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公园的晚风直播间——当音符飘进屏幕,一场即兴直播的音乐修行
夕阳把中央公园的天际线染成橘粉色时,晗晗突然拽住正要收拾野餐装备的金一诺,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光:“一诺姐!别走!我突然想起来,今晚要开抖音音乐自习室直播,不如就在这儿播吧!你帮我客串一下,就当陪我练舞台!”
金一诺愣了一下,看着晗晗手里举着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抖音直播的设置界面,背景是刚拍的橡树和草坪——她倒是知道晗晗周末爱开“音乐自习室”,说是直播唱歌不为赚钱,就为练胆,学音乐的总要有“面对观众”的底气,哪怕观众在屏幕那头。可在中央公园直播?风里的杂音、随时可能路过的行人,还有牵着她衣角、正好奇盯着手机的母亲,都让她有点慌:“这儿行吗?风这么大,会不会收音不好?而且我…我不会唱歌啊。”
“没事没事!”晗晗摆摆手,熟练地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迷你麦克风,“我带了便携麦,风噪能压下去!你不用唱歌,就坐在我旁边,帮我递递水、和粉丝打个招呼就行——上次我直播弹钢琴,我室友就这么帮我的,粉丝都说像‘闺蜜一起听歌’,特别温馨!”她转头看向金一诺的母亲,笑着说:“阿姨也可以一起出镜呀!就当咱们全家陪我练舞台~”
母亲听到“出镜”,眼睛一下子亮了,攥着小钻石的手举起来,对着手机屏幕晃了晃:“拍这个!石头里有风,有山,好看!”晶宝像是听懂了,也凑过来,用头蹭了蹭手机镜头,尾巴竖得笔直。
金一诺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晗晗一脸恳求的样子,心里的犹豫慢慢化了——晗晗总说,她的“音乐自习室”要的就是“真实”,不是精心布置的直播间,不是完美无缺的演唱,是像和朋友聊天一样唱歌,哪怕偶尔跑调、偶尔有杂音,也是舞台历练的一部分。就像她雕刻钻石,不是每一刀都要完美,偶尔的即兴发挥,反而能刻出意想不到的灵韵。
“行!那我帮你!”金一诺点头,帮着晗晗把野餐垫铺成“直播背景”,橡树当天然布景,草坪上的小野花和没吃完的水果沙拉当装饰,母亲坐在中间,手里捧着那颗岩元素培育钻石,晶宝蹲在她脚边,像个尽职尽责的“小道具”。
晗晗点开抖音直播,标题写着“中央公园晚风自习室:中英文歌各三首,和闺蜜&阿姨的即兴直播~”,刚开播没几秒,屏幕上就飘来熟悉的Id——大多是常来她自习室的粉丝,有哥大的同学,有喜欢她唱歌的网友,还有几个备注着“原神同好”的Id。
“哈喽哈喽!大家晚上好~”晗晗对着麦克风挥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却更多是兴奋,“今天没在宿舍播,在中央公园!你们看,后面的橡树是不是超美?旁边是我闺蜜一诺姐,还有她妈妈和超可爱的猫咪晶宝!”
金一诺对着镜头有些拘谨地笑了笑,母亲却很大方,举起手里的钻石,对着镜头晃了晃:“看!石头!里面有山,有风!”屏幕上立刻飘起弹幕:“阿姨好可爱!手里的石头好好看!”“这是在中央公园吗?风景绝了!”“晶宝!镜头给晶宝!”
晗晗笑着接过话头:“阿姨手里的是一诺姐雕的培育钻石,超厉害的!等会儿唱完歌,让一诺姐给你们看看~先唱歌!第一首中文歌,《小幸运》,送给所有在屏幕前陪我的小幸运~”
她按下手机里的伴奏,晚风轻轻吹过,把她的歌声送向远方——没有专业的音响,没有完美的混响,只有便携麦里传出的干净嗓音,偶尔夹杂着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晶宝偶尔的“喵”叫。金一诺坐在旁边,帮她拿着歌词本,看着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镜头,手指跟着旋律轻轻打节拍,突然明白她为什么执着于直播:对着屏幕唱歌,和对着钢琴练琴不一样,屏幕里粉丝的弹幕、偶尔的礼物、甚至只是一句“唱得好”,都是“舞台反馈”,是学音乐的人最需要的“互动感”。
第一首歌唱完,弹幕里满是“好听!”“晚风配这首歌绝了!”,晗晗笑着鞠躬,还不忘拉金一诺出镜:“一诺姐,粉丝说你手里的钻石好看,给大家看看呗?”
金一诺拿起母亲手里的钻石,对着镜头,阳光的余晖透过钻石,在屏幕上投下淡淡的光斑:“这是培育钻石,还没刻完,想刻成《原神》里钟离的岩盾,今天在这儿刚找到灵感。”她把钻石转了转,让粉丝能看到表面的纹路,“你们看,这些粗纹路是岩盾的轮廓,后面打算在缝隙里刻细纹路,像桂花糕里的馅料,硬里藏柔。”
屏幕上立刻飘起懂行的弹幕:“培育钻石!好酷!”“钟离的岩盾!同好!”“硬里藏柔这个形容绝了,和晗晗的歌声一样!”母亲在旁边补充:“还要刻像树枝一样的线,风一吹就动~”粉丝们被逗笑了,弹幕里全是“阿姨太有想法了!”“期待成品!”
第二首中文歌唱的是《如愿》,晗晗唱到“你曾苦过我的甜”时,金一诺看到母亲悄悄抹了抹眼睛——母亲虽然失忆,却总对温柔的旋律有感觉。晶宝好像也听入了迷,乖乖地趴在母亲脚边,不吵不闹。屏幕里的粉丝也安静下来,弹幕里飘着“听哭了”“好好听”,偶尔有几个小礼物弹出,晗晗笑着说:“谢谢大家的小心心!不用送礼物,就陪我聊聊天、听听歌就行~”
中文歌唱完,晗晗喝了口水,开始唱英文歌,第一首是《Lemon tree》,轻快的旋律一下子让气氛活跃起来,她还拉着金一诺一起拍手,母亲也跟着节奏晃起了头,屏幕里的粉丝跟着弹幕刷“一起唱!”“好快乐!”。唱到第三首《Yesterday once more》时,路过的一个外国小朋友被歌声吸引,站在不远处跟着哼,晗晗笑着对着他挥了挥手,小朋友也开心地挥手回应,弹幕里满是“好有爱!”“这就是直播的意义吧~”
粉丝互动环节,有粉丝问:“晗晗以后想当歌手吗?”晗晗想了想,认真地说:“想!但现在更想多练舞台,不管是在音乐厅,还是在公园,还是在抖音直播间,只要有人听我唱歌,就是我的舞台。学音乐的嘛,总要有勇气面对不同的观众,哪怕唱错了,也是成长~”
还有粉丝问金一诺:“姐姐的钻石什么时候刻完?刻完能在晗晗的音乐会上看到吗?”金一诺笑着点头:“肯定能!晗晗下个月有独奏音乐会,我刻完岩元素和风元素的钻石,给她当配饰,让她的琴声里,也有钻石的灵韵~”
直播快结束时,晗晗唱了一首温柔的《over the Rainbow》,晚风渐凉,橡树的影子拉得很长,母亲靠在金一诺肩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颗钻石,晶宝蜷缩在她们脚边,屏幕里的粉丝们刷着“晚安”“下周还来”。晗晗对着镜头鞠躬:“谢谢大家今晚陪我!特别感谢一诺姐、阿姨和晶宝,给了我最棒的直播背景~下次说不定还在中央公园,给大家唱更多歌!”
关掉直播,晗晗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太开心了!比在宿舍播有意思多了!粉丝都说下次要来看晶宝和阿姨,还要看你的钻石!”
金一诺帮她收拾东西,看着她兴奋地翻着直播回放,突然觉得,这场即兴的公园直播,和她的雕刻、汪明睿的种钻、harry的数学一样,都是“在实践里找热爱”——晗晗在直播里练舞台,她在雕刻里找灵韵,汪明睿在考研里种坚持,harry在数学里谱旋律,每个人的“修行”不一样,却都在“真实的体验”里慢慢成长。
母亲突然说:“唱歌好听,石头好看,风也好看…”她手里的钻石,在夕阳下闪着淡淡的光,像藏了一整个傍晚的温柔。晶宝“喵”了一声,蹭了蹭她的手,像是在附和。
金一诺牵着母亲的手,晗晗背着帆布包跟在旁边,晶宝小跑着带路,四个人的影子在草坪上拉得很长,慢慢融进中央公园的暮色里。晚风里还飘着晗晗刚才唱的歌,钻石的灵韵、歌声的温柔、母亲的笑容,都藏在这夜色里——这大概就是最好的“舞台历练”,不是完美无缺,而是有热爱、有陪伴、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就像她要刻的钻石,硬里藏柔,灵韵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