!
我瞳孔微缩——这是昨夜她未曾使过的变化。
\"看懂了吗?\"她收剑问道。
我老实摇头:\"太快。\"
她轻叹一声,竟走到我身后。一缕幽香飘入鼻尖,我背脊一僵。
\"放松。\"她左手搭上我执剑的手腕,右手轻扶我的肩膀,软糯的胸部蹭到了我的后背:\"感受剑势的流转。\"
她的呼吸近在耳畔,声音却依旧清冷:\"剑不是用手使的,是用心。\"
我试着按她的引导运剑,却听她突然道:\"你心跳太快,静心。\"
\"......\"
这谁能静得下来?
一炷香后,我总算摸到些门道。
白绛雪站在一旁,看着我将\"寒梅初绽\"完整使出一遍,微微颔首:\"尚可。\"
这已是她今日给出的最高评价。
\"明日继续。\"她收剑入鞘,转身欲走。
入夜,我拎着酒壶跃上屋顶,却意外发现白绛雪早已坐在那里。
月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银边。听到动静,她头也不回:\"带酒了?\"
我晃了晃酒壶:\"上好的竹叶青。\"
她接过酒壶,仰头饮了一口,雪白的脖颈在月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酒液顺着唇角滑落,她随手抹去,这个随意的动作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洒脱。
\"白掌门也会偷喝酒?\"我笑着在她身旁坐下。
她淡淡瞥我一眼:\"我也是人。\"
\"白掌门。\"
她回眸:\"何事?\"
我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为何突然间亲自教我剑法?\"
晨风吹动她的发梢,她静立片刻,轻声道:\"因为时间不多了。\"
我心头一震。
她望向远处:\"卫鹿子杀人逃窜,若不及时抓住他,沈师妹永远都是罪人,你年纪尚轻,实力又不错,风暴将至,多一分实力,便多一分生机。\"
说罢,她飘然离去,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
我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握紧了手中的剑。
与此同时,卫鹿子对上了捕快们,他袖袍一挥,数道黄符激射而出,在空中燃起幽绿火焰!
捕快们慌忙躲避,却见卫鹿子身形如鬼魅,瞬间欺近最前头的捕快,一掌拍在其胸口。那捕快顿时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哈哈哈!\"卫鹿子狂笑,\"今日就送你们一起上路!\"
周县尉脸色铁青,突然吹响警哨。远处又冲来二十余名衙役,将整个街道团团围住。
捕快们迅速变换方位,铁尺交错,竟结成某种战阵,卫鹿子几次冲击,都被逼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