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舱的星尘晶引擎刚甩掉论文工厂的油墨味,一股消毒水混着绝望的怪味就钻进来——不是正常的药味,是【生命数据造假病毒】特有的、裹着铜臭与谎言的甜腥气。终端屏幕泛着诡异的绿铜色光,画面锁死在跨国药企“诺瓦科德”的实验室:
白大褂统计学家对着生存曲线皱眉,西装高管却指着“调整模型”按钮:“把不显着的数据删掉,p值调到0.05以内!”旁边的碎纸机里,印着“严重不良反应”的报告正被绞成渣。【生命数据造假病毒】的灰雾像基因剪辑剪刀,正把“临床试验数据”的规则锚点,往“商业利益”的齿轮上硬剪——只留“有效”的数据,把“无效”“有害”的全藏起来。
“威胁等级S+,直接赌人命。”何静指尖的天然金块第一次剧烈发抖,金块映出的数据流里,灰雾正顺着药品审批链蔓延,“这不是学术造假,是谋杀——无效药上市,患者吃了没效果,还可能丢命。”
“汪呜——!(那些数据在哭!好多痛苦被剪没了!)”元宝颈间的“生命数据嗅探爪”炸出绿光,爪尖在虚空中抓了抓,捏出一缕透明的“被剪数据”——那数据里混着患者的痛苦呻吟,被它甩得像甩脏毛。它扒开特工包,把“流水线嗅探器”换成“生命锚点爪”,凑到舱壁闻了闻,直接缩成球呜咽。
金一诺指尖凝起激光刻刀,想画“真相显形纹”——可纹路刚触到灰雾,就像被剪刀剪断,光痕碎得飞快。“这次的‘剪刀’是统计模型和商业机密。”她秀眉紧蹙,指尖的光反复凝聚,“病毒用‘合规’当遮羞布,硬拆会被反咬‘破坏商业规则’。”
“反咬?老子用规则光刻机剪了它的造假剪刀!”诺亚攥紧数据核验锤,幽蓝力场却像撞进法律条文的墙,“得找内部人,从根上拆。”
陆研新盯着屏幕里被剪的生存曲线,眼神像显微镜对准数据伤口:“不能硬刚。这是资本包装的造假,得用‘数据反剪’——先找被藏的阴性数据,再策反内部吹哨人,最后让监管机构动手。”
他语速极快地分任务,每个指令都卡着药企的命门:
- 陆研新(伪装数据黑客):钻药企数据库,扒被删的阴性数据和不良反应报告;
- 金一诺(伪装统计顾问):用灵韵纹给造假数据种“显影种子”,让监管机构能看见;
- 诺亚(伪装安保):守在药企外,防他们销毁证据;
- 守白(伪装医学设计师):做“数据对比图”,把被剪的生存曲线还原;
- 刘知非(伪装生物统计师):写检测脚本,抓统计模型的漏洞;
- 何静(伪装心理医生):用灵性场域,给良心统计学家种“勇气种子”;
- 元宝(伪装嗅探犬):追被碎纸机绞碎的报告碎片,找未被销毁的备份。
时空传送的眩光散在诺瓦科德总部外,团队的装扮全换了——陆研新穿带兜帽的黑客服,守白拎着设计板,诺亚穿黑色安保服,元宝套了件小白大褂,活像实验室养的狗。
第一幕:钻数据库,扒阴性铁证
陆研新混进药企数据中心,指尖在键盘上飞:“找到了!这组肺癌药的数据,被删了40%的无效病例!”他把原始数据调出来,屏幕上清晰显示——原本平缓的生存曲线,被剪去“无效段”后,变成了陡峭的“有效”曲线。
刘知非凑过来,用统计软件跑了跑:“统计模型是假的!他们用了‘过拟合’,专门凑p值!”他把检测脚本植入药企系统,“只要他们再改数据,脚本就会自动记录。”
元宝蹲在碎纸机旁,鼻子凑到垃圾桶闻了闻,突然对着一个加密硬盘狂吠:“汪!(这里面有未被销毁的不良反应报告!味特苦!)”
陆研新立刻破解硬盘——里面藏着127例患者吃了药后出现肝衰竭的报告,全被标了“无关数据”。
第二幕:做证据,引监管注意
守白把陆研新找到的生存曲线,做成了对比图——左边是药企发表的“陡峭有效曲线”,右边是还原后的“平缓无效曲线”,还配了文字:“删40%数据,把无效药吹成神药”。
她把图发给患者权益组织,金一诺同时潜入药企的审批报告,用灵韵纹种“显影种子”——监管机构打开报告时,被删的数据会像水印一样显形,连p值的修改痕迹都亮得刺眼。
“这报告有问题!”监管机构的分析师立刻发函,要求药企提供原始数据。
诺瓦科德慌了,高管们开会喊:“把原始数据删干净!就说硬盘坏了!”灰雾跟着翻涌,安保开始销毁证据,连实验室的样本都要扔。
第三幕:策反吹哨人,破资本遮羞布
何静混进药企,找到那个对着生存曲线皱眉的统计学家——他叫金敏哲,天天被高管逼着改数据,头发都白了一半。
何静递给他一杯咖啡,指尖的金块泛着柔光:“你当初学统计,是想帮患者找到有效药,不是帮资本造假的,对吗?”
金敏哲的手开始抖,眼泪掉在键盘上:“我不敢说……说了会被开除,还会被起诉……”
“说真相能救成千上万人,”何静的声音像清泉,“你藏着不说,更多患者会吃无效药丢命。”
这时,元宝叼着个U盘跑过来,塞进金敏哲手里——里面是陆研新找到的不良反应报告:“127个患者肝衰竭,他们要瞒到药卖爆。”
金敏哲攥紧U盘,猛地站起来:“我要去举报!”
第四幕:铁证砸脸,资本崩塌
监管机构的调查会上,诺瓦科德高管还在嘴硬:“我们的数据没问题!是你们不懂统计模型!”
突然,门被推开——金敏哲冲进来,举着U盘喊:“这是你们藏的不良反应报告!还有这组数据,是我被逼着改的!”
守白趁机把对比图投在大屏幕上,刘知非拿着统计漏洞报告:“你们的模型是假的!p值是凑的!”
金一诺这时动了——她用灵韵纹激活了审批报告里的“显影种子”,被删的数据像潮水般显形,连高管们的聊天记录都弹了出来:“先把药卖出去,出了事再赔钱”。
全场炸了!
“造假!草菅人命!”
“把药下架!抓起来判刑!”
“患者的命在你们眼里就是钱?”
诺瓦科德高管瘫在地上,灰雾裹着他们想逃,却被监管机构的执法记录仪照得现形——股价暴跌,药被下架,涉事高管全被带走调查。被剪掉的“生命数据”锚点,终于从资本的齿轮上拆了下来。
虽然127个肝衰竭患者的伤害无法挽回,但更多人免于被无效药欺骗。
返程的时空舱里,守白的设计板上还留着生存曲线的对比图;刘知非拿着统计检测脚本,咬牙道:“拿人命换钱的造假,最该砸烂”;元宝叼着块未被篡改的真数据硬盘,蹭着何静的手呜咽。
星尘晶终端突然亮了——新锚点在全球气候机构,【气候数据造假病毒】正把变暖数据往“不严重”上剪,想让环保政策放宽,方便资本赚钱。
陆研新盯着屏幕,眼神像光刻机对准新靶材:“下一个,气候造假。病毒想把地球当韭菜割。”
诺亚掂了掂数据核验锤,幽蓝力场嗡得更响:“正好,让它见识下,咱们的规则光刻机,连地球的命都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