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屠宰场。
这里是“血手”的地盘。
空气里全是铁锈味和腐肉味。
灯光很暗，挂着一排排生锈的铁钩。
叶莲娜带着她的人马，和韩菱一起走了进来。
这是她从家族带来的精英打手，个个手上都沾过血。
但他们看到韩菱，还是忍不住发抖。
这个女人的杀气太重了。
“血手”是个干瘦老头。
他正哼着小曲，处理一具尸体，手法很利落。
他用一把小刀，轻松地分开了骨头和肉。
“叶莲娜公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老头阴森森地笑。
他认识这个黑帮公主，以前也做过几笔生意。
叶莲娜冷着脸：“血手，接个活。”
她让人把那三具女人的尸体拖了进来。
精灵公主、北欧贵族、樱花国财阀千金。
她们的尸体还很新鲜，皮肤上甚至还带着昨晚的恐惧。
血手看了一眼，眼睛放光。
“好货色。”
“精灵公主，北欧贵族，还有一个是樱花国的...”
“都是极品。”
“你要我把她们做成什么艺术品？”
“是做成标本，还是剥皮？”
叶莲娜：“剥皮。”
“把她们的皮，完整剥下来。”
血手愣了一下：“只是剥皮？”
“太浪费了。”
“她们的骨头和内脏，我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贪婪地搓着手。
韩菱上前一步。
她的军靴踩在血水里，发出“啪”的一声。
“老板的命令，是剥皮。”
“你敢动别的东西，我剁了你的手。”
血手眯起眼睛。
他身后的几个壮汉，都拿出了屠宰刀。
刀上还挂着肉丝。
“韩教官是吧？”
“我听说过你，苏振邦的狗。”
“在我的地盘，得按我的规矩来。”
“剥皮可以，价格翻三倍。”
“而且，叶莲娜公主，你得留下来陪我喝一杯。”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很恶心。
叶莲娜的脸都白了。
她刚要发火。
韩菱动了。
“砰！”
一声闷响。
血手最壮的那个手下，膝盖直接被韩菱踢碎了。
“啊——！”
惨叫声划破屠宰场。
韩菱没停。
她抓住那个壮汉的头，猛地撞向旁边的铁钩。
“噗嗤！”
铁钩穿透了壮汉的下巴。
血浆四溅。
另外几个壮汉刚冲上来。
韩菱像个女战神。
她的动作快得看不清。
“咔嚓！”
“咔嚓！”
三秒钟。
血手的手下全倒了。
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在韩菱这种国家级杀人机器面前，这些黑市打手就是垃圾。
韩菱踩在那个壮汉的胸口。
她拔出军刀，顶在血手的喉咙上。
“现在，谁的规矩？”
血手吓尿了。
他裤裆湿了一片。
“您...您的规矩！您的规矩！”
洛璃的声音从韩菱的通讯器里传来。
“韩教官，数据同步了。”
“把‘血脉信息素’注射器，交给那个老头。”
韩菱从腰间拿出一个高科技金属管。
扔给了血手。
“这是什么？”血手颤抖着问。
洛璃的声音冷冰冰的。
“老板的‘恩赐’。”
“你要把这里面的液体，均匀地植入到那三张皮肤里。”
“用你最好的手艺。”
“这三张皮，要携带老板的‘恐怖信号’。”
“如果数据有0.01%的偏差...”
洛璃顿了一下。
“你的皮，就是第四张。”
血手连滚带爬地跑向手术台。
“我懂！我懂！我用命来做！”
沙漠行宫。
楚凡正在享受。
林诗诗和李若雪在帮他按摩。
那十个新玩具（除了叶莲NA）也在。
她们正在被“培训”。
秦雨墨拿着一个平板。
“老板的喜好，你们必须记住。”
“第一，老板喜欢绝对的忠诚。”
“第二，老板喜欢干净。”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秦雨墨的脸红了一下。
“老板的‘血脉’很霸道。”
“你们必须学会承受。”
“必须学会怎么伺候。”
她点了一下平板。
屏幕上开始播放“教学视频”。
居然是苏沐和洛璃之前“科研”时的录像。
新玩具们看得面红耳赤。
她们没想到，“服务”老板还有这么多花样。
尺度大得离谱。
“这...这是科学？”中东舞姬小声问。
苏沐走过来，拍了拍她的屁股。
“这是老板的科学。”
“你们的任务，就是让老板舒服。”
“老板舒服了，你们才能活。”
“学会了，你们也能像洛璃一样，得到老板的‘恩赐’。”
楚凡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
他很满意。
他的帝国，需要规矩。
也需要这些懂规矩的女人。
深夜。
叶莲娜回来了。
她身上带着血腥味。
但她的眼睛很亮。
她跪在楚凡面前。
“老板，任务完成。”
“三张‘忠诚符’，已经做好了。”
“血手那个老东西，手艺确实不错。”
“韩教官...把他‘处理’掉了。”
楚凡点头。
黑市的人，用完就扔，很正常。
“干得好。”
楚凡伸出手，勾起叶莲娜的下巴。
“你的第一个任务，很完美。”
叶莲娜的身体在发抖。
“老板...我...”
她刚想说什么。
楚凡把她拉进了怀里。
“洛璃说，你是‘黑帮公主’体质。”
“你的基因，在恐惧和杀戮时，最活跃。”
楚凡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
“那你现在，活跃吗？”
叶莲娜的脸瞬间爆红。
她感受到了老板的“霸道”。
“老板...我...我好像要...”
她的话被堵住了。
楚凡用行动，给了她最直接的奖励。
“啊...”
叶莲娜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她知道，她赌对了。
这个老板，比她爹那个黑帮老大，牛逼一万倍。
她要一辈子当他的玩具。
当他最忠诚的...
“杀人工具。”