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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乡下的祖宅,阁楼有台老式熊猫牌电视机,通着电却从没人打开过。

守灵第一晚,电视自动亮起,满屏雪花滋滋作响,雪花中似有人影晃动。

邻居老人惊恐告诫:“快关掉!你爷爷说过,那电视能看见那边的东西!”

我不信邪,反而调大音量,雪花声中竟夹杂着亡父的呼唤。

第七夜,雪花屏里清晰映出我自己坐在灵堂的背影,而一只手正从后面缓缓伸向我脖颈。

回头,空无一人,电视里的“我”却露出诡异微笑。

---

律师的电话来得突然,说我爷爷去世了,留下一份遗嘱,把乡下的老宅留给了我。

爷爷。记忆里是个模糊而严厉的影子,常年住在那个我仅去过一两次、阴森潮湿的南方乡下老宅里。父母生前似乎也与他不甚亲近,以至于他去世的消息,都带着一股陈旧的灰尘味。

我请了假,坐上长途汽车,一路颠簸。窗外景色从繁华都市渐次退为单调的田野,最后是崎岖的山路。老宅孤零零地立在山脚下,白墙黑瓦,但墙面早已被雨水和藤蔓侵蚀得斑驳不堪,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颓败。

葬礼简单得近乎潦草。村里来帮忙的人不多,几个远房亲戚眼神闪烁,交谈间透露出爷爷晚年越发孤僻古怪,几乎不与外人来往。灵堂就设在老宅的正堂,爷爷的黑白照片挂在正中,眼神深邃,嘴角紧抿,看不出喜怒。

按照规矩,我需要守灵三夜。第一晚,远亲们陆续散去,留下我独自一人面对这栋空旷、寂静、弥漫着霉味和香烛气息的老房子。

正堂很大,也很高,屋顶的木头椽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黑黢黢的。夜风穿过破旧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我坐在冰冷的藤椅上,守着摇曳的烛火,心里发毛,只好靠玩手机转移注意力,但山里信号断断续续,更添烦躁。

目光无意中扫向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楼梯又陡又窄,尽头隐没在黑暗中。我记得小时候来,似乎被严厉告诫过不许上阁楼。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我拿起手机当手电,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小心翼翼往上走。

阁楼比想象中更矮,更压抑。空气里灰尘弥漫,堆满了各种蒙着厚厚灰尘的旧家具、农具、以及用麻绳捆扎的旧书报。就在最里面,靠着一扇小窗的地方,放着一台东西。

那是一台老式的、屏幕凸出的“熊猫牌”电视机,厚重的木头外壳,右侧是几个旋钮。它上面盖着一块褪色的碎花布,但奇怪的是,电源线却拖着,插在墙脚一个裸露的插座上,红色的电源指示灯幽幽地亮着。

通电的?谁会给一台废弃在阁楼的电视机通电?

我走近些,吹开灰尘,屏幕黑乎乎的,映出我模糊的影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不想在这阁楼多待,匆匆下了楼。

守夜的时间格外漫长。后半夜,困意袭来,我靠在椅背上打盹。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极其轻微、但持续不断的“滋滋”声把我惊醒。

声音来自……楼上?

像是电流不稳的声音,又像是……老式电视没有信号时的雪花噪音。

我的心猛地一提。阁楼那台电视?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那“滋滋”声确实存在,断断续续,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不可能吧?没人碰它,怎么会……

我强压着心悸,告诉自己可能是别的声音,或者是风吹动了什么电线。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帮忙料理后事的邻居李伯来了。他是个干瘦的老人,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很清亮。我犹豫再三,还是装作不经意地问起阁楼那台电视。

李伯正在点香的手猛地一抖,香灰落了下来。他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躲闪着我,含糊道:“哦……那、那老物件啊……你爷爷的,有些年头了……”

“它……一直通着电?”我追问。

李伯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分,嘴唇嚅动了几下,才压低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恐:“娃子,听李伯一句劝,别碰那东西!千万别打开!你爷爷在世时……千叮万嘱过的……那电视……邪性!”

“邪性?什么意思?”我的心跳加速。

李伯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带着山风般的凉意:“你爷爷说过……那电视……能看见……‘那边’的东西……通了电,就等于是开了条缝儿……造孽啊……”

他说完,像是怕沾染上什么似的,匆匆摆好供品,就借口家里有事走了。

“那边”的东西?我站在原地,手脚冰凉。爷爷的警告,李伯的恐惧,还有昨晚那诡异的电流声……这一切都指向那台老旧电视机。

然而,恐惧的深处,一种叛逆的、不信邪的念头却冒了出来。我是受过现代教育的,什么鬼鬼神神,都是自己吓自己。说不定就是电路老化,或者有什么小动物碰了开关。

第二夜、第三夜守灵,相安无事。那“滋滋”声没有再出现。我渐渐放松下来,心想李伯大概是老一辈人迷信罢了。

丧事办完,远亲们都离开了,老宅彻底只剩下我一个人。我需要在这里住几天,处理一些遗产交接的手续。

空荡荡的老宅,白天还好,一到晚上,那种无处不在的寂静和陈旧感就压得人喘不过气。各种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梁柱的吱嘎声、老鼠跑过的窸窣声、窗外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

第四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山里的夜格外黑,格外静。突然,那熟悉的、细微的“滋滋”声又响了起来!

这一次,比守灵那晚更清晰!而且,持续不断!

我猛地坐起身,心脏狂跳。声音毫无疑问,就是从阁楼传来的!

恐惧再次攫紧了我。但这一次,除了恐惧,还有一种被挑衅、被戏弄的恼怒。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在作怪!

我抓起手机和一支强光手电,深吸一口气,一步步踏上吱呀作响的楼梯。

越靠近阁楼,那“滋滋”声越大。推开虚掩的阁楼门,手电光柱扫进去——

那台熊猫牌电视机,竟然亮着!

屏幕上不是节目,而是满屏密密麻麻、跳动闪烁的黑白雪花点!发出的噪音在空旷的阁楼里回荡,刺耳又诡异!

它真的自己亮了!

我头皮发麻,几乎要转身逃跑。但那股不信邪的劲头又顶了上来。也许是定时开关?或者线路短路?

我强作镇定,走过去。电视机的电源指示灯亮着,频道旋钮和音量旋钮都停留在关闭或最小档位。这根本不是正常开机状态!

雪花屏疯狂闪烁,晃得人眼花。我下意识地想去关掉电源。

但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插头时,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那跳动的雪花屏。

雪花点似乎……不是完全无序的。

在某些瞬间,那些杂乱的黑白小点,似乎会偶然地、极其短暂地凝聚成一些模糊的、扭曲的……轮廓。

像是一个晃动的人影?又像是一张扭曲的脸?

我眨眨眼,再看过去,又只剩下纯粹的雪花了。

是错觉吗?盯着雪花屏看久了,眼睛疲劳产生的幻觉?

一种更作死的念头冒了出来。李伯说这电视邪性,能看见“那边”的东西?如果……如果真的能看到什么呢?

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诱使我伸向电源插头的手,转而伸向了音量旋钮。

我倒要听听,“那边”有什么声音!

我猛地将音量旋钮向右拧去!

“滋啦————!!!!”

巨大的、震耳欲聋的雪花噪音瞬间爆发出来,充斥了整个阁楼,震得灰尘簌簌落下!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破耳膜!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调小音量。

但就在这片狂暴的噪音中,我似乎……听到了别的东西。

极其微弱,断断续续,像是信号极差的收音机里传出的杂音。

我屏住呼吸,忍着耳朵的不适,侧耳倾听。

“……小……默……”

噪音中,夹杂着一个极其模糊的……呼唤?

是我的名字?

我浑身汗毛倒竖!

那声音……那声音虽然扭曲变形,夹杂着电流的杂音,但那种语调,那种感觉……

像极了……我去世多年的父亲的声音!

“……小默……回……来……”

声音更清晰了一点!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哀伤和……急切?

“爸……?”我脱口而出,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是幻觉!一定是太想念父亲了,产生的幻听!

我猛地甩甩头,想关掉这该死的电视。可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让我僵在原地。

雪花噪音继续咆哮,那模糊的呼唤声时隐时现,有时像是在耳边低语,有时又遥远得听不清。

我不知道在阁楼里站了多久,直到双腿麻木,耳朵嗡嗡作响,才猛地惊醒,一把拔掉了电视机的电源插头。

屏幕瞬间变黑,噪音戛然而止。

阁楼陷入死寂。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狂乱的心跳。

我连滚带爬地冲下阁楼,一夜无眠。

接下来的两天,我精神恍惚,不敢再上阁楼。但那晚听到的声音,如同梦魇般缠绕着我。我试图用科学解释——听觉幻觉、白噪音效应、心理暗示……但都无法完全说服自己。

第七夜,也是我计划离开老宅的前一晚。一种莫名的力量,或者说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感,驱使着我再次走上了阁楼。

我甚至带了一个三脚架,架好手机,对准电视机,想要录下些什么——或许是想要证据,或许是想彻底打破自己的恐惧。

插上电源。

电视机屏幕亮起,依旧是满屏雪花。

这一次,雪花似乎没有那么狂暴了,跳动得相对平缓。

我站在电视前,死死盯着屏幕。

雪花闪烁,模糊的轮廓依旧时隐时现。

几分钟后,屏幕上的雪花突然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波动,像是信号受到了强烈干扰。

然后,雪花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

黑白噪点开始凝聚,对比度增强,逐渐勾勒出一个……场景的轮廓?

那似乎是……一个房间?

很暗,但依稀能辨认出桌椅的轮廓……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猛地收缩!

那房间的布局……那熟悉的八仙桌……墙上挂着的画……

这分明就是楼下正堂!我此刻身处的灵堂!

镜头视角,是从正堂的某个角落,望向堂屋中央!

而就在堂屋中央,那把孤零零的藤椅上——

坐着一个人影!

背影瘦削,穿着我身上这件灰色的连帽衫……

那……那是我自己!

电视屏幕里,清晰地映出了我此刻坐在灵堂里的背影!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这怎么可能?!电视对着阁楼的墙,它怎么可能拍到楼下的景象?!而且还是实时?!

我猛地想回头看向楼下,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还坐在那里。

但我的脖子像是生了锈,动弹不得。眼睛被死死钉在电视屏幕上。

屏幕里的“我”,静静地坐在藤椅上,低着头,仿佛在打盹。

一切似乎静止了。

然后……

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在屏幕里,那个“我”的背影后面,从镜头之外的黑暗角落里……

一只苍白、枯瘦、毫无血色的手,

缓缓地、

缓缓地伸了出来!

五指微张,动作轻柔得诡异,

目标,

直指屏幕里“我”的后脖颈!

不!

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尖叫!巨大的恐惧让我几乎窒息!

我要回头!我必须回头看看!

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扭过僵硬的脖颈,看向自己身后的黑暗角落!

空无一人!

灵堂里只有我,烛火摇曳,供桌上的照片里,爷爷的眼神深邃依旧。

什么都没有!

是电视的问题!是幻觉!

我猛地转回头,想要砸烂那台诡异的电视机。

然而,我的目光再次落到雪花屏上时,看到的景象让我魂飞魄散!

屏幕里,那个“我”的背影,不知何时,已经缓缓地……

转过了头!

正对着“镜头”!

那张脸,是我的脸,没错。

但脸上,却挂着一个我从未有过的、极其扭曲、极其诡异的……

微笑!

嘴角咧到不可思议的弧度,眼睛里没有任何光彩,只有一片死寂的黑暗和浓得化不开的恶意!

那个“我”,透过电视屏幕,正对着现实中的我,

诡异地微笑着!

而那只苍白的手,已经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脖颈上。

现实中的我,脖颈后瞬间传来一股冰冷的触感!

“呃啊啊啊——!”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彻底崩溃,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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